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男人在醉酒之後,都容易犯錯。
並不要臉的稱之為「激情犯錯」。
但柳六海從來不信,並深以為恥!
認為那都是那些不要臉的臭男人為自己罪惡的行徑找借口。
可今天,柳六海犯錯了。
他沒喝酒,但迷迷糊糊地,就著道了。
是那女人太勾人,還是自己的抵抗力太差,柳六海不得而知。
總之,那女人賴上了他,一口一個相公,叫的很甜。
「哎,老祖宗說的真沒錯!」
「江湖險惡,女孩子也有壞人,男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今天,沒有保護好自己啊!」
柳六海惆悵不已,想起了馬芳芳,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轎子晃悠晃悠。
竟然硬生生的走了一炷香的時間。
柳大元問幾個抬轎的族人,傳音道:「轎子里,還有起伏沒?!」
「沒!」
「有震動沒?!」
「沒!」
柳大元和眾位長老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然後讓族人把轎子抬到了柳府大院。
「落轎——!」
一聲落下,六頂轎子,平穩落下。
柳大元和一眾長老立於轎前,道:「主脈族長,長老,到地方了。」
半晌後,柳濤、柳大海、柳二海、柳五海、柳六海和柳通六人,相繼走出了轎子。
沒有人說話。
柳濤神色如常,柳大海氣定神閑,柳二海精神抖擻,柳五海眼中藏著留戀之色,柳六海垂頭喪氣,滿臉懊悔。
柳通搓著手,飛快的看了一眼眾人,有些心虛的別過了頭去看牆角。
他今天跟著主脈,大占便宜,心中爽翻了。
柳大元和支脈一眾長老,靜靜地欣賞了片刻眾人的神色,微微一笑,也不點破,道:「諸位,路上辛苦了!」
這一句話,讓柳濤等人不由臉色一滯,頗為尷尬。
柳大元心中得意,繼續道:「我們已經為主脈准備了豐盛的家宴,請!」
「好!」
柳濤回道,一行人舉步而去,來到了大殿中。
大殿中,酒菜豐盛。
柳大海借著起身倒酒的是機會,快以銀針試毒,現沒毒後,對柳濤等人使了個眼色。
柳濤會議,當即開始吃吃喝喝,柳大元等人也不斷添酒。
眾人觥籌交錯,氣氛很融洽。
酒宴完畢,吃飽喝足,柳濤詢問柳大元認祖歸宗的事。
柳大元一臉奇怪的道:「認祖歸宗?!為什么要認祖歸宗,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啊。」
說罷,拍拍手。
當即,六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從側殿後方走了過來,美眸一掃,各自坐到了柳濤等人的旁邊,紅著臉,嬌滴滴喊了一聲:「夫君!」
這六個女子,正是剛才在轎子里的女子。
柳濤等人心頭一顫,急忙道:「別亂叫!」
柳大元一臉嚴肅,指著六名女子道:「主脈族長,你可別吃了不認賬啊,她們可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如今,都成了你們的女人,你們賴不掉的。」
「而且,按照我們柳家的習俗,男人可以娶女人,女人也可以娶男人,我們支脈剛才用八抬大轎,把你們六人全部娶到了我們支脈。」
「也就是說,從此刻開始,你們六人,和我們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你們是主脈,那么,我們也是主脈,大家不分彼此,哈哈哈……」
卧槽!
還可以如此推理!
柳濤怒道:「此事豈能相提並論!」
柳大元也怒道:「主脈族長,別不承認,這是推土機老祖宗當年留下的規矩,嫁了誰,就是誰家的人。」
說著,拿起盤子里的一塊牛大腿。
那是一塊生牛肉,上面還有鮮血流淌,他卻不管不顧,在柳濤等人震驚的眼神中,直接放進了嘴里,牙齒摩擦間,火星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