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br>對於張圓圓的口不擇言, 柳柔柔充耳不聞,全當沒聽見。

因為她就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

柳柔柔不在乎,得了柳柔柔妙手回春,免去了身上病痛的街坊鄰居們不干了。

一個個的, 揪著張媽, 嚴厲地批評著她,「老張家的,你也太縱容你們家的圓圓了, 看看把你們的圓圓給寵的,壓根就不像話!柔柔可是你們家的救命恩人,哪有當著救命恩人的面, 這么辱罵的?這不是放下飯碗就罵娘嗎?」

「做人得要講良心!你們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呀!怎么可以這么的沒有良心?還天天說自家厚道呢, 有這么厚道的嗎?」

「我看張圓圓呀,是剛才喝得糞水喝太少了!」

猴子立即站出來支應,「我也覺得太少了, 估計是剛才沒有把老鼠葯吐干凈, 所以說得都不是人話,我現在就再去弄幾桶糞水。」

屋子里的張圓圓一聽,頓時蔫了, 死死地捂住嘴巴,把自己藏身在被窩里, 好似這樣就安全了。

朱巧巧在旁邊, 嫌棄地撇撇嘴吧, 對張圓圓的窩囊行為頗為鄙夷。

在猴子又提來幾桶糞水時候,警察來了。

柱子剛對張媽沒撒謊,他們是真的報警了。

前來處理問題的警察,是早上來過的,見又是張家的事,警察因為早上已經了解過事情經過了,知道是張家的不對,沒有詳問,心里就已經偏向了程陽、柳柔柔,遂而肅穆著臉,問張媽,「這回又是為了什么?難道你閨女的腳又崴了?」

張媽漲紅著臉,支支吾吾的,半響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旁邊的鄰居熱情地幫著回答,「不是腳崴了,是他們家閨女喝葯自殺了,鬧死鬧活的要讓人家小程去他們家看看,說是如果見不到人家小程,她就死不瞑目了。警察同志,你們聽聽這話,真夠不要臉的!人家小程是有對象的!她這樣鬧騰算怎么回事?這不是明擺著拿自己的命威脅,搶人家的對象嗎?」

又伸手拉了把柳柔柔,指著柳柔柔各種的誇贊,「長得水靈不說,性格也溫柔,看到我們這些街坊身上有病痛,她二話不說,立即在門口讓大家伙兒排隊,她義務給我們瞧病。聽聽,多么好的姑娘,她張圓圓比得上嗎?比不上,連人家的腳邊毛都比不上!」

其他鄰居紛紛附和。

猴子混在人群里喊話,「這張大媽嘴上說張圓圓喝葯了,可卻故意不送張圓圓去醫院,也不讓我們大家伙兒進去瞧瞧,還是我們擔心張圓圓有事,硬闖進去的。警察同志,您得好好查查,指不定這是件故意謀殺案!」

柳柔柔環顧了下四周,突然困惑詢問街坊,「張圓圓都喝葯自殺了,她的爸爸和哥哥怎么沒在家里?沒通知他們嗎?這可真奇怪了!好歹張圓圓是他們的親閨女、親妹妹。」

是呀,的確很奇怪。

之前各種鬧哄哄的,壓根沒注意到張爸、張建國有沒有在家。

現在靜下心來一琢磨,鄰居們各種散發思維了起來。

「警察同志,這肯定是謀殺案沒跑了!」

「對!老張家的有很大嫌疑!沒道理親閨女都喝葯,快要死了,卻不把她的親爸、親哥叫回來!」

鄰居們議論紛紛的,把他們能夠想到的,甚至聯想到的,全都當案件線索,提供給警察。

警察一聽,如果真是謀殺,那就是刑事案件了,簡簡單單地調解肯定是不成的,得要把張媽帶回局里,好好審問審問了。

張媽喊冤,「我怎么會謀殺我閨女呢?冤枉呀!」

又哭又鬧的,想撒潑著不去。

可如果真的定性為謀殺,就算躺在地上,賴著不肯去公安,抬也要把她給抬走。

聽到屋外的動靜,張圓圓怕得瑟瑟發抖,擔心警察會把她也給抓走了,戰戰兢兢地從被窩里露出兩只眼睛,詢問朱巧巧,「現在該怎么辦呀!」結果一看,壓根沒有朱巧巧的身影,早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屋子里溜走了,張圓圓也不敢大聲喊朱巧巧,只得裝死,裝作中毒了,不舒服了,挺屍躺在床上。

有警察進屋查看她中毒情況,張圓圓就繼續裝,「我不舒服,不舒服……」

「那送你去醫院。」

張圓圓可不敢去。

去了,就露餡了,也得跟著她媽醫院,被警察帶走。

沒辦法,只好把柳柔柔給扯出來,當她的擋箭牌,「……她的醫術是真好,我現在已經好多了,就是需要多休息休息,不用費勁去醫院了。」裝作頭暈難受的模樣,雙手撫著額頭,不宜移動她的身體。

在警察進張圓圓房間時候,柳柔柔附在猴子耳朵邊,跟他說了幾句話,然後讓他也跟著去了。

猴子本來就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