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警惕啊!
客人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夏族年輕人。
看樣子不像是本地人,畢竟本地人的皮膚因為風沙日照的關系,都是偏黑偏粗糙一點的,而這個年輕人的膚色較白,顯然來這里還沒有多久。
應該和本地人的勾連並不深……
客人想了一下,轉身回到車上,從副駕駛座底下掀開墊子,掏出一個藏在墊子底下的小本本,遞給陳牧:「我是央午日報的記者郭長庚,來這里是為了調查地下水資源受破壞的狀況的。」
「央午日報的記者?地下水資源受破壞?」
陳牧看著那個記者證,他雖然不懂得分辨記者證的真偽,不過看上去眼前這個小本本還挺像那么一回事兒的。
記者證上的姓名的確是郭長庚,而且工作單位也是央午日報,陳牧看完後就把記者證遞回去了。
他看著這位突如其來的郭記者,心里最好奇的是對方突然來調查地下水資源受破壞究竟是為什么。
「記者同志,你想知道些什么東西?」
陳牧一邊把記者證遞還回去,一邊考慮著應該怎么套套話兒
郭長庚指了指對面正在「突突突」的打井機器,問道:「我想知道他們究竟這樣子多長時間了?打了多少口井?」
陳牧回答:「記者同志,之前我已經和你說過了呀,已經五六天了,打了……嗯,我數數……」
直接把黑科技地圖召喚出來現數,然後又回答:「好像打了個二***了吧。」
「二十口?」
郭長庚咋舌,掏出個錄音筆來對著陳牧:「五六天就打了個二十多口井?怎么這么多?」
陳牧指了指錄音筆,說道:「別錄我,我不想錄音。」
郭長庚說:「我只是方便記錄而已,嗯,就算以後播出來,我們也會對你的聲音做後期處理的。」
陳牧還是搖搖頭:「我不想錄音。」
記者同志沒辦法,只能把錄音筆收了,拿出小本本來記錄:「真的是五六天就打了二十多口井嗎?怎么這么多?」
「當然是真的,他們的林場才開了沒多久,連地都是新承包的,那天還舉行了剪彩儀式,然後就開始打井了,一連打了五六天,都沒把井打出來,據說是找不到地下的蓄水層。」
「找地下水不是應該有探測器嗎?他們沒有用探測器進行掃描?」
「用了啊,不過好像探測器不准,打出來的井出水沒有多大一會兒,很快就又斷流了。」
「為什么會斷流,你知道原因嗎?」
「不知道。」
陳牧老老實實的回答著記者的問題,趁著空檔問了一句自己最好奇的問題:「記者同志,你為什么會來這里調查這些水井的事情?」
郭長庚說:「你不知道嗎,對面農場濫打水井的事情已經被人捅到網上去了,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
被人捅到網上去了?
陳牧有點錯愕,不知道這事兒怎么就被什么人捅到網上去了,心里真想趕緊上網查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
這時候,油箱很快加滿,郭長庚跟著沖陳牧進營業室付了賬,正要繼續多問些問題,可突然外面又駛進來了一輛面包車,同樣停在了油泵前。
陳牧連忙對郭長庚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哈」,把對方丟在營業室,先出去招呼客人。
外面的車子上,走下來一名身材矮壯的客人,一下車就直接沖陳牧說:「9o,加滿,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