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源起身的動作一頓,臉色微不可察地變了變,盯著她好幾秒才開口,「……你叫我什么?」
「怎么了?」
段天邊把手伸進去,湊到他唇邊慢慢道:「江一寒能叫,我不能叫啊。」
她握住那根早就支棱起來的陰莖,拇指故意貼著頂部已經有些濕潤的小孔重重摩挲了下,「說,是不是有什么沒告訴我的。」
語氣里帶了點嬌憨,聽得出威脅,好在沒聽出什么其他的一語雙關。
蘇源心下一松,後知後覺被她撩得火起,忍不住挺身往她手心里送了送。
「又不說話。」
段天邊翻身騎在他身上,不客氣地扒掉他的上衣和內褲,捏了捏那兩顆脹呼呼的陰囊,「上次你說和江一寒不熟,結果今天就請他吃飯,老實交代,他為什么叫你凜哥,我都不知道你有小名!」
越想越不爽,要不是江一寒是個男人,她都懷疑這兩人是不是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了。
「段隊,輕點。」
蘇源被她不知輕重的力道弄得喘了口氣,閉眼倒在床上調整著呼吸,任由她玩個夠,只是理解不了那兒又不是什么用來解壓的水母球,有什么好捏的這么喜歡捏,「不是小名,是家里人以前給我取的字……也沒什么人叫。」
除了欒家人,認識他的都只喊他十七爺,只不過江一寒這種人腦子有病,就喜歡看別人不痛快。
「那你干嘛突然請他吃飯?」
段天邊憤憤,一時悲從中來,「……你都沒帶我去過川菜館!!」
沒錯,這才是重點!
想到自己之前每次被迫吃各種清淡養胃的東西,嘴里都快淡出個鳥,天可憐見的,她都委婉暗示過多少次想吃口辣的了?
好家伙,不讓她吃,背著她帶江一寒偷偷去吃?!
蘇源微微仰起身,氣息有點亂,唇貼著她的臉頰游走,「是陳虎訂的位置,路上碰見江一寒,他非得跟過來。」
說完就臭了臉。
做這種事的時候提起其他男人的名字,果然令人不快。
段天邊沒察覺,一臉不信,「騙人,江一寒再寒磣,也不是差蹭這一頓飯的人吧。」
蘇源心里那把火燒得更旺了,輕輕磨了下牙,「他就是。」
今天他不是也得是!
「……」
想起傅子琛錢多得能當散財童子,還記掛她說請客吃飯的客套話,段天邊陷入沉思。
難道這就是他們變成有錢人的原因?
「那段隊呢。」
男人的妒火一燒就難滅,蘇源手臂往後一橫,箍住她的腰身,沒給她從自己身上爬下去的機會,溫和的笑臉也裝不下去了,「段隊和別的男人吃飯,不是也沒告訴我?」
段天邊裝傻,「咳,那我們這就算扯平了?」
蘇源氣笑了,這能一樣嗎?在她唇上狠狠啃了一口,「段隊現在哄都不哄我了?」
「我哪沒哄你了。」她可是冒著被不明真相的親戚朋友戳脊梁骨罵的風險,提前給他官方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