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付西洲可能是被蘇娉兒撩的狠了,他這次做的十分激烈。
而蘇娉兒在溫泉池里也刻意叫的聲音大了點兒,雖然不知道沈嶼森還在不在,左右她都不虧。
到了木屋里,她連抬腿的勁兒都沒了,躺著睡了一會兒,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才算是緩過來。
晚飯是在木屋里解決的,付西洲賤兮兮的給她叫了一道鹿鞭,說什么滋陰補陽,氣的蘇娉兒錘了他好幾下。
飯後,當然是年輕人的活動。
這座山庄的裝修和其他配備設施都碧較前衛,是以開業以來顧客都以年輕人居多。
山庄里有酒吧影院咖啡館甚至還有電競廳,到了晚上,酒吧里有駐唱表演,陌生的男男女女聚在一起,看對了眼就能立刻回房間打一炮。所以,晚上的酒吧,是整個山庄最熱鬧的地方。
沈嶼森給付西洲的那個u盤里有他幫付西洲的大哥改好的設計圖。他大哥成功領了家里今年最重要的一個項目,大筆一揮,付西洲就得了他一張空白支票。
付西洲要給沈嶼森錢,他不要,其實付西洲能理解,沈嶼森幫他不是為了錢,純粹是出於朋友角度。所以,付西洲便想著從別的地方補給他,先是幫他換了手機,然後就是給他了一張這溫泉山庄的年卡。這兩樣東西沈嶼森沒再推托。
一行幾個到了酒吧包廂里,蘇娉兒瞅准位置,坐在了沈嶼森的對面。
她來的時候,特意補了口紅。
某大牌出的經典色,塗上以後,看起來就像剛跟人接過吻。
玩兒的游戲其實很無聊,但一幫年輕人坐在一起嘻嘻哈哈的也算是得趣。桌面上,蘇娉兒一只手支著腦袋,神色懶漫,桌子下,她的一只腳踢掉了毛毛拖鞋,順著對面那人寬大的褲管,慢慢滑了上去。
沈嶼森也是穿的拖鞋,所以蘇娉兒先在他露出來的腳背上踩了兩下,泄似的,然後又輕輕的順著他凸起的青筋摩擦,仿若安撫。接著,蘇娉兒的腳趾開始往上。
他的腿毛很粗哽,卻不算濃密,掃在蘇娉兒的腳心,癢癢的。
再往上,她的腳卡在了褲管里,小巧的腳趾挨著大腿內,輕緩的動著。
蘇娉兒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正巧他輸了,端著被子在喝酒,脖子仰起,刀削般鋒利的下顎線正對著蘇娉兒,腋休滑進他的喉嚨,上下滾動著,一絲來不及吞咽的酒水從唇角流下來。他的眼睛低垂著,仿佛在看面前的杯子,眸光閃動間,卻讓蘇娉兒感覺他在看她。
蘇娉兒喉嚨有點緊。
她抽出了自己的腳,再往前,按到了他的胯間。
紅唇輕抿出弧度。
好哽。
…
經手的男人多了,光看他們的外表,蘇娉兒就能判斷出這些人的婬根如何。
她的目光掃過沈嶼森。
鼻子高挺,中指很長,食指尖跟大拇指尖張開的距離,往往跟那處的長度差不多。
蘇娉兒的視線在他杯子旁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桌下腳趾頭也用了用力。
嗯,可真是,天賦異稟。
桌上諸位觥籌佼錯,氣氛正嗨,沒人知道的黑暗角落里,隱晦的情裕正在偷偷醞釀。
沈嶼森穿了一條工裝褲,布料有點哽。蘇娉兒的腳從他的卵袋,輕輕的踩到梆身,順著褲子下已經覺醒的輪廓,來回慢慢滑動著。
當她的腳底心感受到鬼頭的時候,一只溫暖而干燥的大手伸了下來,握住了她作亂的腳。
肌膚接觸的瞬間,仿佛有看不見的火苗竄起,酥酥麻麻,蘇娉兒感覺自己的小宍口蠕動了幾下。
她不禁朝著對面看了看,星眸如水,含羞帶嗔。
與此同時,旁邊的付西洲輸了,起頭的點了他跟蘇娉兒舌吻,付西洲自無不可,在蘇娉兒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撈過她,當著眾人的面親了上來。
付西洲有點微醺,酒婧的刺激下,抱著蘇娉兒親的越來越激烈。
蘇娉兒:………
老娘的一只腳還在沈嶼森手里要不要玩兒這么大!
正暈乎乎的想著,腳邊一空,她側了頭去看,對面那人已經起身了,屁股離座之前,還涼涼的看了她一眼。
付西洲總算還意識清醒,在周圍的口哨歡呼聲中,結束了這場接吻秀。
等沈嶼森再回來,坐在了最邊角,離蘇娉兒最遠的距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