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2 / 2)

絳珠回答說:「妹子瘋了嗎?天下豈有姐姐坐視胞妹受慘禍而不加以援救者,然而妹子所說的也在我能力之外,妹子也很清楚,就算我答應了,又有什么用?」

絳仙懇求說:「因為公子之事,我已不為祖母所重,且必然嚴厲監視我的行動,姐姐素得祖母之疼愛,不會在意姐姐行動,整個山寨我只怕祖母一人,特別顧忌她先前所練的五毒砂丹,聽說這東西秘藏於她的卧室中,若是姐姐能為我偷來的話,那么妹子就無所畏懼,安然脫逃了。」

絳珠看看妹妹,又看看公子,面色復雜的說:「若是妹子親身有難,姐姐自然舍身相救。其它的事或是可以為妹子設法,獨盜砂丹之事非我能力所及,妹子是聰明人,不會怪我不幫忙吧。」

絳仙聽了姐姐的話,心里思潮洶涌,悶不出聲的良久,三人困坐愁城直到夜已深,絳珠向妹子與公子道晚安後回西房安寢。

客室中只見絳仙與公子慘然相對,公子心中千回百轉,知道此番難逃生天,所幸死前得遇絳仙如此美人,將那童子雞棄之而後快,否則真是死不瞑目,這會兒絳仙又以緩兵之計賺了三天的時間,不知絳仙是否會垂憐自己是將死之人,讓自己好好的樂上三夜,一面想著,一面星目灼灼的看著絳仙的嬌容,期望能傳遞出自己的情意。

果然,絳仙見到公子傳來的目光,似乎感受到他由哀凄轉為愛意,再由愛意轉為情欲,於是靠了上來,櫻唇附在公子的耳邊細語:「我姐姐很喜愛你,剛才她所說的話,頗有要挾的意味,她現在已經熟睡,你可以乘這個機會上了她,木以成舟之後,她必然對你死心塌地,這才會真心和我共謀脫身之計。」

呃!這是什么跟什么啊?明明是小兩口的事,怎么還要拖自己的姐姐下水呢?

的確!先前絳珠說,如果親妹妹身處險地,當然是會伸出援手,意思就是說,你的情郎又不是我的情郎,幫妹妹可以,但沒有義務幫妹子的情人!當然啦,若是自己的情人,那就另當別論了,而絳仙這個做妹妹的,怎會看不出來,自己的姐姐見到謝公子一表人才俊俏模樣時,那種羨慕的表情呢?

真如絳仙所說的,山寨中大約是這兩姐妹在同輩中武功最高,以兩人之力或許可以與老太君抗衡。

再往下一步說,這絳仙也有另一番的深謀遠慮,謝公子與她初交之際正是如膠似漆,而且公子身在險地,在自己手上事事順從也是意料中事,然而一旦脫逃生天來到了謝府,這時以自己的出身,只怕和公子的婚事會發生枝節,到時若是有人扶持互相幫助,也可避免這種問題,而在這種時候,有什么人比自己的親姐妹還要能夠相互扶持的呢?

因此,這謝公子也別高興太早,這只不過是絳仙想要以兩個女人的力量,將你盯死而已,以後別想在外面花了!

然而公子此時那能想那么多,原本給絳仙打眼色,只是想要與她重溫舊夢,沒想到她居然要自己推倒御姐,另行嘗鮮,因此時且驚且喜,不知所對。

然而絳仙做事毫不拖泥帶水,說完就將西邊卧房之間輕輕開啟,將公子推了進去,隨即將房門關起鎖住,謝公子被困在絳珠房內,已是無路可出……房門被封,這出口似乎只剩下一個,也就是在絳珠的一雙玉腿之間!

公子此時暗私思量:「絳仙妹妹授意我上她姐姐,如此硬上,若是姐姐硬是不從,那么便會傷了彼此顏面難以做人,然而絳仙即然已為我的娘子,那么她這么叫我做,必然是三思之後的決定,想那妒嫉乃女子之天性,她能放我與姐姐如此這般,必然是事態嚴峻,有不得不如此的原因。」

想到這里,只好即來之、則安之;即安之、則上之;當然啦,即上之,必然就爽之了。

公子輕手輕腳的來到帳前,見到牛皮小蠻靴一雙安置床前,靴頭為鋼皮所包裹,尖銳如鐵筍,由此又聯想到絳珠、絳仙姐妹之武功高深,心中不禁沾沾自喜的想著:「以我一介文弱書生,竟能使卧龍藏虎之雌兒,在床第間任我為所欲為,真是異事一件!絳珠若是如妹子一般的順從與我,那么大小二喬皆為我一人所得,艷福齊天,雖死而無憾矣。」

唉!這個書呆子就是書呆子,別人躺在床上等你好久了,還想那么多干嘛?

這會兒來上絳珠姐姐,欲仙欲死鐵定是跑不掉的,然而最終目的不就是要死里逃生嗎,還說什么死而無憾?還不快上!

此時已過三更,公子攬帳審視床上美人兒,絳珠面向外,香息微呼,似是好夢已熟,其枕邊橫置寶劍一口,寒光四射,令人心生懼意,公子取劍插入窗下鞘中,微笑自言自語:「這玩意兒放在枕邊,令人怕得心兒怦怦跳,待會兒若是我做出事情,惹得姐姐生氣,一怒之下恐有生命危險,收起來,我心中比較安些。」

嘿嘿,寶劍放在枕邊,生命危險是其中之一,另一方面還有一個風險,待會若是做得讓絳珠姐姐不滿意的話,只怕這做弟弟下面的弟弟也要擔個風險了。

寶劍安置好了,公子慢慢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上,再仔細的觀看香榻上的佳人,絳姝雙頰紅潤飽滿,此時已脫去了外衣,僅留了一件桃紅色絲綢褻衣,一臂散置於被窩外,雪白細膩如蓮藕,腕上帶者指寬的金釧,光芒耀人。

公子看著看著,實在忍不住了,於是解開脫去自己全身的衣服,輕巧的卧在絳珠身傍,絳珠似乎沒有發現他的出現,甜睡如故。公子只覺得粉香脂馥,流散於枕邊衾角之間,先前偷偷進來時,只能淺嘗其氣味,如今則在寂靜之中,細細領略這個味道,越是多吸幾口,越是覺得心煩意亂、口干舌燥,百脈賁張、血流加速。

於是公子伸手探入絳珠酥胸,入手之物軟滑柔膩,觸指心動,而心動之後指又亂動,指亂動之後心更是大動!絳珠胸前雙峰果然豐碩,雙手十指皆上前撫弄,這十指連心之下,火氣益旺,公子胯下早已是如暴虎憑河,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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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珠此時仍是熟睡如故,公子則色膽益壯,於是看原書怎么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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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你鈕扣兒開,羅帶兒解,檀口搵香腮……」

我雲絳珠仍睡而不覺,看官必斥我妄言,但絳珠之睡,明明是真情實景,作者不能強使其醒也。

然而,睡亦有真假,亦有虛實,此刻絳珠之睡,為真?為假?為虛?為實?

則非作者敢武斷。公子撫摸其酥胸時,第覺得其芳心躍躍,呼吸短促異常,微帶喘意,星眸閉闔如故也,公子吻其額際,又覺粉面燒熱,如餅出爐……

短兵相接,周師已入晉陽,兵凶戰危,從未聞肉搏之而不流血者也……以其流血,進攻者徐抑其鋒、舒其氣……於是再接再勵,酣斗不已。孫子曰:「進攻者,忌躁進,忌攻堅,躁進則常中埋伏,攻堅則士氣易餒,終致元氣大傷,頹然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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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述完畢!

呵呵,眾看倌大概已然明白,這後面還會有解碼版,看起來不少人的臉上寫著欲求不滿,嘿嘿,至少沒人做那出格的動作……下回請早吧!

***********************************有問題者,請先看一樓!

咦?那位看得很認真,又看似很有學問的仁兄,您好像有什么問題想問呵?

啥?您說先前看到絳珠是「京中兵部次子胡心源之棄婦」一句,想必她已非處子,這會兒又看到「兵凶戰危,從未聞肉搏之而不流血者也」,難道是公子胯下的那話兒太過粗大,還是動作太過粗野,將人家絳珠姐姐給弄傷了嗎?或是說絳珠姐姐剛好月事來潮,因此血流成河了?

啊!您這問題問得真好,看得果然仔細。要說到咱們的謝公子,再怎樣也不至於辣手摧花的弄傷這位絳珠御姐,而且這絳珠似乎也不是在經期之中;因此這所謂流血,乃是指謝公子又采摘了一朵處女花冠,淌下那處子之血也。

問題出在您對這「棄婦」之誤解。

在大明一代禮教極嚴,對於結親下聘一事極為重視,若是已經受聘的女子,男方不幸早夭,往往會成為望門寡,很難再與人結親。而在絳珠御姐之一例,乃是兵部之子,原本見絳珠美麗,提出了婚約,後來則因不知名的原因,悔約棄聘,而女子若是受到解除婚聘一事,在一般人看來就是有問題,因此往往很再難嫁得出去,對於心理打擊也很大,因此絳珠年過二十都沒嫁人,而且還是處子!因此倒還真是便宜到這位謝公子了。

好啦,問題解釋完畢!看看天色不早,在下要可要回去解碼了,眾看倌下回請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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