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草(1 / 2)

</br>蘇娉兒沒想到謝承祁說的展覽是這么個陣仗。

她穿著叄千塊的裙子走在一堆幾十萬的高定裙子中間,感覺自己的氣勢都弱了幾分。

好在她們都沒我漂亮。

蘇娉兒打量了一圈,暗自慶幸。

看她心不在焉,謝承祁稍低頭問道:「在想什么?」

「在想你怎么還不走。這種酒會你這種大佬不是應該很忙嗎?」蘇娉兒毫不客氣,把自己對他的嫌棄表現的明明白白。

蘇娉兒愛美,就算是去見討厭的男人也不會不修邊幅不打扮,展覽這種比美現場,她自然是全副武裝。

黑色的抹胸禮裙是國內一個小眾的牌子,專做女孩子禮服的,不貴,叄千多塊,腰收的很漂亮,中間打了節層層迭迭蔓延下來,和蘇娉兒耳邊那朵紅玫瑰搭配著,有一種哥特式浪漫。

但紅玫瑰又怎么比得上她嬌艷。

就連生氣和不耐煩都如此賞心悅目。

謝承祁攬在她腰間的手往自己懷里扣了一下,二人貼得更近了,他的呼吸噴灑在蘇娉兒耳畔:「我走了,還不知道你這妖精被哪頭狼叼走。」

場子里男士的眼睛頻頻掃向他們這里,里面的含義,他再清楚不過。

這樣一朵鮮嫩而嬌媚的稀世名花,誰不想嘗。

蘇娉兒接收到諸多視線,其中一個正在品香檳的尤為放肆,蘇娉兒的眼神在他臉上悠悠盪了一圈,毛頭小子,立刻頂不住飄飄然了起來。蘇娉兒仍是笑:「能在這個地方打個野戰,好像也不錯啊。」

謝承祁以往並不在意自己身邊的女人有沒有出去沾了別的男人,人盡可夫也是一種別樣魅力,但蘇娉兒如此表現,卻讓他心生不快,他對她有種占有欲,謝承祁並不否認這一點。

「今天誰敢操你,我就剁誰。」謝承祁唇角勾著,眼神卻透著狠。

蘇娉兒跟他對視片刻,撇開了臉。

受制於人的感覺,還真是不好。

……

蘇娉兒的嘴毒,沒一會兒,謝承祁就真的被叫走了。

這個展覽開幕酒會規格高,發出去的邀請函並不多,整個展覽會場籠統就百八十個人。

蘇娉兒離了謝承祁,才算是有空好好喘口氣,跟個老狐狸斗智斗勇,實在是太費心神了。

她端著酒杯避開了人群,來到一處人不多的地方,起先不過是隨便轉轉,卻被一幅畫吸引了目光。

這是一幅景物油畫,上面畫著歐洲櫻草,色彩濃艷,背景絢爛。

下面是這幅畫的名字《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