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雖然只是一個小建築隊的工頭,可他並不是完全沒點見識的土老板,每天即使多忙多累,他都會抽時間讓自己看一會兒電視新聞和讀讀報紙。
他知道添山發現油田的事情,這事兒雖然還有點遠,可卻讓他察覺到了這一片區域的發展前景。
現在又有牧雅林業種植水稻的事情,他覺得只要牧雅林業把水稻種出來,將來巴河鎮和循疆公路這一片,肯定會快速發展起來,變得越來越繁華。
只要有人,就必須要有住的地方。
他的建築隊,肯定也會接到越來越多的工程。
到時候生意想不好都不行。
心里這么想著,老張的腳步也變得越發的輕快起來。
他強烈覺得自己還是要加緊時間,努力讓建築隊變得越來越更大更強,否則將來就算來了機會,自己也會抓不住。
……
和老張寒暄完,陳牧徑自走向維族姑娘的實驗室。
來到門前,陳牧按了按那個帶攝像頭的門鈴,然後等著。
整個研究院里,就數維族姑娘的實驗室防護最嚴密,因為所有的專利都出自這里,陳牧從器物兌換來的技術也放在這里,所以這里的保護級別不亞於銀行保險櫃。
「咔嚓~~~~~~」
門被遙控打開,陳牧推門而入。
在實驗室前面,還有一個小隔間,里面有一個辦公室,坐著一個女人。
「提娜姐。」
陳牧一邊熟門熟路的從一旁的衣架上,拿出一件嶄新的防護服穿上,一邊對著那個女人打了個招呼。
那女人是維族姑娘的貼身保鏢,據說以前曾在中北海工作過,是非常資深的女保鏢。
經歷了維族姑娘和張涓涓被下葯的事情,陳牧就讓向雲龍幫忙找了兩個女保鏢,一個跟著女醫生,一個跟著維族姑娘,貼身保護。
穿過隔間,就是維族姑娘的實驗室。
她正全服裝備,戴著防護眼鏡,坐在實驗桌前忙碌著。
陳牧已經見慣不怪,走過去看了看,問道:「砂生槐呢?」
維族姑娘頭也沒抬:「你先去顯微鏡前看看它的須根系和直根系吧,左邊的那台里放著的是普通的砂生槐,右邊那台是我們的新品種砂生槐……唔,它們的區別還挺有意思的。」
陳牧走過去顯微鏡前,一邊調節顯微鏡的鏡頭,一邊對著熒幕看起來。
陳牧看了一下,因為不是專業人士,所以乍眼一看也沒發現有什么不一樣。
仔細看了好一會兒後,他才漸漸發現,新品種的砂生槐對比普通的砂生槐,它不管是須根系還是直跟系,都會長節。
而且,這些根節每一節都特別短,特別密集。
陳牧搞不清楚這樣結構有什么用途,忍不住朝維族姑娘問了一句:「根系上的這些節,有什么用?」
維族姑娘解釋:「這些節才是精華,高原地帶高寒高輻射,這些節能對植物的根系起到保護作用……嗯,應該怎么說呢,這些節就像是過濾器一樣,上一節如果凍死了,下一節就會把前一節脫掉,繼續生長。所以,就算環境再差,也弄不死底下所有的根節,等到高寒過去,它們就又能活過來,並且從地下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