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出手(2 / 2)

伯虎一聽艷紫姑娘如此稱贊,頓時感到英雄氣概、壯志干雲,腳一頓、屁股一扭、鞭兒一甩的敬個禮道:「報告長官!此乃虎豹霸王鞭,有請總管雅鑒!」

艷紫姑娘點點頭道:「嗯,真是個貼切又帥呆了的好名字,過來過來,讓我好好和它親近親近。」

伯虎說了一聲遵命後就走到床邊,艷紫姑娘急急的握著那粗硬的陽具,用一只纖手一陣的套弄,另一只手則玩弄下面的兩顆卵兒,又用紅艷的櫻桃小嘴兒吸了幾下,一張口含住之後,再嘖嘖有聲的一吐一吸,接著又用香舌舔著莖上突起的粗筋,先去感覺左邊那一條條的虎紋,再到右邊去舔舐一粒粒突起的豹斑,一會兒舌尖又轉到馬眼兒鑽刺,兩片芳唇在虎首吻了一卷、又在豹頭親了許久。就這樣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直舔得他骨軟筋酸,差一點兒便要泄出陽精來,打心底對這位總管的無上舌功肅然起敬!

伯虎也伸手拉開了姑娘身上所披的薄紗,艷紫身段較為豐滿,那對豪乳還真是沉甸甸的,頂端則是兩粒紫葡萄般的乳頭,伯虎雙手緊緊的握著她的乳峰,開始如捏白面團般的不停揉弄,仔細玩弄著她那雙峰插雲,搖搖欲墜香乳。

如此的摸索玩弄,讓兩人的情欲大熾,伯虎那根陽具早已硬到了極點,其熱如火,艷紫只覺得全身發熱,陰中淫水緩緩流動,越流越多的溢到了屁眼了,在欲火上沖之際,媚眼像是要冒出火來,一副十足渴望男歡女愛的淫浪面容。伯虎伸手往她胯下一掏,還真是水淋淋的呢,艷紫身體一個顫抖,於是將伯虎往床上一拉,一把將他推倒,跨在他的身上,用那纖纖玉指將花唇一撥,見到豁然開朗的陰戶上,淫水汪汪的就要滴流下來一般,然後她對著擎天豎起的陽具,坐了下去。

伯虎先前得到師兄姐強調本錢的重要,再加上艷紫一來就稱贊自己的貨兒大,早已認定巨大就是好,因此一直運用氣功將自己的虎鞭維持在最大,這個時候艷紫扭擺著腰兒准備下沉坐下,伯虎好意的配合著鼓氣挺陽上刺,好給她一個扎扎實實一桿入洞的好采頭,誰知道有如一串的爆竹的悶響,突然間,艷紫如同被標槍刺中負傷的大白羊,全身顫抖,小嘴里凄慘的哼著:「哎呀,好疼啊,真是疼死我了!」

再向下一摸,我的天啊,這冤家還留著五六寸在外面呢。才塞進一個大龜頭,就擠得艷紫的陰戶漲突突的十分飽滿了,里里外外水泄不通,艷紫先調整好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陽具上,嗯!這個浪婦可是難得這么規規矩矩的坐著。穩下來之後,用力的捏了伯虎大腿一把,一邊埋怨說道:「哎!你這個冤家,真是夠狠的,是想要謀殺我嗎?」

喘了一口氣,再適應了一下,又嬌媚的說道:「奴家天生媚體,只要個把月兒沒有男人,陰戶就會緊縮如處女一般。這些日子來都沒遇到稱心的男子,陰戶十分緊縮,正准備在你上面慢慢磨弄套入,誰知道你這急色的狠心郎,就用那嚇煞人的巨陽沖頂進來,這可要比當年破處還痛呢。」

伯虎這才知道是弄巧成拙,急忙連聲道歉。同時坐起身將她那軟玉溫香的豐滿嬌軀緊緊的擁在懷中,一面撫摸她那雪白細嫩、滑不留手的肌膚,親吻著艷麗的俏臉,柔情蜜意的說:「我的好姐姐,在下知錯了,請原諒在下粗魯吧!」

「好啦,好啦!也不能全怪你,天生媚體極為罕見,奴家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害奴家受苦的,可是就算是一般的女子,若無充份准備,只怕一時也難容你那巨物呢。」

伯虎心里倒覺得有些奇怪道:「我看袖紅姐姐的身子比你還要嬌小,我們練素女功時又沒見她有那些准備,那她又是如何能容呢?」

艷紫聽了他那呆話,不禁吃吃笑道:「看你這呆子,穿了別人的舊鞋還不知道,你那牛鼻子師兄可是為了你,在袖紅身上做了整夜的准備呢!」

伯虎此時才恍然大悟,面紅耳赤的訕訕干笑了一下,感到手足無措,那雙手開始無意識的不斷揉捏那對高聳的乳峰。艷紫眼見面前他那副俊俏的臉龐,再加上當下那在室男的憨厚傻笑模樣,愛惜之心如同火上加油般的,為那情欲狂潮推波助瀾。敏感的下身夾著的陽兒在跳,里面的花心兒在燒,更加激起了全身的春情欲火,在四肢百駭間翻轉。

伯虎也感覺到她的淫水流出來了,且是波濤洶涌十分豐沛,連整個兒陽具都濕潤了,她的陰戶也越覺得肥漲飽滿起來,於是伯虎持續緊揉那兩只豐乳,不住的撫摸著,捏弄著兩粒乳頭兒,如此更讓艷紫更是春情勃發,花心騷癢難忍了。

此時這一對壁人兒,男的負辱負重、曲意奉承,女的眼兒冒火、騷媚入骨,共同譜下了淫戀三部曲啦,首部曲:含芳唇、吮香舌,舌尖兒水乳交融的交卷在一塊兒,次部曲:摸弄玉乳、撫摸細腰,四臂交纏的輕憐蜜愛,終部曲:挺嫩陰、坐巨陽,飄飄然如騰雲駕霧。

艷紫眯起了那雙水汪汪的媚眼兒,直直的盯著伯虎的雙眼,細腰兒輕輕的扭著,粉白肥嫩的俏臀兒,不停的擺動、旋轉著向下研磨,兩片豐潤的花唇也越發的撐起,緊緊的挾住他的虎豹大龜頭,一吐一吸有如魚兒戲水。緊咬銀牙,急促的氣息自牙縫間絲絲出入,軟軟的呻吟,道不盡體內的酸痛騷癢,她的魂兒都快飛了,欲火的焚燒,使她更加需要硬實的東西,填塞里面的空虛之處。一次次深沉坐下,到了進無可進之處,則發出長長的「呃呀」低嘆,底下的兩件寶貝兒也應和以「唧唧」聲。

伯虎溫柔又多情的輕輕的挺動著陽具,一分一分的向上刺,入了些兒便又退了回來,再接再厲、淺嘗即止,配合無間的對應著她那慢慢落下,又慢慢的上提。

終於一個鞠躬盡瘁,一個忍辱負重,兩人高度合作下,一絲一分的將距離拉短了,待到那根粗硬長大的陽具,整根兒送了進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陰戶爆滿了,兩人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彼此緊緊的相互擁抱著,達到了兩人最親密的結合。

啊!真是一只極品的肥漲飽滿皇家陰戶了,有著緊、暖、香、干、淺的好處,將陽具完完整整的包裹起來,而艷紫也贊嘆著那榮登金榜的解元陽具,不僅粗長、硬熱,還有棱有角,塞滿了陰戶的每一個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燒,而那大龜頭在伯虎微微運功之下,不停的跳動,輕點著那花心兒,像一支羽毛輕輕的搔著、弄著,讓她忍受不住發出響亮的淫浪呻吟。

伯虎仔細體察李總管的上意,徐徐的展動身形了,輕輕的送進去,她也緩緩的迎下來,彼此耐著性子慢動作的微微吐套,就這樣經過一柱香的時間,維持著互相磨擦、點刺,讓里面搔癢的感覺稍退,然而二人的淫欲則加劇的飛騰,同時一縷縷的妙感更為加深了。

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後艷紫用那天生媚體,好似閃電般的夾住陽具忽起忽落,那模樣真是凶狠,小嘴叫著、蠻腰扭著、豐臀顫著,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長的陽具,一點兒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進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來,所幸伯虎這虎豹及巨龜都深諳水性,面對沖激的淫水,也豪不退縮的勇往直前,連續的發出規律的「嘖嘖」淫聲來。

隨著那腰臀的扭動,那一對雪白的豐乳,也貼在伯虎胸上盪來盪去,兩粒乳頭在伯虎肌膚上滾來滾去,搔得他皮癢癢的,於是頭一低、腰一弓、嘴一張便被一只乳頭含了進去,軟綿綿、滑雪雪的,像一塊香甜軟糯的糖兒。輕咬著那粒乳兒,緊緊的吮著吸著,重新閉起眼睛,品嘗著這人間仙果,像一粒葡萄在嘴里滑來滑去,叫人恨不得和著口水吞下肚去。

兩位扭股糖似的膠在一起,那個又肥又白的屁股,已經又快又急的,扭得像一團雪花一般,叫人看不清楚那兒是上,那兒是下了,只是聽到那聲聲入肉的劈劈啪啪的淫水聲,艷紫那條細腰兒,一開始就扭個沒停,如今已是累得她上氣不接下氣,腰仿佛要斷了似的,每每盡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熱、漲滿,里里外外是都舒服了。屋子里戰得是烏天黑地,本來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大白天尋歡更是萬金難求,一分一刻兒也不肯放過,更何況在這銷魂盪魄之時,最是希望能夠天長地久。

兩人插弄良久,艷紫那對媚眼已漸漸失神,遍體香汗真流,四片唇兒緊貼著擁吻,喉間發出的哼唧聲是那樣的低沉、那樣的微弱。看到艷紫到了緊要關頭,伯虎忍著一口氣,奮力的重插十余下,終於讓她花心一開,散出了一股的陰精,伯虎不敢怠慢,忙運功將其自馬口完全收盡,而艷紫則是連連的打著寒顫,一陣身心舒暢,酸軟的癱在牙床上。

伯虎看看才個把時辰不到,就已戰倒這淫娃,而自己的陽具還是一樣的硬熱、粗長,內心一陣得意的一笑,收了氣機拔出了陽具,走到那桌邊喝口香茶,以慶祝這場勝利。然而還沒喝上幾口,就聽到床上傳來一陣淫浪的嬌笑道:「解元郎好手段,奴家好久沒有這么爽樂了,我們再來一遍。」

回頭一看,艷紫已然支起身子,雙眼亮晶晶的,嘴角微揚、精神奕奕,毫無尋常人高潮丟精後疲憊的模樣,反倒眼中又射出了熊熊欲火。主帥有令,伯虎只得再度提槍上馬,撲上床去,重回戰場。

一個時辰後,艷紫又說了一句:「我們再來一遍。」

再隔一個時辰,又是一句:「我們再來一遍。」

道長原說隔天要回來練那洞玄子十三經的三十式,結果進了艷紫姑娘的房間後,三日之後才被放出來。這再來一遍,可被艷紫說上了十幾二十遍了。

艷紫姑娘將解元郎送回袖紅處,對著眾人滿口稱贊伯虎的好,人長的俊美、嘴巴又甜、本錢夠大、本事又好,若不是他有重責在身,不得不放他出來辦正事兒,否則可就要留他在身邊做個第一面首了。

這話兒只聽得那心高氣傲的唐解元哭笑不得,想當年胸懷大志、寒窗苦讀,靠著天賦奇才,如今果然滿腹經綸、驚才絕艷,也才能考上一榜解元,正准備未來榮登金榜,以取得朝廷的一官半職,好一申平生滿懷大志。結果來到了這里,卻是給別人做面首的料了?

不過回頭一想,歷來少年登科的狀元、探花,不少也被皇宮中的公主給看上,贅去當駙馬了,如今這位艷紫姑娘好歹也是當今皇上的契姐,就當是地下公主吧,若是她的第一面首,也算是位地下駙馬爺了,這樣一想倒也不辱沒了。

待艷紫姑娘心滿意足離開之後,邵道長對伯虎說道:「師兄此次為了在寧王府布下元陰八卦陣的計策,南下來此已十余日,所幸覓得師弟這般的絕佳人選執行此計,如今得要速回京中面聖回報當下情勢,陵林奇師弟爾後的訓練,則煩請師妹陵林玉人指導,二十日後師兄再回為師弟做出師的試練。」

伯虎一聽師兄要離開,急急的問道:「那洞玄子十三經的三十式該怎么辦?」

邵道長嘿嘿一笑道:「艷紫姑娘那天生媚體不知讓多少痴迷男子為之瘋狂,師弟歷經三天三夜還能全身而退,可見已掌握那御能神術,十三經的三十式不練也無妨了,接下來就叫你師姐,帶著你去拜訪本教散布在秦樓楚館的姐妹們,打打野戰、踢踢館,實習實習也就可以了。」

聽到邵道長就要因公干離開,不能再指導練功了,伯虎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失落,但是一聽到可以到處尋花問柳、采花訪蜜,心里可又是樂不可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