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所以,你做了嗎?」
庄嘉霓說。她的問句聽不出一點疑問,銳利的語氣更像審問。
霍褚稜角分明的下巴蟄伏著,抿閉的唇已促成一線。
「是你做的吧。」
他低沉說。庄嘉霓眼瞬怔。舉手,霍褚一掌掐住她的頸。
「呃…!」
再也說不出話,庄嘉霓臉漲紅,難過地抓打鉗在脖子上的桎梏。
昨晚,他就不該答應庄嘉霓陪她喝幾杯。想想,應該是那時就喝下了摻入興奮劑的酒,回到家後葯性發作才會讓他頭昏目眩。這一個多小時里,下葯的可以是任何人,但絕不是韓琳。
韓琳…
所以他對她——
太過分!!
指不由得緊攥。
韓琳驚,奔上前,「你會殺了她的!」她拉住霍褚。
「如果殺了她能——」話懸住,霍褚語噎。
「先放手。」
韓琳急說,真怕霍褚捏死庄嘉霓,她能感覺他的肌肉都浮出了經脈。
「放手,拜托!」
韓琳又說,堅硬的指節緩緩松開庄嘉霓。她踉蹌,猛咳了好幾聲,抬頭就怒瞪過來。
「你們演什么?別惡心人了!你敢說你沒想過霍褚?裝什么聖女?對,下葯的是我,怎么?上了爽了還賣乖?男人就是賤,是女人都能上,你霍褚也一樣!!」
庄嘉霓紅著眼咆哮,眼眶中似乎泛著濕潤,不知是不是咳重了。
怨恨有多深就表示她有多在乎他。
庄嘉霓或許以為再次纏綿後能挽回他們的感情,就算霍褚事後知道了問罪,但畢竟恩愛了一晚,男人也不至於再追究。只是,費心安排的計劃失敗,被看穿了,結果摔得更慘。
愛上的那個注定成為弱者。
挺可憐。
韓琳看著,本來一股氣降下來。杵在原地的韓琳,冷不防被拖住。被拉著,韓琳問,「去哪?」
霍褚沒應聲,握著她一直走。
「你放開——」
韓琳又喊,但前方的人沒放。韓琳想甩開被捉住的手,霍褚轉回頭,「昨天到底發生什么?我是不是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