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翀拿了塊帕子,讓那紅白相間的液體落在帕子上,一如盛開的灼灼桃花。
方翀將帕子放在君悅的面前,「君悅,我可是你這里第一個男人。」
「你也就這么點本事嗎?」君悅咬了咬牙。合歡散徹底的爆發,她已經感受不到菊穴的疼,鋪天蓋地,沒頂而來的是無法被滿足的欲念。
她扭動著身子,渾身每一寸都被點燃了一般,火熱的難以忍受。
看著她渾身染上紅暈,才沐浴不久的身子又是香汗淋漓,方翀身下之物重新昂揚起來。
他重新闖入她的菊穴,一邊用唇舌舔弄著她的身子,「沒想到你的情欲被完全挑動的時候這么香。」
空氣中有甜美的香氣彌漫開來,醉人心魄。仿佛是世間最烈的合歡散,讓人沉迷無法自拔。
尤物,她果然就是天生的尤物。
這樣的身子不好好享受,當真是暴殄天物。
一時間方翀色授魂與,恨不能溺死在君悅的身上。
而隨著合歡散效用的漸漸散去,君悅的眸光也霎時清明。
就在方翀再將熱液射入她體內的時候,她便知道是最好的時機了。
她猛然掙脫手上的束縛,在藤妖捆縛住方翀四肢的時候,手快速點在方翀的身上,封住了他的啞穴。
在方翀驚懼詫異的目光中,她匆匆穿上了方翀的衣物。
「放心,我不殺你。」君悅從牆上找了把匕首,順著方翀的身子輕輕劃著,細細的血線在他的身上蜿蜒,「不過我有更好的對付你的法子。」
在匕首停頓在他的大腿根處,方翀驚駭的瞪大了眼睛,身子想要掙扎,卻被藤妖捆的極緊,動彈不得。
「這東西可是糟蹋了很多人呢!既是孽根,不要也罷。」匕首一點點的劃開他的陽物,就像是他曾經用這東西一點點的破開那些少男少女緊致清白的身子。
「疼嗎?那你知道這東西闖入人體內的時候,承受之人也很疼。」君悅眸光霎時冰冷。
這幾日方翀對她的折磨一一浮現眼前,她恨不能將這人千刀萬剮。
不過直接殺了他,似乎太便宜他了。
看著方翀的神色,仿佛是要求饒,君悅唇角微微扯出一點笑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