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回手(1 / 2)

看到伯虎一進門就說:「弟弟可把姐姐想死了,你可也是舍不得姐姐啊?」

一邊說一面就將他拉到床邊,一個勁兒說:「我們再來一遍。」

伯虎正待要說明來意,早就被艷紫三寸金蓮一勾,倒到床上,艷紫則縱身往他身上一撲,伯虎唉啊一聲慘叫,只見到身上衣褲鞋襪,紛紛從四面飛落。

艷紫的身體雖不叫做極胖,但豐衣足食之下也是碩乳豐臀頗為豐滿。一個情急之下的餓羊撲虎,不對、不對,餓虎撲羊,也有點奇怪,應該是肥嫩的大白羊壓上了文弱的小白虎,難怪伯虎要哀嚎,待兩人衣帶俱解一絲不掛之後,伯虎才轉爬上身,被她水柔的粉臂緊緊的摟住,深情的親一個嘴,叫一聲「心肝兒」,伯虎可就遍體酥麻起來,覺得睡這個婦人有獨特的樂趣。

這到底是什么緣故?深好御姐的古人就曾經品評過,這女子里面分中看和中用二種。那中看的,就未必中用;而中用的,也未必中看。所謂中看的婦人要有「三宜」,那就是:宜瘦不宜肥、宜小不宜大、宜嬌怯不宜強健。所以自唐代以來,牆上畫的美人,都是畫得瘦小嬌弱,迎風折柳,再也沒有豐乳肥臀的樣子。

因此凡是畫中的美人,都真是畫與人看的,絕不是給人用的。

反過來說那中用的,卻與上面所講剛剛相反的「三宜」:宜肥不宜瘦、宜大不宜小、宜豐滿不宜嬌怯。何以中用的女子要有這「三宜」?凡男子睡在女子身上,一要溫柔似厚褥、二要兩人體態相當、三要盛載得起。

睡在那瘦弱的女子身上,有如石頭床木板榻一般,睡完後渾身都要酸疼,怎能像是豐滿女子,又溫又軟?趴伏在上面還沒有關始插干,就已經讓人的半邊身體酥麻、精神舒爽了,所以說是瘦不如肥。

若與那嬌小的女子同睡,這男女的高矮不相襯,若是湊著了上面便湊不著下面,好不容易湊著下面卻又湊不著上面,辦起事來竟像與那童女做一般,難以張羅利落的舒爽,如此怎會有有趣?所以好御姐者皆知道小不如大。

尋常男子之重,多者百來斤,少亦有七八十斤,若不是身強體健的女子,那里盛載得起?在嬌怯的女子身上干事,唯恐壓壞了身下的嬌嬌女,只能細心呵護,戰戰兢兢的無法盡興,根本難以無拘無束任著性子的追歡逐樂、猛插猛抽。所以是嬌怯不如強健。

一般說來這兩件事難以兩全。偏偏艷紫姑娘得天獨厚,花容月貌且就不多說了,她少年時節也是嬌弱如花,然而這天生媚體,再加上皇家豹房的細心調養,讓她該胖的地方就胖,該瘦的柳腰則因經常扭擺運動,還維持那好看的葫蘆狀,伯虎這一躺到她身上,艷紫就展露所長,把一雙水嫩嫩的臂兒摟住他上身,一雙細嫩嫩的腿兒摟住他下身,竟像一條軟軟綿綿的湖絲褥子,把他安安適適舒舒爽爽的裹在里面。可真是快活得緊。

伯虎先前所御的袖紅姑娘,屬於苗條細致型,因此不知有此一樂,而前三天飢渴難耐的艷紫姑娘急著對著他狼吞虎咽,也不曾給他這般溫柔,因此這還是第一遭,自己不曾出鞭竟已覺得遍體酥麻了。

只因身上的快活,引得下面的鞭兒分外的雄壯堅硬,遂把陽物對著陰戶直直刺下。艷紫的陰戶經過前面三日夜神鞭的拓展,里面已然寬大,於是不見痛楚就直入佳境。只見到十抽之外,她就摟著伯虎叫道:「心肝,快些弄。我要丟了!」

伯虎狠狠抽動十來下,又聽她叫道:「心肝,不要動。我丟了!」

伯虎就把龜頭抵住花心,停了一會收取那賞賜小費似的陰精,待他丟過之後,又弄了起來。

伯虎一邊插弄一邊問道:「心肝,你現在的本事怎么這等不濟?抽不上幾十下竟自丟了?先前與你插弄,少的也要一時半刻,方才得泄。」

艷紫姑娘就應道:「你不要把我看容易了,你也知道奴家是女子里面第一個難打發的。天生媚體是隨時可以重新來過,平常別的人來弄,若不到個上千抽是丟不來的。就是到了上千抽,我要丟精的時節,也要費上好些氣力,不是這等隨意抽送就弄得丟。」

伯虎道:「我也知道姐姐有這樣的本事,可是為何方才這一遭如此容易打發?

難道是假丟的,好哄我不成?「

艷紫姑娘道:「小冤家,這不是假丟來哄騙你。其實是有個原故的,奴家與你初會相交以來,成天兒想你的人物標致、本錢壯大。如今看到你自己過來,心上歡喜不過,欲火甚盛,所以你的陽具才塞進去,那陰精不知不覺就出來。這可是我自己丟的,不關你的抽送之事。這也就是所謂的小別勝新婚的道理。」

伯虎心想,也不過幾個時辰的時間也算是小別,難道是要將那陽具時時刻刻的插在穴里才行,那么這艷紫姑娘還真是淫浪到極點了,隨即又問道:「原來如此。但是你方才的話,我還是有些不明白。你說到就算是有上千抽,也要費好些力氣才會弄得丟,這一句話,還真正令人難解。莫非除了陽具抽送之外,還有別的插弄干法不成?」

艷紫姑娘道:「干法不過就是陽具抽送而已,但是還要加些助興的功夫,或是弄出些碰撞聲響,或是說那淫言俏語,讓奴家聽得興起,這才會丟精。若是一味的悶聲苦干,隨你一夜弄到天明,那陰精也不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