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見風轉舵,如遇故舊(1 / 2)

誰知坐原本柳眉倒豎的鳳鳴小姐,問明眼前人物就是自己猜測的解元郎,於是坐在綉榻之上,臉色像是變戲法一般,立刻放出嬌媚的神色膩聲道:「解元郎不是要來我閨房中偷香竊玉嗎?怎的還呆呆的站在那兒不上床呢?這春宵可是一刻值千金的呢!還是說,你對妾身的姿色不滿意,那么不如我就叫家丁前來拿你送官吧?」

伯虎聽著她所說的話,頓時目瞪口呆,這、這、這,這些話豈會是出自相府千金小姐之口?居然比那老練的風塵女子還要厲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我唐寅是在作夢,或是掉進了別人的仙人跳?此時此地的情況,任憑這機靈鬼怪的江南才子想破頭,都無法想清楚發生了什么事,但是此時看到床上鳳鳴小姐的模樣,似乎也不適合想了,直接上了再說吧!

這鳳鳴小姐坐在床上,看那伯虎仍呆呆的站在那兒,似乎還沒聽出自己話中的明示、暗示,於是玉齒輕咬嘴唇,以那纖纖玉指一勾玉色肚兜兒的帶子,胸前圓圓潤潤的一對豐乳顫顫抖抖的彈跳了出來,同時將褲帶一松,胯下一片春草也露了出來。

鳳鳴小姐同時用一只手輕摸著自己私處,那雙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著唐寅,神情仿佛全出於自然,毫無半點做作,嬌紅著臉說道:「解元郎,我以前這里從來不流水的,現在知道公子乃是風流唐解元……忍不住就要流了出來,這還真是羞死人了。」

流出淫津會羞,這種話也講得出來?伯虎聽了那還怎么忍得住,三下兩下,身上的衣物頃刻間脫了個清光,便撲上綉榻。當鳳鳴小姐見著伯虎左臂上那豹房密探之白金練牌時,眼中精光一現,笑得是更迷人了。

伯虎上得綉榻,一只手五指大張,先把她大半個乳房包裹住,不輕不重的恣意搓玩。另一只手往下輕輕一摸,果然夾在兩條白嫩腿兒中間溪水潺潺,只覺她的玉戶摸起來甚為舒服,細柔的陰毛薄薄一層覆於恥丘,兩瓣花唇圓圓鼓鼓突突,甚是豐滿,他微微伸進一指,鳳鳴小姐已顫抖輕道:「解元郎,我……還是黃花處子,會痛的……」

輕輕一笑之後,伯虎先在鳳鳴的櫻桃小嘴兒吻了一番,接著從鳳鳴的耳垂舔吻起,一路從眉頭、眉尖、瓊鼻、嘴角、下頷,再往下舔她的豐潤雪白的頸項、乳房、在如玫瑰花苞般鮮紅乳頭逗留了好一會兒,接著往腋下、香臍、小腹,然後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恥丘、玉戶,到了這里,鳳鳴已是嬌吟不已,整個人如同手舞足蹈。

伯虎分開雪白水嫩的雙腿,細細審視中間那朵誘人嬌花,放眼望去,已見花唇四周一片淫津,晶光閃然,賁起之白嫩白嫩的玉戶,觸感水嫩豐柔,中間突出了鮮紅色花瓣般柔滑之內花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蓓蕾,一團鮮紅嫩肉正微微翕動,豐厚的朵朵花瓣兒,擋住看入更為內里花道之視線,而花瓣上則沾了滴滴露珠。藏身在這玉戶頂端的花蒂兒,也因情動探出頭來,像粒旁生之鮮紅小花苞。

伯虎一面看著一面贊嘆這美景。

此時的鳳鳴小姐,早因情欲大動,原本美得驚人之杏靨,早是紅通通的;由於久久不見伯虎有所動靜,原本那半閉之星眸便張開來盯著伯虎道:「你怎么一直這樣看,人家難為情死了。」

伯虎一聽便猛然將鳳鳴那花蒂兒輕輕咬住,舌尖在頂端一個旋轉,讓她再也忍不住,兩腿大張,身子抖個不停,嗯嗯淫哼。在他熟練的把玩下,鳳鳴小姐鼻息已越覺沉重,身子也開始往伯虎身上不住的磨蹭。

鳳鳴小姐像是被舔弄得受不住一般,一個翻身而起,水嫩的小手已握住伯虎昂然挺起之神鞭,開始以纖纖玉指在上面輕輕掃弄,細細的審視虎豹霸王鞭上那專屬標章:靈龜上之虎首、豹頭,玉莖上之虎紋、豹斑。臉上的表情由開始的好奇,轉變為原來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樣,最後似乎覺得手指玩弄還不夠,又開始以一臉陶醉的表情,將嫩舌兒伸出,細細舔弄品嘗感受這肉鞭上凹凸不平之觸感,又用豐潤的雙唇親吻吸吮著,那張嘴的動作越舔是越貪婪。鳳鳴小姐仔細撫弄吮舔約一柱香時間,直把伯虎弄得欲火焚身。

伯虎全身被搞得燥熱無比、如火燎原,腦中更是一片迷糊混亂,既不清楚為何這馬鳳鳴小姐一知道是他,就要和他上床;更無法理解,明明是一位黃花處女,為何在床上是如此熱情熟練?不過在這種情形下還要思考這種問題,那就是比迷糊更加迷糊了,有位嬌滴滴、赤裸裸的俏麗處女躺在懷中,還是先突破現況,有事爽後再說吧。

鳳鳴小姐似乎品夠了,滿意的躺回綉榻,乖覺地將一雙玉腿大大分開,把個紅艷艷的玉戶展陳在伯虎面前,同時竟不知從何處,取出了一方白綾巾墊在自身的臀下!

天哪!哪有這樣替黃花閨女破處的,幾乎所有的主動,都被這位相府小姐包了,似乎只有為那經過訓練的妓館清倌兒梳攏開苞時,才會有此等豪華待遇,可是眼前這位可是相府的千金小姐耶!

此時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唐寅,也顧不著這些了,他將鳳鳴小姐雙腿高高舉起,自己那號稱神鞭之猙獰凶器,緊緊頂在嬌嫩的玫瑰花瓣上,此時鳳鳴雙眼迷離,一只手緊緊勾著伯虎的脖子,扭擺水嫩腰肢,胯下花瓣追逐摩擦著伯虎肉棒,雖然這感覺和之前伯虎靈活挑動舌頭有些不同,但摩擦快感同樣使鳳鳴沉醉,可那芳心與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癢,則卻越來越是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