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知道你一向潔身自愛的，從來沒做過那種事，但…」少堂耳根微紅，訥訥道，「聽…聽人說…女人第一次很疼的…我…我…」

「行了，別說了。」葉瑤清登時臉頰發燙，饒是教養極好，手腳也有無措的感覺。她不是時下性行為隨便的女子，前世，她死在出嫁胡地的途中，死前還是個處，但離宮之前，嬤嬤教過床笫之事，啪啪啪的冊子也翻過。

「大小姐，這個給你。」少堂從衣袋里一個小包取出個瓶子遞給葉瑤清，神色頗不自然。

「這是什么啊？」瓶子精致透明，手指般大小，看得出里面是黏稠的液體。

「淘寶九塊九包郵，跟唐總裁…那個時候，您…您往下面…抹一點…會…減少疼痛…」少堂看過島國的啪啪片，上大學時，寢室中男生們聚在一起偷偷下載過，不過那時的他穿了貞操帶，能看不能擼，男子不像女子，不能太隨便的。

葉瑤清接過瓶子擰開瓶蓋，一股濃郁的香氣散開，手指在瓶口拈了幾滴，黏黏的滑滑的液體。

她臉上流露一抹訝異，暗道這東西能讓女子止痛？

少堂連小姐一臉懵逼，忍不住俯身在她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葉瑤清霎時羞紅了臉，燙手山芋一樣把瓶子丟開，說出這時代的網絡語：「城里人恁會玩。」

少堂也覺得害羞，囑咐了一句，端起餐盤，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