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紫凰外傳·下(1 / 2)

命運的腳步 佚名 2131 字 2020-12-28

我們兩個人盡管背地里對艷艷咬牙切齒,表面上卻服侍的很順從,很恭敬。要在這個骯臟的地方立足,必須如此。那次陪艷艷出差去殤市,因為說錯一句話,在街上就被她打的遍體鱗傷,要不是有好心人答應我留宿一夜,真不知道會成什么樣。可即使是這樣,次日我還得帶著傷回去找艷艷賠罪。

過了幾天,又遇到了一個很惡心的事。那天我和沫沫每人只披了一件薄紗,跪在兩邊給艷艷揉腳,剛好有兩個丑男來訪,艷艷笑道:「你們兩位終於來了。准備好談判了么?」

「不想談判了,我們只付兩千萬,一分不能多。」艷艷說道:「不用著急,你們遠來疲憊,先休息一下。小黃,沫沫,去套間服侍他們。」

這種事早已司空見慣,我滿不在乎的站起來,跟隨他們去套間,而沫沫卻驚愕的呆了好久,才勉強跟著走進來。我完全不在意被那些丑男玩弄,但是沫沫那樣純潔軟弱,又那么小,被他們騎在下面欺負就太可憐了,看到沫沫痛苦的哭泣,我心里砰砰直跳。是我連累了這個女孩受了這些不該受的苦,內疚,慚愧。三五分鍾後,兩個丑男的發泄結束了,又戀戀不舍的摸了我們半天才走。沫沫一身污物,撲在我懷里,放聲痛哭。

就這樣,我們一邊做女奴,一邊做客人的發泄工具。每逢過節,還會帶一點禮物去拜訪「媽媽」賈青蓮,當然,我和沫沫在那里幾乎是身份最低下的客人,到了屋里就只有跪著,真是人見人欺。有一次,沫沫給一位女委員叩頭時忘了親吻一下腳背,就被她在襠里狠狠的踢了幾十下,陰部受了很大的傷害。不僅如此,賈青蓮還讓我們脫光衣服給人們跳舞助興。我含著眼淚,忍辱做出種種丑態,沫沫實在無法承受這種羞恥和傷痛,沒跳完就昏了過去。

捱過了兩個月後,我們成為艷艷的親信婢女,金錢如同江河一樣流了進來。而後,艷艷安排我們結交了易市最大的富豪之一,統轄兩個公司的布翼。憑我的手段,很快就讓布翼著了迷,不久,我和沫沫以侍女的身份嫁入布家。並且,我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把關系已經很不好的布翼夫妻弄得徹底分裂,正式離婚。我也成為正式的妻子。

…………

不願再回憶那段時光。布翼不但欲望旺盛,還極端喜歡sm,比如針扎乳頭,比如鞭打陰部,一番虐待之後才行房。我身體素質很好,一點都不怕受虐,我和他瘋狂的尋歡作樂,經常徹夜不眠,只是苦了沫沫,要做很多不想做的事,受很多難以承受的苦。如我所料,天天過度交歡的布翼迅速瘦了下去,以至於虛弱的走路都打晃。沫沫私下也會問我:「小姐,我們做的事是不是太過分了呢?再這樣下去,這個男人會死的。」我冷笑道:「就是要他死。」沫沫弱弱的說道:「小姐,我很害怕。」

「你忘了我們受過多少欺侮嗎?只有這樣才可以得到權勢,然後報仇。」沫沫默然無語,只是跪在我腳前,低頭在我腳尖上吻了一口,表示聽從。

布翼在病中仍然痴迷於和我追歡取樂,病情迅速惡化,最後終於無可救葯。他死以後,我作為妻子拿到了足夠的遺產。而後如法炮制,一年的時間又折騰死了一個年紀大的富豪,使得資產再次膨脹。完成了金錢的積累,我雄心勃勃,收斂住放盪的作風,開始大肆用錢開路,重新回到政界。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靈越來越黑暗,所幸有善良的沫沫不離左右,宛如明月一樣照亮著我,如同最後一片凈土。

我的權勢如同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終於橫霸易市。不過讓我有點著急的是,沫沫病了,雖不嚴重,卻總好不了,醫葯費上萬都沒有治愈。很大程度上,她的病是因為遭到太多的虐打,嬌小的身體難以承受。這天,我推掉繁忙的事務,親自捧著葯在床前服侍沫沫,弄得沫沫很不好意思:「奴婢一點小病,怎么能讓主人這樣費心呢。」

我微笑著吹吹湯葯,剛要安慰幾句,有人來通報:「黃主任,您要見的那對教授夫妻,我們已經找來了。」聽到這話,我頓時眼里冒火,暴戾的心情掩蓋了一切。

在冷清清的密室里,教授夫婦自覺的跪下見我。我坐在中間的椅子上,說道:「你們兩位還認識我么?」

教授抖成一團,伏地無語,夫人斗膽說道:「紫凰,對不起,那次都是我不好,我有眼無珠,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住口!那天晚上我被你打的滿身都是傷,差點死在街上,那一幕,我至今還歷歷在目,像昨天才發生一樣。」夫人嚇得低下頭,自己抽自己嘴巴。我冷笑一聲,抬起腿說道:「給我脫鞋。」

「是是是。」我今天特意穿了白色高跟鞋和白色絲襪,與那天她穿的一模一樣。也許她也明白這個意思,嚇得哆哆嗦嗦,脫下的鞋子一不小心還掉在地上。我狠狠踢了她幾腳:「脫襪子!」

「是……」脫下這雙臟絲襪,我抓過來揉成一團,塞進她的嘴里:「好了,你也嘗嘗這個滋味吧。去喝水。」她可憐巴巴的磕了個頭,從旁邊捧起一杯水,硬著頭皮喝了下去。水滲透的很慢,好久才流下去。

我凶惡的把她踢倒在地,剝光衣服用繩子捆了,第一次復仇正式開始。教授夫人被我用鞭子打的滿地亂滾,青紫色的鞭痕逐漸布滿全身,哀嚎聲被絲襪堵住,悶聲悶氣。直打了一個多小時,我手臂都酸麻無力了才停下來。看著她痛楚難當,扭來扭去的樣子,我感到很開心。隨後,又回頭對教授陰冷的笑道:「先不說你是怎么玩弄我的。我挨打時你為什么一句話都不敢說?眼看我半死不活,你很開心么?」

教授驚恐的磕頭不止:「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我穿好鞋子,一腳把他踢到一邊,步出密室。

手下人快步走來說道:「覃市長嫌送的錢少,不給辦事。另外,無常市夢輝集團被查抄的消息已經證實。」

「知道了。再加二十萬給那個老豬狗送過去。還有,給剛才那兩個人羅織個罪名,讓那個男的去坐牢,女的去做奴隸。」

「是。」我離開這里,帶著一層層心事,緩步回到卧室。沒想到沫沫已經下了床,穿著粉色拖鞋走過來,捧著一杯茶說道:「小姐,終於回來了,請喝一杯茶吧。」

我忙接過來說道:「你病著呢,不要下地,我自己來就行。」說著,坐在床邊,抿了一口茶,試圖整理一下混亂的心緒。

沫沫坐在我旁邊,說道:「小姐臉色不好看啊,一定是又遇到不順心的事了吧?可惜奴婢什么也做不了,都不知道怎么解勸。只有好好服侍你,多多端茶送水了。小姐,想開一點,我們受了這么多苦難,還能被什么難倒呢?大不了扔下功名,買個小房子清清靜靜生活去,沫沫悉心伺候,一起度過青春吧。」不知道為什么,我聽完後忽然覺得一陣酸痛,止不住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沫沫剛要拿手絹給我拭淚,就被我一把抱住,哭道:「沫沫,我只有你,我只有你……」

此後,凡是曾經欺凌我的人,從市里的豪商,到省里的顯官,一個接一個被我踩在腳下。我為了報復,特意開了一個周末派對,每周日的下午把那些上層人物召來,任意羞辱。漸漸的,以易市為中心輻射出去,千里之內的達官貴人都被籠罩在內。周末的聚會越來越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