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姐覺得身後有異,回頭見到伯虎胯下生變,怵的一驚連忙起身。然而身為官家大小姐,舉止果然不凡,稍事鎮靜之後,不但不退卻,反是挺身而出,一手抓住伯虎下身的把柄嚴防其逃脫,一手捏著下面兩粒蛋蛋,威脅他下半生幸福。橫眉豎眼、杏眼圓睜,惡狠狠的從櫻口中,吐出清脆的拷問:「你是何方淫賊,居然敢到謝府來戲弄姑奶奶?快快招來,否則捏爆你的子孫袋,送你入宮當太監!!」
哇!好凶的姑奶奶,居然要動用私刑,這可非同小可。伯虎心想,若是將他捉起來送官,還可以裝瘋做傻,以花痴精神病為由逃過責罰;再不濟找自己好友祝枝山解元公去官府關說送賄也可緩刑;若是判案長官正好為謝府對頭,更可能故意判個無罪開釋,讓他逍遙法外。然而最最嚴重者,則是被她用私刑捏破蛋蛋,這可就沒救了,這種緊急狀況得要好好應付。
伯虎在天香磨弄之時,已出了些風流汗;這一驚之下,更出了一身冷汗,酒氣隨著汗出,那暈醉也去了大半,雖是仍然四肢無力,但那三寸不爛之舌卻已恢復生機,急急忙忙出聲道:「小姐請慢動刑,小生乃姑蘇唐寅、唐伯虎,因慕小姐才情盛名,特別改扮女裝來到謝府,想要與小姐親近親新訴訴衷曲,求取姻緣,請小姐疼惜小生一片痴情。」
這江南琴棋書畫四絕才子唐伯虎的大名果然值錢,才一報出是姑蘇新科唐解元,胯下的壓力就減輕了一半,爆蛋危機暫時解除;只是天香小姐原本怒容滿面的嬌容,稍稍緩和過來,不過這聰明人也不是三言兩語就可騙過,除即手又一緊道:「看你這喬裝女子的德性,豈有飽讀詩書士子模樣?這江南才子唐解元的大名你也敢冒?有何證據說你是唐解元?」
「啊!小生豈敢欺瞞,小生的里衣上掛著做畫時一方玉印,這可是如假包換、獨一無二的憑證,想必貴府中也有小生的畫兒,小姐可做比對。」這起頭「啊!」的一聲,主要是小姐問話時,在伯虎鞭兒上之纖指一緊,帶來異樣體驗,令伯虎有感而發。
天香小姐果然是實事求是,一手緊握伯虎把柄怕他給跑了,一手開始在散於床間的衣物間摸索。那一手翻找玉印,另一只拽著硬直鞭兒不放的手不免要扯來扯去,對常人而言簡直就是凌虐,然而對於伯虎改造神鞭而言,則是妙不可言,只見伯虎銀牙緊咬下唇,一臉痛苦難耐狀,天香小姐看到他這副受苦模樣,更是得意,嘴角微揚,俏臉兒上一副快意恩仇模樣,執鞭的那只手兒還故意重重多捏幾下,只爽得伯虎差點脫口叫好。
其實天香小姐也不必那么小心,沒事緊握這鞭兒,「三杯百步醉」後勁頗有力,這酒力消退也是一步一步慢慢來,就算醒酒後下得了床,也要一段時間定定神方可行走,如今伯虎還躺在床上手腳動彈不得,怎跑得掉。更何況伯虎還未取到天香小姐元紅之前,是絕對不會輕易離開;如今胯下把柄落於天香小姐之手,那伯虎就是趕他要走也不願走啦……如此說來,天香小姐您還是繼續握著鞭兒好了。
東翻西找之下,果然在伯虎里衣領口指到這方玉印,對著燈火天香小姐細看了一翻,果然與家藏伯虎名畫的留印相同。伯虎見那天香小姐對這印鑒看得仔細,顯然也是書畫行家,見嬌容上逐漸松下之臉色,知道她已信了自己就是唐伯虎,就稍放下心來。
天香小姐心里已然相信眼前俊俏小生,果然是名聞大江南北的唐伯虎,於是將那方玉印掛回里衣,這時心眼兒特多的芳心卻又浮上疑團,那素手兒一緊又逼問道:「看你從羅家表姐那兒出來,說!我那嬌滴滴的表姐是不是上了你這淫賊的手了?」
「啊!小生不敢隱瞞,羅府小姐已答應與小生緣定三生了……」伯虎那「啊!」
一聲的理由同上,是爽出來的。
「哼!我就知道我那表姐果然遭你毒手,說!除了我家表姐外,你還誘騙了那些大家閨秀,良家婦女?」天香小姐一聽伯虎上了自己的表姐,一時之間居然起了與伯虎一較長短之心,於是又開始手頭用勁,逼問伯虎之戰績,好和自己比上一比。
「啊!小生才剛出道,至今只有陸府昭容小姐和……」啊聲的理由再同上,後不再贅述。
伯虎話說到一半,只見天香小姐眼睛一亮,玉手重重一握急急打插問道:「可是那南京陸翰林家掌珠,陸昭容小姐?」
「啊!正是陸小姐,還有她的貼身使婢春桃姐姐。」
這時只見天香小姐表情,先是一番驚訝,繼而轉為滿臉悵然失望,正在暗自懊惱居然遲了一步,卻讓這姓唐的小子捷足先登,竟讓他早了一步上了陸昭容小姐的床,真是可惜。基於自己不上婦人的原則,看來竟要與南京第一美女陸昭容小姐緣慳一生了。
天香小姐原先還有那爭強好勝之心,想要與風流才子伯虎比比看,誰上過的處子檔次高、數量多,沒想到這唐伯虎提到的第一個,就是南京城,不不不,有可能是整個江南的當代第一大美女,看起來其它的可就沒什么好比的了,突然覺得有些意興索然。
唉,既然自己無緣上陸小姐,而這姓唐的又有上過昭容小姐的經驗,不如就聽他說說看,倒底陸小姐有何過人之處,倒也聊勝於無,主意已定嘴一撇,手又用力一捏問道:「即然如此,你倒說說看陸小姐有些什么好?」
「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伯虎還沒說完,天香眉一鎖、手一捏打斷道:「這個大家都知道,還有沒有?」
「啊!描龍刺鳳、嫻熟女紅……」
天香眼一瞪、纖手又一捏打斷道:「這個我沒興趣,還有沒有?」
「啊!詩詞歌賦、揮灑輕松……」
天香鼻一皺、玉手再一捏打斷道:「這個有什么了不起,還有沒有?」
「啊!花容月貌、秀外慧中……」
天香小姐香腮一鼓、素手更用力一捏,一副催逼的表情道:「這個只是外表,我要知道里面的!」
啊呀呀,伯虎此時心中真是連聲叫苦,再要給她捏下去,可就要爆了,可不是爆蛋喲,而是要爆漿了,連續在鞭兒上捏來捏去,令人爽得難過。真懷疑這謝天香小姐的父親果真奉值在吏部而不是在刑部,看這天香小姐刑求的功力十分強悍,伯虎熬不過這番酷刑,終於要招出唐門中最高秘密了。
「啊!啊!牡丹花穴、樂在其中。」伯虎滿臉忍受不了的樣子喊了出來。
天香小姐一聽,臉上表情一松,手放了一下,終於得到想要的答案,不過如此輕描淡寫也太簡單了,於是玉手又一握緊說道:「這有點意思了,形容一下這牡丹花穴。」
「啊!」伯虎又是一聲驚嘆後,繼續說道:「這昭容小姐國色天香般實不必言了。脫去衣裳後那玉體白如雪,其中妙處,真是天上無、地下少,我想世上只有她一人。」
伯虎說到這兒就不言語,想要喘一口氣。天香見到說重要處卻又不言語,忙手又一抓問道:「她一人又怎的恁?」
「啊!昭容小姐股間亦是雪白柔膩,那蜜裂間珊瑚色的內花唇突出,曲曲折折繁繁復復,竟如同那牡丹花一般,你說這美不美?」
天香小姐聽到這絕品好穴的模樣,就像是入迷一般,杏子眼兒顯著迷離一片柔情,口中喃喃道:「美啊,美啊。」
握著鞭兒的手中不由自主的揉了起來,另一只沒事做的手兒,也過來輕輕撫弄著陰囊。
「啊!啊!」受到那雙面拷問,伯虎呼喊兩聲後繼招:「這妙穴兒經過一番愛撫,會有那大滴愛液含在花唇間,映著光兒如晶瑩露珠,真不愧是絕世名花:露滴牡丹紅。你道是有趣不有趣?」
天香雙眼蒙上一層薄霧,贊嘆道:「真是有趣的事,還又有什么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