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ουгουwυ.Us 春葯(1 / 2)

</br>謝承祁怎么想的蘇娉兒是管不到了。

她把他的衣服放在房間門口,然後一溜煙跑出了酒店。

在電梯外面,給沈嶼森發了微信。

去我宿舍,現在。

戲弄人把自己搞得一身火氣,要不是她定力足,要扒拉那個姓謝的肉根自個兒坐上去了。

蘇娉兒這會兒小腹里還癢著,不用想,底下肯定也濕的不行。

出了電梯,她看到沈嶼森回了她一個問號,蘇娉兒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甩他四個字。

炮友義務。

蘇娉兒大約是這會兒腦子短路了,這對沈嶼森來說哪是炮友義務,簡直求之不得。

沈嶼森本就在學校,到宿舍比蘇娉兒還快一點。

他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看到蘇娉兒的微信,還是很干脆的過來了,等了將近十分鍾,蘇娉兒才出現,一看見他,眼睛噌然發亮。

小跑著過來,乳燕投林般蹦到他懷里。

從前在哪兒看過一句話,愛情這東西,不過是一物降一物。

你的堅持,底線,原則,在某個人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對方還沒出手,你就掛著白旗投降了。

譬如這會兒,沈嶼森原本打算的什么對她冷漠一些,要表現的像個炮友,就通通被他拋在腦後不做數了。

女孩兒到了他懷里後,小狗一樣往他身上拱,沈嶼森接過她給的鑰匙,開了門,剛進去,就被她拉下脖子開始親。

沈嶼森一邊回應她,一邊含糊的問:「怎么了?」

「我難受……」奶生奶氣的,像撒嬌的貓。

可不就是難受嘛,想著沈某人的肉棒忍了一路,原本的一分空虛忍到此時也變成了五分了。

跟吃了什么春葯似的,一看見他,就越發不可收拾了。

沈嶼森也不知道她是撩人撩出來的火氣,看她臉蛋酡紅,雙眼迷蒙的樣子,心里便有了個揣測。

「你今天去哪兒了?嗯?是不是被下葯了?」

蘇娉兒今天實在太過主動,由不得他不瞎猜。

雖然沒被下葯,也跟下葯差不多吧。

蘇娉兒胡亂點頭,手伸進沈嶼森的褲子里,「快點……我好難受……」

沈嶼森任她施為,滿心只剩下一個念頭,她被人下了葯,第一時間卻是來找自己。

這是不是說明,他在她心里,還是有一些分量的?

沈嶼森揚起唇,一把將懷里的女孩抱起,雖然她今天表現很乖,但是亂跑被人下葯這事兒卻不能輕易原諒。

是以,當過去三個小時還被男人壓在身下教育後,蘇娉兒徹底的後悔了。

到底是誰需要發泄啊!摔!

……

相隔不過幾十里外的小東島西南角,坐落著幾十座恢宏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