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夜花火·其八】(1 / 2)

</br>安德烈的行動遠甚他的答復。

阮秋秋在驚呼中被打橫抱起,不過須臾之間,視野天旋地轉,後腦隨即陷入柔軟枕頭——她已然回到了卧室。

甫一躺好,安德烈便欺身而上,湊近她的嘴唇重新開始索取。

依舊是個充滿攻擊性的深吻,沒有所謂的技巧可言,相關知識只局限於色情影片里的互動,但比起纏綿前戲,無論觀眾亦或演員,都更傾向於那些直白刺激的性交場面,他也不例外。

蜥人舌信粗長,能輕易把她的小嘴塞得滿實,直至咽喉。在干嘔感涌現之前,她嘗試抬動舌尖迎合引導,但似乎讓他更為興奮,屢屢加深探索,節奏熱烈而不可控。

漫長的親吻激化了欲望,安德烈輾轉舔過她的眉眼、耳垂與鎖骨,侵略陣地逐漸轉向胸口,一口含住白嫩軟肉,以嬰孩吮奶的方式,又吸又舔,牙齒反復啃咬,直至乳頭充血發硬。而余下的那只豐盈也被緊抓在手,或捻或捏,力道卻是不輕,留下數道泛紅指痕。

這番揉搓之下,阮秋秋不由抱緊他的腦袋,身子弓起,形成相擁姿態。不知是否錯覺,她感覺安德烈頂在腿心的那處凸起再次鼓脹,像根發熱鐵棍,隔著布料沿鼠蹊部用力磨蹭,頂端戳在柔軟腰腹上。

卧室沒有開燈,唯有門外客廳漏下些許燈光,照亮幽暗角落。

在黑與熱的浪潮中,兩人肌膚相親,染上一層薄汗。她的思緒飄飄浮浮,跌進朦朧雲端,因此沒能對他這段誇張長度及時反應,單純沉浸於愛撫與擁吻。

安德烈很快直起身來,雙臂抽回,不再與她接觸。起初她還不明所以,直到漆黑之中傳來皮帶上金屬搭扣的聲響,才意識到對方正在脫衣。

平日里她也曾暗自打量過對方身材,用健壯、孔武亦或魁岸都不為過,肌肉過於結實,總將衣服撐得緊綳,體魄甚至近乎粗魯誇張,帶著征服性的危險氣場,看起來完全貼近傳聞里野蠻種族的刻板印象。

而如今他們即將迎來結合。

一旦思及此處,阮秋秋下體立時涌現黏膩,連呼吸都開始急促。

安德烈的情況不比她好過,脫離衣褲束縛的性器昂揚勃發,透明腺液從鈴口不斷溢出,拉成長絲懸在半空,最終滴落在阮秋秋的平坦小腹上,滑向下方隱秘處。

這使他略顯急躁地伸手,扯斷了她身上最後的遮蔽。

「你怎么又撕……嗚!」

阮秋秋的抱怨沒能說完,雙腿便被驟然分開,整個私處徹底暴露在暖氣里。她的體毛稀少,陰阜光潔,而安德烈俯身埋入其中,滑熱舌信重重舔過,來自女性的矜持感令她陷入前所未有的羞臊中,腹內言語俱化作一聲短促喘息。

隨後陰部被他用嘴巴輕松包裹,下身在親吻中已然濕潤,蜜一般的甜水緩緩泌出,安德烈盡數卷入喉中吞吃干凈。這場口交並不規范,他快要溺斃在腿心那股馥郁之中,長舌徑直鑽入飽滿肉縫,一面肆意攪動小穴,一面偷偷伸手擼動性器,紓解脹痛。

「別……嗯、別吸……」

阮秋秋難耐地收攏腿根,可止不了作亂的源頭——安德烈早不滿足於簡單的舔舐,他托住臀肉將陰部貼緊自己面頰,舌頭模仿陰莖快速抽插,同時大力吮吸起來,水聲噗嗤噗嗤,掩蓋在她斷斷續續的呻吟之下。

甬道好似一點一點打開,來自異物的貿然深入使她感覺自己正被緩慢侵犯,盡管整個過程並不疼痛。

但那畢竟是舌頭。覺察到這點後,恥感鋪天蓋地涌來,她不知如何應對,雙手攥著被角,僵著雙腿感受他的口腔熱度,並默默忍耐發生在體內陌生的變化。

偶爾擦碰到夾縫中的花蒂,電流般的奇異酥癢使她綳緊足尖,空虛迅速攀上。阮秋秋下意識扭動下體,想要對方盡可能研磨到敏感區域,用鼻子、牙齒、舌頭或者隨便什么都行,能夠引發快樂就好。

可安德烈偏在這時抬起了頭,喉間發出一聲粗重低吼。

陰莖抖動兩下,鈴口旋即劇烈收縮,大量灼熱精水從中噴射而出,初經人事的年輕雄性就這樣輕易交代了自己的第一次,甚至是在不曾插入的前提下。

部分白濁濺到皮膚,阮秋秋被燙得瑟縮,不禁伸手摸向下身。私處早就泥濘不堪,口涎與蜜液混合,順著圓潤臀縫滑落,而床單更是濕濡一片,精水味道格外濃腥,騰升在這間昏暗小屋中。

她愣了愣,在微妙沉默中後知後覺意識到發生了何事。

已經結束了嗎……?這個尷尬念頭還未凝塑成形,阮秋秋只覺腰間猛地收緊,對方那根尾巴悄然纏繞,將她拉向床頭另一側。

仿佛為了掩飾方才的丟人早泄,安德烈咬著她的雙唇,動作急切且賣力,試圖咽下所有疑問。他趴伏著,身體有些微顫,鼻腔帶出幾不可聞的哼哼,如同受盡委屈的大型猛獸。

阮秋秋本欲寬慰幾句,但在唇舌交接中實在難以出聲,只得摸上那顆黝黑頭顱,安撫性地輕輕拍打,盡可能包容他的胡來,同時暗自思考一會該怎樣清理床上狼藉,她打算趕在困倦之前烘洗干凈。

然而頃刻功夫,安德烈取過枕頭墊在她的身下,高高抬起白膩長腿,向兩側分開,使整個私處重新敞露無遺。

那根灼硬之物抵上粉嫩穴口,借著淋淋水漬卡在狹窄肉縫內中,位置不上不下,堪堪擠壓著陰蒂,帶著難以忽略的存在感。阮秋秋驚嘆於他的恢復力,也為腿心的酥癢分神,左右擺動胯骨,想要仔細碾擦獲取快感,奈何安德烈鐵塑般的大手按在腰間,牢牢掌控了一切行為,僅可保持當前的羞赮姿勢。

她別過緋紅面頰,手指輕輕勾住他的臂彎,嬌嗔著想要脫離束縛。

與此同時,對方忽然俯下身來,在她額上落下一個淺吻。

「秋秋,」安德烈一改寡言態度,湊在耳邊重復喚著名字,嗓音低啞,尾部蹭上她的腳心,小心翼翼發出求歡信號,「秋秋,秋秋……」

在這昏暗潮熱之中,他的瞳眸光澤熠熠,恍如熔岩翻滾,流淌赤色的情與欲。

被這樣的目光掃過,誰也無力抗衡,只能化作軟軟一灘春水,她望向陰翳中的蜥人,闔上雙眼,好似祭台之上的乖順羊羔,靜靜等待享用時刻。

對方亦因她的馴從而備受鼓舞,腰身一沉,陰莖順著細縫徐徐捅入,將完成這場歡愛中最重要的一環。

但是——世上所有問題都出在這個但是上:

兩名新手顯然誤估了彼此的體型差距,縱使她的下體濕漉,可缺乏了充分的擴張調教,仍與蜥人尺寸毫不契合。性器無法與舌頭相提並論,半個圓碩龜頭在外力作用下勉強擠進陰道,穴口立刻被撐得漲滿發痛,瞬間絞住前端,徒勞的阻攔陰莖侵入。

「……疼!」阮秋秋眉頭緊蹙,仰著脖子哀哀哼道。

而安德烈聞言,自然不敢繼續挺進,弓身謹慎把控力道,生怕傷了她半分。奈何小穴實在窄緊,膣肉細密裹住龜頭,吸力強勁,從鈴口處榨取那些粘稠腺液與殘存精水。從未體驗過的愉悅刺激著安德烈,尾骨陣陣發麻,他不願精關再度失守鬧出笑話,咬牙想要往外抽拔出去,卻又牽動了身下之人的不適。

阮秋秋感覺自己正被某種巨大滾熱的鈍器劈分開來,與書本影視上的歡愉記載截然不同,痛感從腿心漸漸擴散,鑽入深處,她甚至開始掙動,連連踢向蜥人胸膛,嘗試推開限制。

誰知伴隨腿根抬舉動作的幅度,反而促使性器借由潤滑黏液加深侵占,當整個龜頭完整沒入穴口之時,兩人一齊深深吸氣。

安德烈一面按著她細伶伶的小腿防止亂擺,一面全然貫注於頂端的敏感。濕軟穴口不自覺收縮吸附著,要把陰莖勉強吞吃進去,這便令他陷入兩難境地——既擔憂強行插入弄疼對方,又不舍小穴里那股銷魂滋味,只能暫時滯在其中保持僵持,沉迷在肉與肉的密切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