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變局(1 / 2)

歡欲年華 苦槐 5959 字 2020-12-28

「不許動,舉起手來。」卧室內,苗雯玲剛脫得只剩下文胸和褻褲,便聽到身後一聲厲呼,雖然剛才防盜門「嚓」一響,她便已知道來人是誰,可還是給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果然是谷勇,不由笑罵了起來:「谷勇,你混蛋,就知道整天嚇我。」說著,伸手將剛脫掉的長褲扔了過去。

谷勇閃身躲過,呵呵走了過來:「脫這麽光干什麽?是不是想要?」他貼身摟在她後面,下體對准她的臀溝,猛地一頂。

「嘻嘻,誰想要了,就知道歪想。哎,你怎麽搞的,打球打這麽黑了才來。」苗雯玲臀溝間頓時感到一種麻癢癢的一種熱力,扭著身子道。

「你不是說怕鄰居發現,要我晚上來的時候趁黑麽。嘿嘿,其實有什麽好怕的,我這二老公的身份,可是經你老公馬傑合法批准的。」谷勇摟著她,一邊用下體磨著她,一邊伸手摸向她的一對美臀。

「混蛋,誰批准你了,啊,別……別亂摸,我剛……剛換的內褲。」苗雯玲話猶未完,谷勇的魔手已經伸進她內褲,一根指頭已經撥開茅草,在她的桃源洞口處挑撥,游弋。

「是麽?還剛剛洗了個澡吧,嗯,我問問,身上真香。啊,小弟弟又硬起來了。」谷勇一邊挑逗著她的陰戶,一邊將頭埋入她香肩,伸舌頭舔著她的脖頸和耳垂。他知道,那是她比較敏感的地方之一,所以每每親熱,便先這些地方開始。

「啊……,別……別鬧了,我……我還有事。」苗雯玲企圖掙脫身來,無奈谷勇摟得太緊,她的下體和脖頸處的又太敏感,沒幾下,便感到陰戶伸出一陣發脹,且又酸又癢,然後熱乎乎的津液便流了出來。

「好熱,你下面又流淫水了,說,我的小騷玲,是不是又想要我干了,早洗好了小屄在家等我。」谷勇知道她還喜歡自己用臟話逗她,故意說的很淫盪。

「是……是啊,可……可是現在不行,我……我還要……」苗雯玲盡力使自己清醒,防止沉浸入男女情慾里。

「還要還要,你那一次完了不說還要,放心,我的小騷貨,二老公保管管夠你!摸摸,小弟弟都硬成這樣了。」說著,谷勇抓住她一手,探到自己的運動短褲里,放在早已蓬勃的大肉棒上。

「啊……,真熱真硬。我……我不是說的那個還要,我是說我還要回……回所里呢。」苗雯玲情不自禁地套弄著他那根大寶貝,臭著他身上略帶汗腥味的體香,雖然一萬個不舍,但一想到工作,她還是能保持住清醒。

「什麽?回所里?哪個所里,你在的派出所嗎?」谷勇停止了動作,驚奇地問道。

「嗯。」苗雯玲趁機掙開他的摟抱,打開衣櫥尋找自己要替換的制服,邊找邊道:「你在哪打的球,打了這麽長的時間,渾身的臭汗,把短褲都濕透了。」

「嘿嘿,隔壁師院新建成的室內籃球館。媽的,還是木質地板的球場打著爽,比那些水泥地球場爽多了,不過就是收費,你說你一個大學籃球館還收哪門子費啊,而且還那麽貴。」谷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運動短褲,打了一整下午籃球,當然濕透了。

「你看你,人家自己建的籃球館,能向你們開放就算不錯了,你們還想玩免費的呀。打了整整一下午籃球,餓了吧?」苗雯玲找到制服,一邊穿著,一邊關切地問他。

「嗯,餓了。老婆,給二老公做的啥好吃的。」谷勇說著,雙手摸著肚子,一幅飢不可耐的樣子。

「啥好吃的自己看去,都在冰箱里呢,等你老半天了都不來,都等涼了。」制服穿好了,帽子再一戴,往梳妝鏡前一站,好一個俊俏嬌媚的女警。

「嘿嘿,真好看。老婆,這麽晚了還換制服干什麽,要出去?」谷勇嘖嘖稱贊著,好奇地問道。

「什麽真好看,就知道油嘴滑舌。我要回所里去一趟,冰箱里的飯一定得熱一熱,不能吃涼的。看你這身汗,還不先洗個澡去。」說著,苗雯玲便往外推他。

「洗洗洗,我洗還不行嗎,推我干嘛。這麽晚了會所里?有什麽急事?還是值班?」邊往外走,谷勇邊扭頭問著。

「值什麽班呀,剛剛所長打電話,說要出任務。」苗雯玲隨口答道。

「出任務,你一個戶籍警出什麽任務呀?」谷勇越發奇怪。

「你以為戶籍警就只管戶籍啊,咱這當蝦兵蟹將的,還不是領導讓干什麽就干什麽。咱就是黨的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苗雯玲自嘲道。

「呵呵,這是領導培養你呢。喂,出什麽任務?危險不?」谷勇關心地問。

「這個時間點還能出什麽任務,就是掃黃打非唄,到一些酒店啊舞廳啊游戲廳啊卡拉ok廳啊什麽的轉轉查查,能有什麽危險。」聽他關懷自己,苗雯玲嘴上滿不在乎,心里卻滿是溫暖。

「肏,整天掃黃打非,也沒見全市的黃色娘子軍減少多少啊,反而越來越壯大了,現在剛一天黑,你隨便找一條街轉轉,都他媽的是站街女。掃來掃去,每年都掃好幾次,有個屁用。何況,那些出來做的小姐也不容易,不說別的,就她們附帶的各種消費,就給國家拉動不少點的gdp。」谷勇不該他的憤青本色,嘟嘟囔囔地道。

「你以為真打啊,還不是上面下達的政治任務,走走過場,做個樣子。不過,我們下面基層的派出所倒還真喜歡每年搞上幾次,碰上誰倒霉,關上幾天,罰上一筆,逢年過節什麽的,也就有福利可發了。」苗雯玲說著,從鞋架上拿下皮鞋,伸出郁卒穿上。

「肏,你們這些人民的衛士,就是這樣保衛人民的啊。我作為人民的一員,可算是倒了了老霉了我。」谷勇諷刺道。

「嘻嘻。」苗雯玲一邊笑他,一邊走向門口:「人民,你還想我們怎麽保衛你啊,你就認倒霉吧你。」

「肏,我認倒霉?我他媽的犯賤啊我。小騷貨,你給我站住。」看著她的笑容,谷勇突然有點氣不打一處來,猛地趕上前去,將她一把抓住。

「干什麽啊你,我還要趕時間呢。」見他突然生氣,苗雯玲有點不解。

「干什麽?肏,你們這些人民衛士不保衛我們人民是吧,老子他媽的還真要為人民爭這口氣,要不然,我答應我的小弟弟也不答應。」說著,谷勇一把扯下運動短褲前襟,彈出依然尚且半硬的肉棒:「媽的,今天你不把它伺候軟了,俺哥倆就不許你走。」

「你……你混蛋。我可跟他們不一樣啊,你,你怪罪我干嘛?」雖然早已習慣他隨時隨地的胡作非為,但苗雯玲還是騰地一下羞紅了臉。

「今天我還就混蛋了我,怎麽,嫌我怪罪你啊,老子才不管這一套。快,用嘴用屄都行,隨你選。」谷勇死死抓住她,口氣強硬,不容推辭。

「我……我……」苗雯玲支吾了兩聲,看他一臉嚴肅,也不知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猶豫片刻之後,還是蹲下身去,紅著臉,伸手握住莖身,張口對著龜頭吞了下去。

「喔……,媽的,還是做人民幸福啊。」肉棒一入苗雯玲溫熱的玉口,頓時又變得堅挺,谷勇也裝模作樣,誇張地喊了起來。

苗雯玲急著要走,不由加快了吞吐和吮吸的速度,手中握著肉棒,也不停快速有力地捋動,沒用多久,谷勇便發出連聲的「嗷嗷」怪叫,渾身顫抖著噴射出了滾燙的精液。苗雯玲躲閃不及,被他射了一嘴一臉。

「這下你滿意了吧你。」苗雯玲從兜里掏出面紙,一邊擦拭,一邊嬌羞著沖他嗔道。

「嘿嘿,滿意滿意。啊,真他媽的舒服。」谷勇爽得打了兩個寒顫,連聲答道。

「混蛋,耽誤我時間,我走了啊。」擦凈了臉,苗雯玲白了他一眼,轉身朝門口走去。

「哎,對了,等會掃黃打非沒收了黃色dvd碟片什麽的,別忘了挑幾碟帶回來,咱也好好學習學習。」看著她窈窕的背影,谷勇心中暗笑,高聲喊道。

「學習你個大頭鬼!」苗雯玲罵了他一句,「砰」地甩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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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讓這娘們纏上,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甩都甩不掉。唉,今晚苦心孤詣給路燕安排的鴻門宴,看來自己是趕不上了。」甄星鎖好車,也不理睬酒店門口笑臉相迎的招待,幾個箭步來到客房電梯門前,心中暗罵著,按開門走了進去。

很快,電梯在13樓停下,甄星出來步入客房過道,一邊走,一邊留意著過道兩旁房間的號碼:「1301,1302,1303,1304……」

沒走幾步,甄星便注意到,過道左邊客房都是雙號,右邊的則都是單號,他便直接光數單號:「1309,1311,哦,這個是1313,那下一個就是1315了。」

沒想到,他剛站到1315號房門前,手機便又響了起來:「我有錢啦有錢啦……」甄星拿出手機,一看上面的號碼,不由一句臟話脫口而出:「肏,這都來到門口了,還打電話催,催命啊。」

他拇指一按,關掉了手機,然後才伸出手去,按照約好的暗號,有節奏地在房門上敲了三下:「砰——砰砰——砰砰砰。」

隨之,房門「吱」地一聲輕響,打開了一道剛好夠人進出的縫隙,甄星側身一閃而入,一個嬌嗔中又略帶威嚴的女聲在門後響起:「怎麽才來啊,都打了好幾個電話了,你也不接,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甄星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略帶諷刺地答道:「哎喲,我哪敢呀!當年岳飛被十二塊金牌緊急召回,你林大領導這電話也差不離了,我手機都被打得沒電自動關機了,我要再敢不來,還不被你給雙規了啊。」

「你呀,就不能對我好好說話。我雙規你干嘛,再說了,你又不是公務人員,還真沒資格被雙規呢。」女人關上房門,並反鎖上,沖他笑道。

甄星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很不喜歡她舉手投足之間流露的領導架勢,但還是不得不暗暗嘆服她的美麗,新燙的發型配上英氣逼人的臉蛋,再加上包裹在粉紅真絲睡裙下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且又曲線玲瓏的身材,更顯嫵媚動人。

「這娘們還別說,和李雨的放浪大方比起來,她顯得矜持嬌媚,和路燕的淑雅悶騷比起來,她又顯得英氣逼人。唉,可惜了,一朵鮮花竟插到了王建生這坨牛糞上。要不是考慮到這點,還有她搞行政的身份,還真他媽的想和她長久玩玩。」甄星看在眼里,想在心里,不知不覺竟有些痴了。

「看什麽看,這麽喜歡看,還裝模作樣三番五次地拒絕人家啊。」女人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臉上飛上一抹潮紅,輕步移過來,做到沙發里邊的床上,一副小女兒神態。

「嘿嘿,這個這個……,我……我哪有人家王科長有艷福啊,能娶到你林主任這樣又漂亮又有能力的美女領導。」甄星醒悟過來,為自己的失態有點不好意思,故作幽默地說道。

「別在我面前提他!記著,他是他,我是我,除了那點名分,我林海音和他沒有任何關系。」聽此言,女人卻臉色一凜,說話的語氣也嚴厲起來。

看著她官氣十足的架勢,甄星立刻打心底里產生一種不悅:「女人啊女人,尤其是搞政治的女人,真是說變臉就變臉啊。唉,這樣的女人,能少惹就少惹,還是躲得遠遠的為好。」

想到這里,甄星也臉色一沉,揚聲說道:「是嗎?你們夫妻倆的事這麽真復雜,我還真不想提。好了好了,我也不多說了,林大領導你就說吧,今晚這麽急著叫我過來究竟有什麽事?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家里還有客人呢。」

見他沉臉,林海音不由又悔又氣又是委屈,悔的是自己不該拿官腔惹他生氣,氣憤和委屈的是,自己這麽對他討好殷勤,可他為何總對自己這樣拒之千里。林海音怔了一怔,輕嘆了口氣,放低姿態,轉而柔婉地道:「我……我還能有什麽事呢,我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那次……那次聚會和你……,我就……我就……」

聽她主動談起,甄星也想起了兩人得以認識的那場夫妻聚會。那還是在春節前,李雨一個即將移民的離異閨蜜特意召集的。聚會規模極小,一共也就六人,除了甄星夫婦和女主人,以及三人共同的好友段逸之外,另外兩個,也就是林海音和王建生夫婦了。

那場聚會甄星本來是不想去的,原因就是他聽女主人紹說林海音是初次參加這種活動的新人。這種事情,新人確實有新人的好處,能給帶來最大程度的新鮮感,但是新人要是放不開或放不下,不僅事中有可能破壞氣氛,甚至還有可能事後造成麻煩。甄星玩這種游戲的一貫原則是:享樂歸享樂,但絕不惹麻煩。

但最後,在女主人的盛情相約下,又在李雨和段逸的極力慫恿下,甄星還是去了。那天晚上,按照自由抽簽的原則,段逸和李雨分成一組,女主人和王建生分成一組,而林海音則和他分成一組。那晚還別說,雖然不免初經此事的羞澀和難為情,但甄星還是深深陶醉於林海音的嬌媚和熱情。只是讓甄星沒想到的是,他最初的擔心竟然都變成了現實,自從那次聚會過後,林海音便死死纏住了他,糾纏不休。

「肏,越害怕惹上這事,還就真的惹上這事,我他媽的怎麽就這麽大的魅力呢。這都叫什麽破事兒呀!」甄星心中暗暗叫苦,可又不能明說,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我……我給你說了多少次了,你自己又不是不清楚。這種事情就是一種成人間的游戲,逢場作戲而已,不僅絕不能摻雜感情,而且也不能互相糾纏,可你現在這樣,這不符合規則呀。」

「逢場作戲?那……那晚你和我那樣……那樣投入,真的是逢場作戲,難道……難道就沒有對我動過哪怕是一丁點的感情?」雖然早就打定主意向眼前的男人坦白心思,但真要面對面地直說出口,對於林海音這種平時端架子端慣了的女人來說,還真有點難為情,說話也不由吞吞吐吐起來。

「唉,怎麽跟你說不清楚呢,這種事本來就是一種你情我願的事情,大家都是成年人,生活單調了,乏味了,聚在一起游戲一下,快樂一下,既調劑一下枯燥無味的生活,又豐富一下夫妻間的情趣,很正常的啊,干嘛摻雜感情進去,最後還弄得自己和別人家庭都不痛快?這種游戲,真要想不開就別玩,玩了就一定要想開。」看著女人羞赧而不失勇敢的眼睛,甄星心中叫苦不迭,只能試圖通過給她講道理,勸服她不再糾纏自己。

「想開?我就不相信,你……你老婆和你好朋友之間那樣,你就真的想得開;我……我和你之間那樣,你……你老婆心里也沒有一點想法?而……而且,那天晚上你和段逸一起對李雨那個……那個的時候,看……看你們的樣子,關系不一般吧,難道也沒摻雜一丁點的感情?」林海音看著他,眼睛里充滿了質疑。

聽著她說的話,甄星也回憶了起來,那天晚上自己趁著她高潮後睡熟,跑到段逸和李雨房間一起玩三明治的游戲,現在看來,林海音要麽是在裝睡,要麽是後來醒了,給她看到了。

「啊呀,我……我怎麽給你說呢。我們夫婦和段逸之間,確……確實有不同一般的關系,也確實摻雜著那麽一點感情,但……但是,我們之間絕對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至少,我們都沒有糾纏不休啊,事情過後,各過各的生活。」甄星有點無奈,只得解釋道。

「各過各的生活,真的是這樣麽?」林海音語氣里充滿了不信。

「唉,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和我老婆真的是這樣的。人生在世,不過也就幾十年,夫妻之情,時間更短,該快樂的就快樂,該享受的就享受。玩這游戲,大家你情我願,然後一拍兩散,真要是覺得很合拍,以後還可以再玩嘛。這世界上,像我們夫婦這樣的不在少數,你又不是沒見過。好了好了,不跟你多說了,要沒別的事我先走了,家里還有客人呢,你以後也別給我打電話了。」說著,甄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你這算拒絕我麽?」聽他說話如此決絕,林海音美麗的眼里突然充滿了絕望。

「就算是吧。」甄星強令自己不看她眼睛,轉身往門口就走。

「甄……甄星,你給我站著!」猶豫了幾秒之後,林海音突然顫抖著聲音,發出一聲厲喝:「今……今天你要敢走出這個房間,看……看我拿……拿什麽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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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拍拍拍,沒拍夠啊你,不要拍了,我在試路阿姨送我的褲子呢。嘻嘻,你還別說,還真合身呢。」甄曉悠甩了甩還濕漉漉的頭發,上身赤裸著站在床上,下身則穿著路燕送她的牛仔褲。床邊,周自傲則光著身子,手里拿著一台數碼dv,正對著她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