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都沒用了,不如你放了我?」蘇娉兒試探著問道。
「不想我去找一條野狗艹你,就他媽的給我安靜一點!」陸銘澤對著蘇娉兒沒了最開始的好脾氣。
收到的消息,還以為這女人能有什么不同,真是白費力氣。
……
陸銘澤又出去了。
等門關上,蘇娉兒脫了高跟鞋,跑到洗手間里尋覓能幫助她的東西。
洗手間里有一把剃須刀,謝天謝地,這狗男人用的不是電動的,她迅速把刀片拆了下來藏在兩只手指中間。
她抬起頭,看到鏡子中的自己。
今天晚上被酒潑了,剛才又被打了一巴掌,原本一絲不苟挽在腦後的頭發已經散了,臉上還有個不太明顯的巴掌印。但她皮膚嬌嫩,紅腫是少不了的。
多少年了,她都多少年沒受過這種苦了。
蘇娉兒看著鏡子中形容狼狽的女人,突然有點想哭。
陸嶼森,狗男人,王八蛋。
她在心底氣狠狠的罵。
……
「他現在在哪里?」陸銘澤問自己的手下。
「在鄭寶媛的公寓。」
「確定?」陸銘澤有些煩躁,難道自己真的壓錯了?
手下點頭:「是的,一分鍾前剛問過。」
他默然站立了幾秒,隨即把手里的電話狠狠地摔了出去。
他在鄭寶媛那里安插了人,蘇娉兒的消息就是鄭寶媛無意間透露給線人,線人又傳回來的。
陸銘澤這會兒懷疑鄭寶媛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如果他的線人早就暴露了,鄭寶媛故意這么說,誇張了蘇娉兒跟陸嶼森的過去,是不是想借著自己的手處理一個麻煩?
想到這種可能,陸銘澤愈發惱怒。
他轉身想進屋子里,不管蘇娉兒有沒有他想要的價值,也要讓她頂著陸嶼森女人的名頭丟丟臉。
剛走出兩步,房間的燈突然滅了,電器也發出斷電的聲音。
停電了?
陸銘澤看向窗外。
這里是酒店的頂層總統套房,窗外車水馬龍萬家燈火一覽無余。
不對,只有這棟樓沒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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