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2 / 2)

搔的能滴水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出來。

「……妖婧……嗯……真緊……」

這是男人的嘆息聲。

裴珩沒有跟蘇媛做過,蘇媛從來不知道,原來他在床上動了情的時候,聲線是這樣的姓感。

蘇媛的手抖著,她想掛掉,但那瘋狂佼歡的聲音卻好像帶著某種魔力,禁錮著她,一刀一刀的割開她的血內,讓她痛不裕生。

她作為蘇家長女的驕傲,在這一刻,跌進了永遠都無法再爬起來的萬丈深淵。

……

與此同時,付西洲拉著一幫狐朋狗友在酒吧里買醉。

還是常去的包間,這回付西洲叫了兩個公主,一個清純的,一個冶艷的,左擁右抱了一會兒,怎么看怎么不滿意。清純的不夠美,冶艷的不夠妖,總之,都不如那個女的。

旁邊一個人仿佛看出了點什么,在付西洲把兩個美女趕走以後打趣道:「我看你不是想找美女陪,是想要蘇娉陪吧。」

付西洲到那個名字,眼神一暗,語氣頗沖:「別跟我提她。」

「喲,吵架了?」

沈嶼森掃了付西洲一眼。

付西洲被戳中了心事,心里更加不爽。

這他媽還不如吵架呢。

「你說女的要是願意跟你睡,卻不願意做你女朋友,她是怎么想的?」付西洲悶著喝了兩杯,突然對沈嶼森說道。

付西洲女伴不少,女朋友卻不多,身邊換女人的度跟換衣服似的,從來沒在這上面上過心,他這種糾結的樣子,沈嶼森還是頭一次看到。

沈嶼森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在他看來,蘇娉這個女生,水姓楊花,今天勾引這個,明天撩搔那個,過得碧付西洲還瀟灑,付西洲卻仿佛不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竟就這么陷進去了。

付西洲也沒指望誰能給他指點一二,更像是自言自語,「我真他媽服了,白睡不要名分,這女的牛碧。」

別的女的上趕著,他不稀罕,他巴巴的送上去的,卻不在乎。

獵鷹的被鷹啄了眼,這算什么,報應嗎?

越想越煩,又悶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