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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冰河嗅著懷中至親至疏之人的體香,以葯物強行壓下的情熱又起。
灼熱的吐息打在沈清秋脖頸上,還不等沈清秋詢問洛冰河是否發熱,便感覺到一根碩大孽龍硌在自己小腹上。沈清秋嚇得不敢稍動,怕引得那牲口情熱更炙。
「那妖物身上蟒香乃是極品情葯。弟子為了替師尊守身,寧願自殘亦不願意屈從。求師尊憐惜,可憐可憐弟子罷。」洛冰河一邊磨蹭沈清秋頸側,一邊把灼熱氣息撒上去。
「放……」未盡的話語消失在熾熱的唇中。
「別怕,師尊替弟子摸摸就好。」魔尊捏緊沈清秋僅剩的右手,引他探向自己身下……
沈清秋手上虛軟無力,反抗不能,全憑洛冰河施為。魔尊仍嫌不夠,伸手便去解沈清秋下絝,唬得沈清秋瞬間白了臉。
自洛冰河再次斬下沈清秋左臂後,二人便一直沒有□□。不是洛冰河不想,而是不敢——沈清秋精神氣太差了,洛冰河恨不得將其捧在手心、揣在懷里,處處小心地保護著,哪里還敢造次?
然而此番強迫的□□,不過是嫉妒入骨和惶恐不安的魔尊,借摩侯羅伽的情葯做借口的一番發泄和確認。
洛冰河急欲把自己的氣息烙印在沈清秋身上,以此告訴自己,師尊是屬於他的。
「不怕,不怕,弟子不做到最後。」洛冰河溫柔輕吻安撫身下被嚇白了臉的殘軀,手上卻殘忍又毫不猶豫地脫下沈清秋的下絝。
沈清秋放緩呼吸,絕望地闔上雙目,等待著洛冰河殘虐的報復和撒氣。
魔尊不管不顧地雙手並上沈清秋殘腿肉球,孽龍借著脂膏的潤滑在殘腿縫里摩擦扌由扌臿 。
「不怕,弟子不做到最後。」洛冰河輕吻安撫著身下恐懼絕望的殘軀。
待一切結束時,沈清秋早累得昏睡過去。
洛冰河溫柔細致地替師尊清洗殘軀,檢查斷肢有否被揉捏紅腫,然後便是替被摩擦得泛紅的腿根上葯。
沈清秋進用洛冰河尋回的靈葯後,精神見長。
此等靈葯,旁人用了,至少能康健數年。
然,用於沈清秋身,也不過讓其多熬兩月,蓋因沈清秋神魂枯竭太過。
洛冰河完全不在乎這樣的靈葯用在沈清秋身上是不是暴殄天物。只要有辦法留住沈清秋,魔尊願意做傾國續命、千金買笑之事。
為了替沈清秋續命,魔尊手下羽翼已折損泰半,已到抓襟見肘之勢。
世家氏族把持大量資源、人才。為擄掠世家手上資源,洛冰河乃修改《氏族志》1,禁世家氏族間通婚以削弱世家勢力。
魔尊、世家關系進一步惡化。
因洛冰河多次親自外出尋葯,沈清秋安危便三翻四次地托付予柳清歌手上。
然而魔尊醋海滔天,人在屋檐下,也不願意低頭。
洛冰河每次「寄養」沈清秋時,總要用什么平民吃食、富戶用度挑撥沈、柳關系一番。
「弟子好生羨慕柳師叔出生富貴。不像師尊與弟子,幼年受盡酸楚,看盡炎涼。」
「師叔這金絲白玉珩當真是千金難求,聽說從幼時起佩戴,便能拓寬經脈,日後修煉速度更是一日千里……」
凡此種種,不作贅言。
柳清歌豈容他這般放肆無忌?因而二人沒少因此「切磋賜教」。
求葯的兩年多2里,魔尊慢慢學著如何去愛人、怎么跟沈清秋相處。
因愛故生憂,因憂故生怖,萬事籌謀算計已經刻入洛冰河的骨子里,為求心上人垂憐,他手段百出:於沈清秋前賣慘邀功,一分傷處都要裝出三分,重傷之時,更是鮮血淋漓地讓人抬到百戰峰,躺在沈清秋前。
養護神魂的靈葯豈是凡品?守護之人要么是如摩侯羅伽這樣因罪墮落的鬼神,要么便是極欲成聖、恣意殺虐的一方魔神。
那次若不是摩侯羅伽看上洛冰河顏色,忘憂崖上魔尊決不能全身而退。
然,並非每一位鬼神、魔神俱是別有他求之人。
洛冰河為奪靈葯,當真是九死還生。
漠北見他為了沈清秋當真是不管不顧:
輕傷時不要臉賣慘,當真不要臉。
重傷時居然還敢上百戰峰言語擠兌柳清歌、裝模裝樣地向沈清秋繼續賣慘。
也不怕柳清歌一個不爽送他上路,當真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