我所經歷的「白潔」們(八)(1 / 2)

本狼上的第一個老師。

教師卷已經寫了七個老師了,讓本狼混亂的記憶慢慢的清晰起來。手也越寫越順,腰間盤突出也好的差不多了,本來想趁著沒有狼友罵我是露淫癖之前就此罷手,但是本狼現在卻碼字成了習慣,欲罷不能,感謝同好狼友的熱心回復,也有支持我寫下去的動力。

與這個老師之間的故事其實應該算是本狼泡良生涯里程碑似的經歷,因為她是我泡的第一個老師。本來,不想寫跟她之間的故事,因為覺得很美好,沒有一絲的情色。不怎么會對狼友們的胃口,但是想來狼友們雖然是狼,我想也都會有動情的時候。所以本篇口味清淡,眾狼莫怪。

當時她好像是35歲。時間應該2003年夏天吧,這個是本狼所在城市的irc系統中聊來的。當時本城有個叫隨緣irc的聊天系統,很是火爆,最高峰的時候能有1500人同時在線,而且全是本地同城的,qq沒有出同城搜索之前在我們暗里明顯干不過這個聊天系統。這里也是,小狼泡良夢開始的地方。

我當時在里面的昵稱是:黯然只為嫣然。那天登陸聊天室,先在里面尋覓了一圈,尋找看的過眼的昵稱。當時本狼還是一個小狼,心底還有些少許的純情跟自戀,目的性還沒有那么強,不像後來就是想見面上床。找人聊天的時候還很挑剔,對那些叫著什么冰兒,雪兒,風鈴什么的沒有什么興趣。發現一個叫「花落滿肩」的昵稱,就用百度搜索了一下,發現出自席慕容的一首現代情詩。感覺還有點內涵,就對她說:「如果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等,那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好男人,如果讓女人等到花落滿肩,那就是十足的混蛋。」

她回到:你的糙話跟席慕容里意境雖然差遠了,但是我卻喜歡你這么說。你的名字也很特別,但是我卻理解不了其中的含義。

我說:家窮人丑,一米六九,條件不好,很是自慚形穢,美女嫣然一笑,俺就黯然自卑了。

就這樣我爭取到了對方的好感,你來我往的聊的很多,從文學談到哲學,從人文談到地理,當然愛情是永恆的主題,最終我們將話題定位於此。都不由得被對方的才情所打動。第一次聊天我們都沒有問到對方的具體情況。

以後的日子基本上晚上能夠天天遇見,反正小狼當時,沒有工作,沒有女朋友,正是天天星期天的時期,哈哈,我沒有錢,我有時間,還有大把的才情。慢慢得熟悉以後談自然談到了個人問題。她說她35歲,是本城唯一一所大學的老師,教大學語文。離婚了,前夫也是同學校的老師。她說世界上有愛情,只是保質期太短了,剛結婚的那會,彼此要互相吻著對方的唇,才能睡著覺。如果一方醒來,見分開了會繼續在吻上。可是過了兩年生了孩子一個月也不問一次了。說到這里的時候,還對我說,怎么會跟我這個小毛孩子說這些。我說我也不是懵懂少年了,也不小了,嘿嘿,掏出來嚇死你。

她說我對於她來說還是孩子,是我的姐姐。我說改革開放這么多年了,咱也別整舊社會那一套姐姐弟弟什么的了。你也別母愛太泛濫了,把我當孩子。我壞壞的說,我也可以用我凶悍的溫柔給你痛苦的快樂。

我們兩個人之間就這么曖昧著,但是連對方什么樣都不知道,那時候的網絡連語音通話都很困難,很少有人有視頻。本狼破電腦一台,一天死機無數次,沒麥沒視頻。她也基本等於網絡白痴,只會聊天打字等基本操作。那時候好像網絡上的人都比較純潔吧,網戀的人也很多,但是網絡聊性的不怎么見得到。哈,可能本狼所在的小城市比較落後吧。

我要求見面,她總是不答應,說這樣感覺很好,見了面我會對她這個老女人失望的。這樣糾纏了好長時間。哈,當然這期間小狼我也沒閑著,也間或勾引了幾個少女或者少婦來我住的地方鬼混。其中一個記得最清楚,是個胖女孩,很豐滿,但是很白皙,也很敏感。光摸摸奶子就能高潮了。屄也很淺,可以相對容易的頂到宮頸口,我喜歡讓她撅起來我從後面干,一邊干,一邊開著a片看。她則在底下跟a片里的聲音比賽。第一次做的時候我問她來了幾次高潮?她說沒數過來,好像一直都是在高潮。呵呵,不是我在吹我的性能力,只是此女屬於比較敏感類的,可以連續不斷的高潮。而我那時候可以連續干她四十分鍾以上,所以本狼對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由於沒有性欲的折磨,本狼對這個老師也表現出少有的耐心,拿出剛接觸網聊時候的勁頭來,那時候跟臨城的一個女孩連面都沒見過在網上戀得一塌糊塗,每天都自己編感人的小故事來哄她開心,那時候本狼忘了收集起來給微型小說投稿,說不定能發個一兩篇的。

哈,養成話癆的毛病了老是跑題,眾狼莫怪。到了暑假,有天她說她要有幾天上不了網了,因為她去旅行。走了第三天晚上好像她給本狼打電話(座機,那時候小狼連個小靈通都沒有)說一個人在外地的賓館里面覺得好寂寞,突然很想我,想跟我說話。那是她第一次跟我電話,雖然我早就把電話號碼告訴她,她都沒有打過,她說喜歡我的文字,喜歡用文字的方式跟我溝通。

雖然是第一次電話,但是我們由於太熟悉了,心靈適應的比彼此的耳朵適應對方的聲音還快。她說沒想到我說話也那么壞,說如果我要去泡小妹妹,肯定會迷翻好幾個。我說那我不行,我要做成熟女人的偶像。忘記了那通電話的詳細對話內容,反正是她讓我隨便地說些什么,她說她很困,但是睡不著,就想聽我說話,如果我要是長時間沒反應,那就是睡著了。我說你要是不嫌長途貴,我就給你賣賣力氣。她說她只當花錢買門票參觀我了。我就在電話里跟她東拉西扯講些半葷不素的笑話,後來她真的睡著了,電話那頭穿出她均勻的呼吸聲。雖然沒有聊性,但是我知道我跟她之間就因為這個電話發生了質的突破。

終於有一天周末,她主動約我見面了,她過生日,她不是我們本地的人,在這里沒什么親戚,孩子歸男方。她也沒有什么朋友,所以叫了我。她給我地址讓我去找她,敲她家門之前,我表現出少有的緊張,還真怕見了面黯然只為嫣然,哈,當時本狼連身體面的衣服都沒有。開門,一個長發披肩的女人一身素雅的長裙,笑顏如花。

「壞小子,你來了。」

這是她見到我以後說的第一句話。

「我來了,但是我真黯然只為嫣然了。」我說。

「跟我想象的差不多,就是不知道你的酒窩有這么深。滿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