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2 / 2)

慾孽 caty1129 4235 字 2020-12-28

「她都是獨自送上門去,回來後同這些男人如何,她也從不說的。」

「呵呵,這對夫妻也……」、「小鄭你還真是好介紹呀!」、「哈哈……又一對賤貨。」、「小鄭,你對這對夫妻上島後有什麽好建議嗎?」

「島上的小教堂不是缺個雜工麽,就由這丈夫去做,他白天做打雜的工作,晚上可以充當島上男人和女人的性虐玩物,妻子則可以讓男人短暫租用、產子,做一個專為男性懷孕生子的女人。同時這兩夫妻也是窮人,丈夫就每次收兩百被虐,妻子懷孕到生完孩子,就收兩萬吧!你們看……」

「贊同!」

「我沒意見。」

「小鄭你真有創意,我也同意!」……

「你們同意這樣的安排嗎?」

「同意!」

「好,那到了島上,男的就是做只終身的公狗,女的就做到不能生育為止。到你們做不了時,將會由我們島上的組織……」

「嗯。」

「那你們先出去,接下來……」

「我來安排。」十男中其中一男應道,跟著視頻畫面又是一暗。

「小雲,我是媽媽,還有你的小媽。看到沒?這是我倆的狗老公,還有馬老公、豬老公……」畫面上紀雲的兩位母親,也是他亂倫時的兩妻,說著時,撅著屁股,手握起她倆介紹的這些動物的雞巴,同時她倆正承受著臀後兩只公狗的交配。

「喔……我和你小媽……啊……早幾年就已經摘除了子宮,一心一意的……喔……服伺著這些動物丈夫……小雲……你呢?這些年……啊……過得好嗎?你快回來吧……要不……主人就不帶……噢……我們上島了,你要……啊……不行了……狗老公……快點回來呀!」兩女一邊被被公狗操著,一邊說出了這話,而後畫面又是一暗一亮。

「你肯定過得不好吧?家庭上,身體檢查不出毛病,但卻懷不上孩子,同時你的性能力也在逐漸消失,應該上個月吧,你就已失去了性交的能力。事業上,你沒有一份工能做長,這些年來,你完全是由老婆來養,我想一個大男人吃軟飯的感覺不太好吧!我說得對嗎?你想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嗎?」

『廢話,當然想了。』紀雲心里暗罵道。

「你現在肯定暗罵我的同時,也急切著想知道原因吧?你逃離之前,我就已察覺出你的不滿情緒,有了防范之心的我,當然會采取些必要的措施,比如在你每日吃的飯菜里連續下了一個月的葯,這種葯的作用是使你失去生育能力,並且在十年間,你的性慾會快速消退,直至完全消失,正如你現在這樣。

我下的葯,是我們這島上一個天才當年最新研制出的葯物,那天才說過,在有這些作用的同時,還能保證你去任何一家醫院檢查都檢查不出什麽,會說你的身體十分正常,特別是生育能力……」

「混蛋!」

「我知道你又在罵我了。看看,這張可是你自願簽的協議,你可是先違反協議的。雖說你簽下的這份下賤協議是不受任何一個國家法律保護的,但是你既然簽了,我這做主人的當然……」

看到視頻上鄭姓男子手指夾起並搖晃著的那張十年前他簽名畫押的下賤協議時,處於極度憤怒中的紀雲很快就沒了底氣,沉默了下來。

「已過了十來,現在該是我來討債的時候了,眼下由你來選擇,要麽我把你簽下的協議原件捎給你的老婆過目,並且把你同親母及小媽亂倫操穴的視頻不加遮掩的發上網絡,讓所有人觀看,讓你同你的兩個母親身敗名裂,我想你的老婆也會同你離婚吧!而後你的結局,不僅是沒了性能力,不能生育,還會成為所有人鄙視的對象吧!當然你的兩個母親也是如此,她們的唯一選擇,將會是淪為最下賤的妓女渡過余生。」

這太過份了!紀雲就這麽聽著,腦海里想到做出這個選擇後可能發生的情形就已出了一身冷汗。

「要麽用兩個星期時間去說服你的妻子一同來到別墅,這也就表示,你和你的妻子余生將會成為最下賤的玩物。同你大哥一家、二哥一家一樣,你也要通過島上成員的審核,你們兩夫妻、你的兩個母親將會跟我上島,到了島後,我會看你的表現,到了適當時候,我會給你解葯,讓你恢復性能力和生育能力,並且保證,你和現在的妻子會有一個屬於你們的孩子。」

鄭姓男子說到這停了下來,像是給紀雲一些時間來消化他說出的這些內容,三分鍾後,視頻上的他才又開口繼續說道:「我給你一個手機號,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日落前如果我沒接到你的電話,我就會把你同兩母亂倫的……不僅僅只是你啊!」

「哦……我會試著同妻子……可是我不能保證……」

第二天下午兩點多鍾,紀雲撥打了鄭姓男人在視頻里給他的那個電話,接通後,說出會去別墅——他接受了那個屈辱的選項。

「砰砰……」就在紀雲同鄭姓男人交談,說出並無把握一定說服妻子時,突然傳來了一陣大力的敲門聲:「如果實在說服不了,你就想辦法,讓你老婆服下門外的葯……」

「哦。」鄭姓男人說完這葯的作用後,掛斷了電話,紀雲糾結的打開房門,把門外旁角處一瓶放著的葯拿起,轉身……

二十天後,閔雪、夢蝶、紀雲同他的妻子,如視頻中的大哥一家、二哥一家一般,站在了別墅五層的大庭之中,與此同時,他們的面前坐著的就是包括鄭姓男子在內的那十個男人。

「先從兩個老騷貨開始吧!」坐著的鄭姓男子說道:「你們倆共侍一夫,可惜那男人早死。老公死後,你倆亂倫、性虐、便器、獸交……是吧?」

「嗯。」

「他是你的親生兒子,也是和她有血緣關系的小輩,是嗎?」鄭姓男子指著紀雲,問著兩女。

「是。」

「你們同他辦過一場家內的婚禮,說是嫁給他,成為他的妻子,有這事?」

「有。」

「那她倆等同於你的妻子?」

「對。」紀雲答道。

「那她……」鄭姓男子這時指向紀雲現在的妻子問道。

「她是我的第三個老婆。」

「那妻子你,能接受自已丈夫有兩個既是母親又是老婆的妻子嗎?」

「我……我接受。」

「兩個老騷貨就不用深入了解了,想來在座的都有看過他倆真實生活下,風靡j國的重口味片子,她倆可以說是鐵定上島的人選,所以我接下來就只同這對夫妻聊聊。」

「嗯。」、「很好。」、「有理。」……

「丈夫,你有戴綠帽癖嗎?」

「沒有。」

「可是上島後,你的第三個妻子會像你的前兩位妻子一般,被島上的男人操穴、性虐等等各種重口調教,你能接受嗎?」

「我……可以。」

「呵呵……有猶豫嘛!要不,還是算了。」

「我接受!」

「很好!輪到妻子了,你同他結婚前有過幾個男人?」

「兩……四個。」

「同他們都性交過?」

「第一個沒有。」

「那是你的老公操得你爽,還是他們?」

「老公。」

「你結婚後,有沒有偷吃?」

「沒有。」

「一次都沒?」

「沒有。」

「你老公應該有將近三個月……你是怎麽……」

「啊……強忍。」

「想要嗎?」

「啊……」

「如果現在有個男人要操你。」

「嗯。」這鄭姓男人的問話讓妻子羞紅了整張臉。

「你們四個先脫光,赤裸著。」

閔雪、夢蝶,包括紀雲都很快脫了精光,赤裸著身子,唯獨紀雲的那妻子趙麗穎扭扭捏捏,慢吞吞的脫了好久,還弓著身子,用雙手遮擋了她赤裸身子的羞人部位。

「妻子,在我們面前赤裸身子都讓你……上島後,你可是要……」

「我……從沒在這麽多人……我……」

「你從今天起就成了個母狗,你見過哪只母狗會有羞恥感的嗎?」

「啊……沒有……我……」

「站直了,別用手擋著!」

「我……」麗穎被鄭姓男人這麽大聲一說,慌忙放下雙手,站直了身子。

「你三老婆這樣上島可不行呀!還是要先調教。」

「嗯。」

在鄭姓男人的指揮下,羞紅了臉的麗穎分著兩腿躺在了大廳上,「把上身支起來!」十個坐著的男人已站到了分開腿的麗穎前方,這時鄭姓男人用言語命令她道。

「這是什麽?」鄭姓男子用手指指著女人身體上的羞人部位問道。

「乳房。」麗穎羞澀著小聲回道。

「老騷貨,這叫什麽?」

「奶子。」

「聽到沒?大聲的重復一遍。」

「奶子!」

「這呢?」

「陰戶。」

「還是沒開竅呀!騷貨,你說!」

「騷屄,爛穴……」

「還不跟著重復?」

「哦……這是我的騷屄,爛穴。」

「既然是騷屄,那它的用途是……」

「讓男人的肉棒插。」

「不對,不夠騷賤,想想再說過!」

「啊……是讓雞巴操的。」

「什麽雞巴?」

「男人的。」

「不對!還有。」

「狗、馬、豬……」

「這就對了。你的騷屄在結婚後還沒被老公外的雞巴操過?」

「嗯。」

「那今天……」

鄭姓男人還沒說完,站著的十個男人已默契地脫起了褲子,一轉眼,麗穎的前方就出現了十根硬立著的粗長雞巴。

「公狗,上島前我們先玩你三老婆一輪,你沒意見吧?」

「我……沒意見。」

「去,由你這老公親自扒開你老婆的肉唇。」

紀雲馬上按照這命令照辦,用兩手扒開了他妻子的兩片肉唇,跟著鄭姓男人先行上馬,跪坐著把粗長的大肉棒插進了女人的騷穴之中。

「母狗,睜開眼,看清我的肉棒是怎樣操你的騷屄的。」

麗穎在男人肉棒進入她體內時就不禁閉上了雙眼,這時在男人的命令下,她不由得不睜開雙眼,低下頭去看起了這個男人粗長的雞巴是如何在他的穴里進進出出的。

「噢……噢……輕點……啊……」

「你老婆的穴可真緊,夾得我雞巴真爽!哼!這麽快就發騷了。」

「啪啪啪……」

紀雲聽著男人羞辱他兩夫妻的言語、交媾時的肉體碰撞聲、妻子的呻吟聲,再親眼看著男人的大肉棒在只屬於他的肉穴里進進出出時,內心的屈辱感真是到了個無以復加的地步。

一個男人,又是一個男人……肉棒全是無套插入麗穎的騷穴、小嘴、屁眼里抽插直至內射出精液。漫長的三個小時,十男輪操下,麗穎已有了不知多少次的高潮,她肌膚泛紅、全身無力,陷入了昏迷狀態,同時噪子也已吟叫到沙啞,並且能進入肉棒的三個騷洞全都一片狼藉,不時還會有少量白色的液體從中流出。

「公狗,用嘴為你妻子的騷洞做做清潔。」負責擺弄妻子被男人操的紀雲屈辱地看著十個男人輪操了妻子的所有騷洞,包括他的肉棒都未曾入過的屁眼。總算所有的男人都操完,射精後,鄭姓男人卻又下了個令他更為屈辱的命令。

紅腫外翻、不停蠕動收縮流出精液的小穴,同時還有除此外加上少量血液的肛門,這就是他嘴巴的清潔目標。伸出舌頭舔吸之時的紀雲,漸漸……漸漸……心內多了少許異樣,原本從未有的……『我怎麽會……』紀雲舔著妻子騷臭的下體時疑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