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小試身手,元紅入畫(2 / 2)

不知不覺當中,這預備會用在元陰八卦陣中,那八美圖的第一幅,也就在昭容小姐的閨房中閃亮登場了。

昭容小姐看那運筆如飛的絕技,早已是目眩神迷,深深沉醉在絕佳的畫藝工法之中,渾然不覺這畫中的女子似曾相似,活脫脫的就是身旁俏丫鬟春桃的富貴夫人版。

那錦心綉口的俏婢春桃怎會看不出,那畫中人物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只是伯虎將自己繪成那貴夫人的模樣,豈不是已在暗示要許自己一房如夫人之位,心中真是又羞又喜的,一心只想讓這個多情郎,快點兒上了小姐的床,然後再將俏媚的主仆倆雙雙帶入洞房。

昭容小姐見這秋月的書畫很是了得,不知其它才情如何,又問他懂不懂撫琴,於是伯虎就賣弄才情,調和絲弦,按准宮商,憶起了自傳紅姑娘處得到古曲的孤本殘篇,就彈起來了。初起不過輕挑漫剔,聲樂悠柔。一段以後,散泛相錯,其聲清脆,兩段以後,吟揉漸多。至那四五段以後,吟揉漸少,雜以批拂、蒼蒼涼涼,磊磊落落,下指甚重,聲韻繁興。到了六七八段,間以曼衍,愈轉愈清,其調愈逸。

昭容在琴這一道也是下過工夫,對於手法優劣、曲譜自是一聽就知。她本會彈十幾調琴,所以聽得入綴,格外留神。然而這曲兒之巧妙,真是聞所未聞。初聽還在算計他的指法、調頭,既而便耳中有音,目中無指。久之,耳目俱無,覺得自己的身體,飄飄盪盪,如隨長風,浮沉於雲霞之際。久之又久,身心俱忘,如醉如夢。

正當心神恍惚杳冥之中,傳來錚錚數聲,琴聲已息,耳目乃通見聞,人亦警覺回神,於是欠身而起,說道:「此曲妙到極處!與那世俗頗為不同、絕非凡響。

不想今日有幸得聞此曲。「

伯虎捏著女聲,斯斯文文的回道:「這也是婢子那唐解元師傅傳授的一曲古風,師傅說這只是殘篇,全譜早已失傳。」

昭容小姐聽她如此一說,著實贊嘆不已,那心中說不出的羨慕,這秋月如此好命,可得到唐解元的真傳,那羨慕之後似又有那一絲絲的嫉妒。

晚飯後小姐又和他走上幾盤棋,唐寅當然是樣樣俱能,件件精通,讓昭容小姐是心服口服,五體投地,心里起了個想法要拜他為師,就算不能成為唐解元的徒弟,做他的徒孫也成。她又何嘗知道,面前這位假婢女、真解元,心里也很想要收她為徒呢,只是他要教的可不是書房中的琴棋書畫,而是在綉床上好好傳授她床第間的高超淫技呢。

伯虎白日對著這朵名花,早已是心猿意馬,日間與他切磋畫技時,有意無意的碰碰小姐的香肩,趁機握著她的玉手;或是偷偷站在她的身邊,聞著她散發出的處女體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濃郁。心中真是急切,而時時都在動腦筋,思量如何能夠順利的竊玉偷香,與昭容小姐這如天仙般的美人兒共赴巫山,享受那雲雨之樂。然而在小姐還不知道他是男兒身的情況下,當然不會在他身上用情,此時不過是空想一場罷了。

唐伯虎心中所想的,可是陸昭容這位千金小姐啊,白日中那雙色眼緊盯著面前的肥肉,嘴里卻是吃不到,心里真是癢癢的;到了那黑夜里,不免便將一腔熱血發泄到春桃身上,對這位俏婢而言,可是求之不得的寵幸。

這天夜里,昭容小姐在春桃、秋菊的服侍下安寢後,那真侍婢與假丫鬟同回到奴婢的房里,就要來個重溫春夢了。

伯虎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一進了房就將全身上下脫個精光躺在床上,要春桃快些上來。春桃將衣裳一件件的脫了去,見到伯虎那秀麗的臉龐,男兒的體魄,又配合充滿陽剛之氣的高挺鞭兒,看得頗為動興。芳心有意上去,但花心卻又著實膽怯,真個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

伯虎催促道:「春桃姐快快上來,有什么好畏懼的?這么有趣的事,要及時行樂呀,包你此番比前夜還要暢意、滋味更美。」

春桃皺著柳眉道:「寅郎昨日哄我破瓜,揉碎了奴的花心,害得我這牝戶浮腫如火,整天都覺得難過,如今還要再來一次,怎不畏懼?」

伯虎嬉笑道:「傻姐姐,沒聽那俗語說得好,一番生,兩番熟,先苦後甘,初次吃苦,苦後才生甜,古雲:『否極泰來』,就是這個道理,莫要讓這良宵虛度,況且這瓜兒昨夜已破,今日再無當初之痛,要是苦也是有限。」

春桃見伯虎言之有理,又看著那俊臉,一身白花花的肌膚,加上胯下雄糾糾的一枝獨秀,心中也好不動興。遂起身將兩腿分跪於伯虎腰傍,用手執著那鞭兒,熱熱的猶如一條烘手的火炭,硬硬的真是其堅無敵、且大無比,看得是又驚又愛。

半行半止的,將那虎首豹頭手持至花唇間,在上面左挨右靠、磨上弄下的擦弄了許久,遲遲不肯令它插入。

伯虎見春桃這番磨弄,淫津已將虎首豹頭淋濕透了,便雙手扳著春桃兩胯,往下一壓,自己將身子往上一挺,鞭兒就進了桃花般的蜜穴中。春桃鼻中稍哼嗯的咨嗟一二,有那津液潤滑,似是不大痛楚,沒多久就轉得佳境處。

伯虎乃將洞玄子十三經秘注龜形運活,脹滿那花房,湯烘瓊室,春桃得到滋味,先慢慢揉起,然後轉為活潑,加強縱深、開拓境界,也無昨日痛苦,轉有今日妙美,那細腰兒往前退後,俏臀兒左挪右移,口中淫哼嘖嘖稱妙,戶內陰精是丟了又丟。淫哼浪語道:「奴莫非已不在人世,這會像是身在浮雲,好美!好美!」

伯虎見春桃肌細嬌媚可人,適興怡情,於是大展雄具,攻進頂刺。春桃則是樂昏而後又醒,一陣酥一陣麻,四肢顫抖、陰津橫流,伯虎對著花心口收取元陰用以助陽之後,春桃終於玉山頹、金蓮軟的跌下征騎。

伯虎仍是興動情濃,讓那軟倒的春桃,傍鴛枕仰卧在裀褥,伯虎俯就肌膚,縱體侵嬌姿。春桃將金蓮倒控郎腰,伯虎神鞭直揮蜜穴。春桃「噯喲」一聲,鞭兒又投入牝戶。伯虎將身體緊貼嬌軀,挨靠菽乳酥胸。

春桃感知巨陽火暖,興焰情熾。突然發覺情郎身軀半分未移,而身下陽具在玉戶之內,自動鑽伸縮進、剌篤亂吮。點點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春桃渾體難支,被伯虎射得釵墮雲鬢亂,美的身顫柳腰酥。伯虎運起玄功耐戰多時,時時運氣展舒那改造虎豹神器,在春桃牝內,東搗西撞,聳抽挑頂,弄得春桃魂飛半天,身在浮雲,氣喘噓噓,雙眸緊閉,口內淫言俏語不停。

兩人在這暖暖卧房,被中翻淫浪,牝內涌波濤;丟之無數次,昏迷兩三遭。

春桃被伯虎的虎首豹頭在陰戶內,將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縮一伸,弄得十分得意難以描述。果然是若非昨日之苦,難得今日美快,春桃樂融融的浪道:「俏冤家,前番共寢,直到最後才苦盡甘來。今日為何又是另樣奇爽,快快抽出來,待奴看一看,是怎的樣?我今夜方始認識人生之快樂境界。」

伯虎對著春桃逗趣道:「小親親,你愛上了我的好,當叫我一聲知情知趣的小爺爺,我這寶物方許與你看哩。」

春桃不依道:「好寅郎,我的親親小爺爺,你莫要裝腔做勢了,給奴看看嘛。」

伯虎口中呵呵一笑。將身一扭,神鞭已出。春桃用手一探,粗粗長長,摸起來像是鑲滿珍珠寶石的寶杖,噯喲一聲:「這件好東西,昨日已很是長大,怎么今日還更是雄偉。好神奇!好神奇!快蓋上被褥,可別凍壞了它。」

伯虎仍將霸王鞭往向玉戶中一篤,全身盡入至根,間不容發。接著又運起玄功在牝內亂鑽亂點,熱烙之美,真是妙不可言。春桃被插得心舒意美,口中難禁那俏語綿綿、體顫腿搖又一泄如注。伯虎知道春桃已是丹飛神走,就收下一口氣,將那春桃擁在懷中,兩人並枕而枕,此時已近四鼓。正是:

「祭出展縮靈龜法,戰倒春嬌百媚心。」

在經過這夜以後,春桃這俏丫頭的一顆芳心,就全向著伯虎這位多情郎了。

而對伯虎胯下那根風流棒、銷魂鞭更是上了癮頭,小肚子下那個桃花洞呀,就如同馬戲班里的無牙胭脂虎一般,夜夜都要接受伯虎鞭兒的馴虎之技,一到晚便夾上了那根肉筋,隨著鞭兒揮舞的進出連環套,整夜都在棍兒上轉圈圈,連睡著了都不肯放手呢,於是這一對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