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沒有聲音。
裴珩做過一段時間偵察兵,敏銳度非一般人可比,幾秒內,他就排除了這個屋子里可能存在危險的判斷。
房子本身格局就不大,房間也不多,他四處看了一遍,只剩下最後一扇沒打開的房門。
裴珩敲了敲,試探喊道:「蘇娉?蘇娉?」
待他准備喊第三聲,門開了,沖出一道人影,辨出是蘇娉兒,裴珩才收起了預備的攻擊,不過瞬間,就被她抱了個滿懷。
活像一只終於等到遠行主人歸來的小奶狗。
讓人心軟。
裴珩支棱著雙臂,努力忽略心中的異樣和波動。
「放開。」
他冷著聲音說道。
蘇娉兒抬起頭,但手臂仍然攀得緊緊的:「我害怕。」
嘴上說著害怕,可那雙眼睛里哪有任何害怕的影子。
裴珩只在這水霧翻涌的眼睛里看出了兩個字。
操我。
他有些恍然大悟,「賊呢?」
蘇娉兒滿臉無辜,「你不就是嗎?」然後,她踮著腳湊到裴珩的耳邊,柔軟的身體一寸一寸貼著男人精壯的肌肉蹭過,吞吐著熱氣:「采花賊。」
尾音的調子多情又婉轉,帶了噬魂的鉤,任誰都要暈頭轉向的咬上去。
這種時候,男人的意志都是脆弱的,更何況,懷里的人是你的朝思暮想,是你的求而不得,更是壓抑在深處的帶著罪惡的欲望。
對於他來說,直覺,是最好的選擇。
裴珩眼中的掙扎只有一瞬。
他微一曲膝,大掌托著女孩的臀將她抱起,與自己的視線平齊,凌厲的視線慢慢注入了柔軟,語氣無奈又帶著幾分寵溺:「小丫頭,這可是你自找的。」
他比面前這個小女生大了十歲還有余,所以,他可以勉強原諒一個小女生的一時放縱,但這次過後,他也要教會她,有些人,不能招惹第二次。
蘇娉兒尚未分辨出他這句話是不是有什么更深的含義,就被裴珩堵住了嘴。
她被他抵在門上,毫無顧忌的忘情深吻,衣服也在不知不覺中褪去。
屋里沒開空調,驟然接觸到冷空氣的皮膚泛起細小的顆粒,不知是冷,還是難耐,被剝的宛如初生嬰孩似的蘇娉兒一個勁兒的往裴珩懷里鑽。
裴珩的唇舌流連在她鎖骨上嬌嫩如花的皮膚上,忍不住笑了聲,拍了拍她的臀,然後抱著她送到床上。
蘇娉兒的床被她布置的暖融融,煙粉色的長毛床單,米白色的絨被,蘇娉兒赤身裸體的陷進去,像雲朵里結出的仙女果,飽滿多汁,散發著撲鼻香氣。
裴珩脫了上衣,露出在部隊里日積月累訓練出來的完美的八塊腹肌,這種充滿野性和旺盛生命力的肌肉走向,遠不是那些泡在健身房里速成出來的效果可以相比的。上次車震,兩個人雖然衣裳凌亂,但到底沒看清,今天才是頭一次坦誠相對,二人的眼里都是驚艷。
男人俯身而上,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裴珩的做愛風格與他的人很像,單刀直入,充滿力量,毫無任何調情技巧。
像是餓了許久的野獸,沒有逗弄獵物的心思。
掏出的性器在小縫上摩擦了幾下,感覺到水意,便直接沖了進去。
第一下太猛了,簡直要頂進蘇娉兒的心里,她被撞的叫出聲:「啊……姐夫……」
真是不知死活的小丫頭,還敢叫他姐夫。
裴珩額頭突起青筋,這個稱呼是他的魔咒,是放出他內心那頭猛獸的閘門,是世間唯一無解的毒葯。
他讓蘇娉兒的雙臂攀到自己脖子上,一把撈起她的腰,面對面坐著,然後,開始了一輪瘋狂的撻伐。
虎口下是蘇娉兒深邃的腰線,呼吸里是她無孔不入的誘人甜香,而眼前,是女孩沉溺在欲望中,艷若桃李如花般絢爛奪目的嬌顏。
更枉論他正在征戰的緊致的甬道,吸吮著他,包裹著他,每一次抽出,都想用最快的速度下一次插入,狠狠地破開阻礙,操進最深處。
蘇娉兒被他這樣大開大合的操法弄得神魂顛倒,鐵一樣的手臂箍著她的腰拋上按下,距離拉到最開然後又操到最深,匪夷所思的速度和力度,實在太猛了。
「姐夫……姐夫……嗯嗯……啊……太深了……姐夫……啊……你好厲害……不行了……娉娉不行了……」
她張嘴,除了浪叫就是求饒。
裴珩卻毫不憐惜,這樣能帶來感官極致的操逼,怎么能讓他收斂。
「受著。」
汗水順著他的下頜滴到蘇娉兒的胸前,砸出一朵朵小水花,跟蘇娉兒的香汗混在一起,給她身上鋪了一層濕潤的光暈。
翻滾的乳浪跳躍不停,裴珩捏了一只奶子,送進嘴里叼著。又香又軟,不知是不是錯覺,好像還有一點兒若有似無的奶香,他用力的吸,手也沒閑著又揉又搓,仿佛只要他勁兒再大一點,就能從里面吸出奶來。
奶沒吸出來,蘇娉兒的魂兒卻要被他吸飛了。
「不要……啊……姐夫……姐夫……另一邊也要……嗯嗯……好會吸……」
裴珩惡意的揉了一把,咬著她的奶頭含糊問道:「又要又不要的,到底要不要?」
說話間,還啪啪的拍著蘇娉兒的屁股。
「要……要……啊……嗯嗯……好爽~姐夫好會操……」
蘇娉兒伸出舌頭,近乎迷戀的舔舐他額頭上的汗水,模樣風騷放浪,看得裴珩紅了眼。
「欠操!」
裴珩掰著她的腿,來了一個反轉變成後入,還在蘇娉兒體內的肉棒到處亂戳著,直把她送到了高潮。
然而,高潮後抽搐的穴道里,迎來的卻是裴珩的第二波攻擊。
……
蘇娉兒:我只想doi,為什么都要跟我談愛情,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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