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客人哥哥,悲歡始末(1 / 2)

第五夜九空倒是單純,點上蠟燭後,那幽谷百合產生出那「空谷回音」,爽得她連話都說不清楚,真要她說話恐怕就只能聽她直念佛號。實在沒辦法之下,只能由伯虎代說,這會兒才知道九空有個「空姐兒」的綽號,原本因為吃素而不肯含屌。因為自是白虎,一度怕會害了伯虎而不願意嫁他,最後則是為了要解救眾生而舍身飼虎。

倒是伯虎提到為九空破處在那福地洞天,以天為幕、以地為席,與萬物為一體那種空靈的感受,個個心向往之。待伯說完之後,眾美皆圍著伯虎說要效法九空那「舍生飼虎」之精神……怎的看起來倒像是唐寅舍了那鞭兒,去喂了那七位母老虎下面的口了。

第六夜輪到了鳳鳴,在這一回是她首度在夜里比別的姐妹先上,伯虎將那腰兒一挺,肉鞭兒都頂進鳳鳴那玫瑰花穴,將那嫩穴里塞得滿滿的漲漲的,然後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撫摸著她那嫩乳。

在鳳鳴點上那倒澆蠟燭之後,她這天生媚體真不是蓋的,居然能夠一面從容敘事,一面上下套弄不已。她倒是很坦白的,說出事先從艷紫姑娘處已得知元陰人卦計策之消息,以及深慕伯虎人才文采,於是當伯虎出現在她閨房時,隨即采取主動大膽他一拍即合,同時將自己與伯虎那房第插弄細節、大大方方、源源本本的說了出來。

鳳鳴套入那鞭兒,一面向眾姐妹坦白,一面狠狠的把肉棒向穴里抽插,每坐一下必令那虎豹靈龜頂到花心,向外拉起時則必把龜頭拔至穴口,再連連套坐下去。伯虎招架不住了,感到鞭兒埋在她那柔嫩花穴中是又緊又漲,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套在帶刺玫瑰花穴中,是要什么味兒就有什么味兒,漲、痛、麻、美、酥、爽,樣樣齊全。

鳳鳴也感到十分得趣,強力提肛、縮腹,伯虎頓時覺得鳳鳴玫瑰花穴突然有股吸吮力,蠕動的花道壁上之肉棘,有力的按摩頂刺著鞭兒,只覺得腰眼一陣酥癢、陰囊一陣酸麻,不由自主的奮力重重向上挺動幾下,「噢!」的一聲長嘆,一股股濃郁的精液,便如同鳳鳴滔滔不絕之坦白,脫馬口而出。鳳鳴那花宮被溫熱精液燙得渾身舒暢,花道壁兒更強烈蠕動揉壓那彈跳之肉鞭,仿佛吸食瓊漿玉液般,把那寶貴精液全數吸進花房。

「我們再來一次。」俊男美女又纏綿了一番……

「我們再來一次。」淫男盪女再高潮了一次……

當那伯虎「噢!」的嘆息再三之後,鳳鳴又忍不住的說出那句「我們再來一次」……

怎么可以又「再來一次」?當鳳鳴意猶盡的說到第三次時,幾位玉腿間汁液淋漓的姐妹,已經忍不住將她止住,七嘴八舌的說道,若是再給她多來幾次的話,伯虎可就被她這人肉榨汁機給吸干了,那么今夜唐門姐妹們可就要貓兒叫瘦了。

於是幾位好心姐妹將意猶未盡的鳳鳴扶下伯虎身子之後,便紛紛學那鳳鳴甜糯的聲調說:「嗯……我們再來一次。」

到了第七夜的月琴,當她上了架點好蠟燭之後,原本臉上還帶有些小家碧玉之羞澀,然而等伯虎在下方使了暗勁,給她些愛的鼓勵後,一張快嘴便鶯鶯瀝瀝的,說出一段與伯虎間曲折之浪漫史。

她從伯虎在三月間,有好幾天在蔣家門外徘徊開始,故意做出那風流瀟灑吟詩看景的模樣,令她看得春心大動、心癢難熬。

後來有一天卻見到他與兩位女子在路邊摟抱,於是拈酸吃醋,氣不過的潑了他一桶冷水,靠著這個機緣才讓伯虎進了她的房、又再上了她的床成就那好事。

接著又說為了媽媽在房內工作,因此接連幾日男歡女愛之偷情歡愛,都是選在自家瓜圃、花園及柴房內,無拘無束的盡情歡好。

說到這兒月琴自己都被挑起了欲火,這時見她雪白豐滿屁股在伯虎胯上拼命扭擺,粗壯的鞭兒被她那偷情敘述,也催得高挺如鐵柱兒。伯虎經她一陣套弄,只覺有股說不出來的舒爽,於是伸出雙手,在她擺動的屁股上摸了幾把,然後雙手緊緊握住那一對隨著扭擺之勢,不停跳動的豐滿乳峰,在手中開始揉捏撫弄起來。

四周的姐妹見到他小兩口興致如此之高,也被他們的動作弄起欲火高漲,暗暗在胯間夾上棉巾。而專搞特務的鳳鳴仍然記得,日前在桃花樹蔭下的一樁懸案,於是便趁機問道:「前些日子你口中那『客人哥哥』又是怎么回事呢?」

月琴一聽動作稍稍一頓,臉兒紅了一下,聲調一變,有些哀怨的訴說,伯虎與她交往數日,卻沒有坦誠相待,一直用那「柯仁」之假名,於是月琴先前就是叫他「柯仁哥哥」,那日在桃花樹蔭下情濃之時,便忘情的叫將出來。

伯虎聽到月琴的抱怨,忙將手上揉捏動作放下,急著做出那竇娥喊冤之說明。

耳中卻聽到月琴急急叫道:「哎呀……寅郎……手別停呀。」

顯然月琴這時已達到緊要關頭,所以伯虎手上勁道一松,讓她芳心感到空空洞洞的,不由得她覺得心急。伯虎被她一叫才又趕忙雙手努力揉弄起來,把月琴捏得酸中有麻、麻中帶癢、癢內含酸,十分的受用。

眾美眼中所見此時之月琴,是螓首搖晃,雙頰艷紅,兩腿舉放不定,正在猛烈套弄伯虎的鞭兒,圓潤的白臀在伯虎胯部飛舞,乳浪隨之波動。耳中所聽則為月琴淫聲浪語「好寅郎、好哥哥」的歡暢直叫。

大伙兒正目瞪口呆的看這春色無邊之春宮秀時,冷不防傳紅幽幽的冒出一句話道:「原來月琴姐這『客人哥哥』不是在同行店里兼差時所叫的啊?」

聽到這句話,眾美皆一愣,接著紛紛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而月琴正和那伯虎如火如塗,在將丟精未丟精之緊要關頭,猛聽傳紅這句話及眾美笑聲,不由得一停頓,而這一停令那陰精可再也丟不出來了。這房中歡好,大多是要一鼓作氣,沖到終點、奪標求勝,在欲仙欲死將要丟精關頭突被打斷,就像是將出閘泄出之洪流突然被從中阻斷一般,自是憋漲得難受。

月琴面紅如血,又好氣又好笑道:「好哥哥,不來了啦,我丟不出不來,身子難受死了,這可要怎么辦?傳紅妹子,都是你啦,這可要你賠唉!」

眾美聽她這么一說,更是格格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全都圍了過來,看著傳紅要怎么賠月琴的好戲,傳紅則是眼神有些慌亂,還真不知該如何賠她一個丟精。

於是伯虎出面打圓場笑道:「月琴妹別急,你客人哥哥自有辦法。」

說著便將身子反轉過來壓在月琴身上,鞭兒更深深頂入她蘭花玉戶之內,低頭在她櫻唇上深深一吻,只見他臀部輕抬,又緩緩插入,緊緊的頂住,忽然他的雙臀緊夾微微波動,運起那洞玄子十三經入門功夫,鞭兒在花穴中自伸自縮。

月琴也啊啊連聲,身子隨之顫抖,她想要搖動腰身應合卻已無力,片刻之間,月琴雙眸上揚,接連打了幾個冷戰,全身一陣抖顫、花心一開,陰精滾滾泄出,只丟得她心兒狂跳、全身松軟,身子像泄氣之球整個癱了下去,最後終於吁出了一口長氣,原本臉上漲滿之血色漸漸消退,換上一臉十分滿足之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