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宿願得償,一床三好(1 / 2)

迷離燈火燭光中,一室春色慢搖曳。

接近午夜時分,兩女皆沐浴已畢。披了件單衣,絳霞滿面,低首視胸,手足無措的站在床褥邊。

伯虎一切都打點准備好,紅光盈腮,昂笑燈前,催著一對玉人將單衣脫去,兩人皆忸怩作態不願動手,伯虎呵呵一笑道:「若非是要小生先脫?」

說完三兩下就將自身衣服除盡,身下那根鞭兒,毫不知恥的高高揚起,准備要教訓教訓這兩位不聽吩咐的小女子。

兩位佳人不約而同的「哎!」了一聲,昭容是立刻羞紅的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猛的撲進了愛郎寬闊的懷中,緊緊摟住。春桃也是佯羞用雙手掩住臉龐,不過一只眼睛還是透過指縫偷看。

伯虎扶起昭容臉蛋,嘴兒印上那溫暖濕潤芳唇,順便解開她那單衣,松脫的衣裳隨著拉扯滑落。手兒再探上起伏不已的峰巒,昭容呼吸頓時一緊,輕輕掙扎推拒伯虎魔掌。一旁的春桃不待伯虎動手,早已識趣的讓身上的單衣滑落於地。

伯虎先將嬌羞的昭容放倒仰卧於厚褥之上,然後指示佯羞的春桃伏在昭容身上。依洞玄子十五式「鸞雙舞」的起手式躺好,兩人相迭在一起,如扭股糖般繞扭動了一會兒,最後陰對陰、奶對奶的貼住,接著就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了。

看到這「鸞雙舞」的式子,倒讓伯虎回憶起通關出師之時,王美美與王好好那對孿生姐妹,連手演出的絕世名器「比目魚吻」,當真是銷魂無比、令人懷念啊。只可惜自從群芳譜番外篇出版之後,兩人身價節節暴漲,至今得要一擲千金才能一宿銷魂,唐寅目前的一身家當,可禁不起如此折騰。況且當前任務在身,這段期間只能對著閨女談情說愛,破處之後還得幾番刻意的溫存插弄、纏綿相交,好讓她們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於是不敢想也沒時間出去亂來。唉!往事如煙,船過水無痕,已經過去的事兒,只好想想就算了。

正在那兒傻笑痴想,突然發現兩對秀眼正斜盯著自己,在下面的美人兒是羞得滿面通紅,上面的俏姑娘則一臉困惑說道:「公子爺,婢子接下來該要如何做是好?」

伯虎輕輕一笑道:「且待我來看看,那玉戶是否已然對好。」

說著一只巧手就順著兩對誘人的大腿根處插去,果然不錯,做得真好,兩具絕妙陰戶工工整整的對著了。

當真是太有趣了,那手兒被兩只暖烘烘的陰戶上下夾著,感受到絲絨般的黑色陰毛磨擦在指間,下方昭容的毛兒長長直直,上方春桃的則是卷卷曲曲,兩者都是幼細柔軟又順滑。手指兒困難的動了一下,只覺得手心手背皆沾著點潮濕,伯虎的手指兒這么的稍稍一動,下面的昭容被壓著不能動,卻悶哼了一聲,上面的春桃則是有些不耐的向下挺動。

兩位美人兒的俏臉都羞紅了起來,這風流的解元郎怎么可以如此公然調戲良家婦女?一只手居然放在兩位女孩子家最隱秘的部位,還不安份的輕輕捏捻著那一片濡濕和溫潤。兩位美人兒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到處酸麻,有如萬千螞蟻爬上心頭,真是又羞又嗔又喜又爽。

伯虎感到春桃已然動了淫興,昭容看來也差不多,終於可以讓她們練上一回磨鏡了,於是就指示她們,先櫻唇兒對著櫻唇兒度一回氣,然後陰戶再好好互磨一番,來個上下通氣。

可憐的昭容小姐,此時躺在下方是任人宰割,當兩人口兒相觸之後,春桃香舌一挑,就老實不客氣的闖入昭容口中,來一個深度接吻。這一吻可真的吻得天旋地轉,旁若無人的口舌交纏,讓兩人都喘不過氣來。

接著春桃便扭著細腰、挺動豐臀,將自己嬌嫩的桃花洞兒,一輕一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著昭容的牡丹穴兒。除了上邊親嘴、下面磨陰,春桃那一雙素手還甚為不安份,在昭容胸前豐美峰巒之邊緣、柔膩之腰側、滑順之香肩,上上下下撫摸不已。昭容小姐則是雙手緊緊摟住春桃的纖腰。

昭容小姐起初還有些害羞,任憑春桃磨弄,隨後感到有些意思了,也開始輕輕扭腰、暗暗挺臀的應合著。經過一磨一弄、摸摸捏捏之後,兩位俏佳人這才開了竅,原來女孩兒家之間,磨磨弄弄居然是這等有趣,一對柔膩肌膚的嬌軀廝磨在一塊兒,更有一分與男子不同的甜蜜細致。

一對秀口中泄出語無倫次、含糊不清輕聲低喘,交纏腰身如水蛇般扭動,兩張俏臉表情迷離、痛苦不似痛苦,歡娛不像歡娛。經過一柱香時間之後,快感如錢塘潮般轟然襲來,嬌軀雙雙一緊,一對尖聲嬌呼之後,劇烈暈眩將兩位美人徹底擊垮,一對綳直嬌軀,剎那間完全松弛、軟軟低垂,紅艷艷的臉蛋,沾著幾束烏黑秀發散亂濡濕。

伯虎觀賞這對絕色主仆磨鏡,內心充滿欣喜,一片燭光搖曳之間,兩具白玉無瑕的嬌軀,姐妹間磨弄激情,將秀臉肌膚染成了粉紅。兩人胸前嬌美俏挺峰巒,如堆雪般擠壓堆棧,雪白肌膚上留著高潮遺跡的點點殷紅印痕。各有風情的兩只纖腰,平坦光滑互貼的小腹下,兩團幽黑毛發,伏貼於一對誘人陰阜。

伯虎待兩人稍稍回神之後,就准備在兩朵名花間交互亂攪,進行所謂調和傳送陰元之氣。運上玄功,直直的將虎豹霸王鞭挺至最長,然後跪坐在兩位美人相迭叉開的大腿間,將那粗長的鞭兒先試著插在兩人四片的花唇間。才這么一放進去,就倒吸了一口氣,忍不住說道:「哎喲!我的一對親親小乖乖!」

性急的看倌這下子可要迫不急待的問道了,難道這對如花似玉、情同姐妹的主婢,居然也生出那「比目魚吻」的絕世名器嗎?

非也、非也,想那比目魚吻若非孿生女,或是一母所生的親姐妹,那會如此易得?真可說是萬中選一仍不可得。而昭容與春桃不過就是情同姐妹,又無血緣關系,那會如此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