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表白(2 / 2)

歡欲年華 苦槐 5875 字 2020-12-28

「可……可是?你……你就真的不介意自己的老婆給……給別的男人玩……玩弄?」林海音雖然害羞,可聽她話音,還是希望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我怎麽會介意呢?這樣做,不僅我倆都會體驗到人生最大的快樂,而且還能增進我們夫妻間的感情,使我們更恩愛。我不是給你說過麽,人生在世,不過也就幾十年,夫妻之情,時間更短。我愛我老婆,而且十分的愛她,為了能讓她幸福,無論做什麽,只要她願意,我都是不會介意的。」甄星撫摸著她的卷發,一臉正色地說道。

「你對她可真好!」聽他這樣表白,林海音不由心生羨慕,低聲喃道。

「王建生對你不好麽?他不也領你參加了夫妻交友會,讓你也接觸一些特殊的樂趣。」甄星想起昨晚自己提到王建生時她生氣的樣子,猜想倆人間的關系可能有什麽問題,此前一直好奇,想問而未問,現在覺得時機已成熟,便又故意提道。

「唉!他才對我不好呢,他……他只想著他自己。」果然,一聽到甄星提到自己丈夫,林海音的臉色便變得有些低沉,低聲嘆氣道。

「他怎麽會就想著他自己了?他偷拍我們夫妻和段逸的三p,難道不是為了幫你抓我的把柄,好讓我乖乖地從你?」甄星一看她的臉色,便知道自己猜測有理,繼續問道。

然而,讓甄星沒想到的是,剛聽完他這句話,林海音的臉色卻一下子變得蒼白,並滿是驚懼,一雙美目盯著自己,顫聲問道:「你……你怎麽知道照片是……是他偷拍的?」

「我怎麽知道?嘿嘿,雖然我沒親眼看見,我還不會算啊。那晚有偷拍可能的只有三個,女主人,你,和王建生。而女主人是行中老手,她懂得其中的規矩,是斷不可能偷拍的。而你,我出去找李雨她們的時候,你正在熟睡,況且我離開時還故意喊了喊你的名字,見你一點反應沒有才走的。所以,偷拍照片的不可能是你。那麽,就只能是你老公王建生了。」對她表現出來的驚懼,甄星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一一解釋道。

「你……你就知道這些?」聽完他的解釋,林海音臉色稍稍有所恢復,繼續問道。

「對啊,我就知道這麽多。你以為我知道多少啊。」甄星攤攤手,不置可否道。

看著眼前男人一臉的坦誠,林海音俏臉一會兒泛青,一會兒泛紅,兩只美目也閃爍不定,好像內心充滿劇烈的斗爭。終於,猶豫之後,她才鼓足勇氣,含淚說道:「星,我……我有些事情必須要告訴你,你……你聽後可千萬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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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你個死人頭,困就睡去吧,還賴在這里干什麽?看你平時挺機靈的,怎麽這會就這麽沒眼色呢?不會是哭暈了吧你。」路燕見自己的如意小算盤落空,頓時心中來氣,沖著李雨便狠狠瞪了一眼。又困又乏的李雨哪里注意得到她的不滿,已經打著哈欠,往沙發上躺了下去。沒有辦法,路燕只得一扭頭,看起了電視。

電視機前l形的組合沙發上,谷勇最靠後坐著,李雨和路燕稍稍靠方,三人誰也不說話,就坐在那里,一時之間,諾大的客廳里,除了電視的聲音外,竟靜得出奇。

奇怪的平靜中,路燕腰挺得筆直,翹著二郎腿,盡力擺出一副端庄淑靜的樣子。她可以分明地感覺到,側後方有一雙火辣辣的眼睛正盯著自己,不知怎地,一觸到這兩雙眼睛,她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讓自己盡可能地顯得淑女。對這兩雙眼睛的主人,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從她招聘那天第一次見他時就有,尤其是他嘴角經常泛起的一抹壞笑,像極了她初中時坐在後排的一個男同學,呆呆地看她,壞壞地笑她,令她心煩,令她意亂。而這種感覺,就連大學時和丈夫段逸熱戀都不曾有過。

谷勇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非常明白,這兩個女人都沒在看電視,如果說李雨是因為身心俱疲,正委頓在那里休息的話,那路燕就完全是在裝模作樣了。別看她腰板挺的挺直,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著電視機,但事實上,通過她那不停挪換的二郎腿,以及手中總是漫無目的換台的遙控器,谷勇就知道,她的心早就不知飛到哪里去了。

可是,谷勇就喜歡她像這樣裝著端著。看著現在的她,谷勇心里情不自禁地生出一股暖流,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僅在自己畢業找不到工作的時候給了自己一碗飯,而且更重要的是,她還總是時不時勾起自己一個美好的記憶,那個同樣溫文爾雅,同樣端庄美麗的初中英語老師。兩人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是那樣的相似。

靜,真靜!可是,路燕和谷勇都發現,自己很享受這種奇怪的沉靜,有一點緊張,有一點尷尬,同時還有一點曖昧,就像情竇初開時懵懂的初戀!

「呼……」一聲輕微的響聲打破了這種奇怪的沉靜,兩人扭頭一看,不由相視一笑。原來,剛才的響聲是疲憊不堪的李雨發出的鼾聲,不知什麽時候,她竟然睡著了。

「這李雨,讓她去睡吧又偏硬扛著,這下可好了,自己睡這兒了。」路燕臉頰發燙,強笑著,好掩飾剛才沉默中的尷尬。

「我扶她去卧室睡吧,這里有點涼,別再感冒了。」說著,路燕起身來到李雨身邊,抱著她肩頭,便要扶她。可是,李雨本來就比她高大,扶了兩扶,哪里又扶得動。

「還是我來吧。」谷勇見狀,趕忙過來,右手操起李雨的腿彎,左手探住路燕摟扶著的李雨肩下,腰一挺,便將李雨橫著抱了起來:「卧室在哪里,你領我去。」

「嗯!」路燕應了一聲,趕緊去開卧室門。剛才,谷勇伸手摟抱李雨的時候,手掌正好從她胸部掠過,那一剎那的接觸,竟使得她觸了電似地渾身酸麻。

「床……在最……里邊,我……我給你開燈。」路燕俏臉滾燙,打開卧室燈開關,強笑道:「這李雨,睡得還真熟,把她偷走了都不帶醒的。」

「嘿嘿,你還別說,是睡得挺熟……」谷勇看著滿面潮紅的路燕,很奇怪她的突然害羞,一邊將懷中的李雨放在床上,一邊笑著回道。可話未說完,卻突地看見一物,頓時低聲呼道:「咦!這是什麽?」

「啊?!別……別拿!」路燕正在害羞,猛聽他咦了一聲,順著聲音一看,不由也跟著喊了起來,嬌軀一扭,便撲了過去。原來,谷勇看見的不是別的,正是路燕無意間買的那根高仿真男性陽物。

等撲到跟前,仿真陽具已被谷勇一把操起,路燕頓時急得俏臉通紅,聲音顫抖著伸手要道:「給……給我!」

「給你?可以呀,只是你得先告訴我,這東西是誰買的。」谷勇高舉著嶄新的仿真陽具,防止又蹦又跳的她夠到。其實,早在剛才李雨說到請她做客的時候,他便有些懷疑,懷疑路燕為什麽顯得那麽焦急,急著支李雨去睡覺。現在他敢肯定了,一定跟這根東西有關系,而其,這根仿真陽具即使不是她買的,她也一定用過,甚至還可能和李雨一起用過。

「我……我不知道!給……給我!」路燕無論怎麽蹦跳,可就是構不著,不由感到臉上更燙更燒,聲音更顯焦急。

谷勇見她急得眼中滲淚,幾乎哭了出來,心中不由一陣不忍。這樣一個妙齡婦人,正逢如狼似虎的年紀,可偏偏丈夫又不在家,空房獨守,寂寞難耐,僅能找閨房密友解悶,買仿真陽具止渴,真是又可憐,又可惜。

「好,好,給你給你。」想到這里,谷勇一垂手,讓她將假陽具搶去,然後又一伸手,已將她纖腰一攬,整個嬌軀緊緊摟進懷里,然後一句溫情似水的話一字一頓,脫口而出:「燕姐,我——喜——歡——你。」

「啊!」路燕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這句話已經在她自己的夢里不知被谷勇說過多少此,可真的千真萬確地聽了,還是宛如晴天霹靂:「你……你……說什……什麽?」

「燕姐,我說我喜歡你。」谷勇深情對視著她的眼睛,一點也不顯慌張,不緊不慢地說道:「知道麽燕姐,自從我第一次見你起,我就不可遏制地喜歡上了你,你的一舉一動,你的一言一語,甚至你的一笑一顰,對我來說,都有著一種莫大的魅力。我工作的時候想看你,回家的時候想見你,睡覺的時候夢到你。燕姐,你知道麽,許多時候,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讓我回到了兒時的初戀!」

「啊?初……初戀?!」這兩個字一入耳,路燕感到渾身一震。初戀!初戀!

好陌生而又好熟悉的一種感覺。這種感覺自己初中時看那個男同學時有過,剛才在體會奇怪的沉靜時也有過,沒想到,谷勇對於自己,竟也是這種感覺。看著眼前谷勇深邃而深情的眼睛,路燕一聲低呼,全身都已軟了。

「燕姐,燕姐。」谷勇摟緊她癱軟如泥的嬌軀,呼喚了兩聲,見她只是閉緊雙眼,低低喘息,不由也看痴了,頭一低,便朝她兩片櫻唇吻去。

「哦……,不……不要……」路燕雖然腦中一片眩暈,軟弱無力地承受他的親吻,但在清醒之余,還是掙紮著說了一句:「不……不要在這里。」

谷勇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旁邊床上酣然入睡的李雨,伸手一操,又將路燕橫身抱起,直向客廳奔去。

路燕美目緊閉,粉面含嬌,任由他將自己抱了出來,橫放在寬大的沙發上,不等說話,便感到櫻唇又已被他含住,一條濕漉漉的舌頭隨之探進自己口里。

好久了,好久沒被男人這麽摟抱過了,好久沒被男人壓得這麽結實了,好久沒品嚐過男人這麽香甜的吻了,而且還是自己打心底里就喜歡的男人。她喜歡這樣,她感到一種久違了的暢快,一種久違了的甜蜜。而這種暢快和甜蜜使她暫時忘卻了羞赧,忘卻了難堪,或者還沒來得及想到羞赧和難堪,她只感到腦中混沌一片,自覺不自覺地開始配合。

與此同時,谷勇也可以清楚地感覺到,懷里的路燕正有意無意地變得主動,不僅用四肢緊緊將自己纏住,香舌也開始主動尋找著自己的舌頭,單薄的衣裙下,嬌軀也跟著變得越來越熾熱,熾熱得燙手,熾熱得很有股吸引力,吸引他總想伸出手去,好好做一番愛撫,做一番探究。

終於,在一陣瘋狂的親吻後,谷勇再也忍受不住這種熾熱的誘惑,伸出手去,摸向她胸前那對隨著呼吸微微顫動的高地。

「啊,不要!」突如其來的侵襲讓路燕打了一個激靈,一下清醒過來,右手一揚,只聽「啪」的一聲脆響,谷勇已經結結實實吃了一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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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說吧,我保證我不生氣。」甄星早就猜想,這個女人和他丈夫一定有秘密,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她現在竟要將秘密說出來,看來,她是真的准備死心塌地跟著自己了。

「這些事情主要是關於我和我丈夫的,另外還牽涉到你的好朋友段逸。我知道,你們兩個是很要好的哥們,得罪他就等於得罪你,但是,我還是要說出來,不……不管你怎麽生氣,我只是想說明,我對你好,是……是真心的。」雖然甄星已經做出保證,林海音還是有點不放心,看著他,怯怯說道。

「傻瓜,我不是已經說了嗎,我保證不生氣。要不要我對天發誓?我,甄星,保證聽了音音的話不生氣,我要是生氣,出門就讓車撞……」聽她提到段逸,甄星心中一動,急著想知道,可還是強忍住,正容道。

「誰讓你發誓了!」林海音見他滿臉肅然,又那麽親切地稱呼自己,頓時一陣感動,伸手摀住他嘴道:「我……我只是表明心意。」

「知道知道,我的小傻瓜,我不打攪你了,你說吧。」甄星輕撫著她嬌小的下巴,柔聲說道。

林海音幸福地看了他一眼,重新將臉貼在他胸口,輕聲輕氣地說了起來:「我爸媽都是工人,生了我們兄妹三個,我是家里的二姐。爸媽文化水平不高,所以非常希望我們三兄妹都能讀書成才,只是姐姐和弟弟都不喜歡讀書,不到初中便輟學了,只有我一個爭氣,從小學到高中,從來在班里不是第二就是第一,後來也很順利的考進了大學。

大學里的四年,我在學習方面仍然保持著很好的成績。只是,也許是由於小學時過於聽話吧,進入大學後反而更期望自由成長。所以,我就在課外時間里盡可能地參加各樣活動,盡可能地接觸各種思想,以期全方位地發展自己,很快,我便成了學校里小有名氣的一個積極分子。現在想想,那真是一個青春飛揚,自由奔放的年代。

可是,或許還是因為太年輕吧,做事缺少全面考慮,大一那年夏天,我參加了一次活動,雖然僅僅是跟在人群里上街轉了一圈,可沒想到後來竟被寫進了檔案,還通知了家人。按照規定,凡是像我那樣檔案里有那次活動記錄的,九三年大四畢業的時候,都是要分配到最偏遠的邊疆農村去的。

爸媽接到通知後,對我又是打又是罵,說大姐和小弟都不爭氣,全家人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本希望我畢業後能分配到大城市,也好光宗耀祖,照顧家人,沒想到我又偏偏這麽不懂事,犯了那麽大的一個政治錯誤。看著他們絕望的樣子,當時我的心幾乎都碎了。我發誓,自己絕對不能被分配到邊疆農村去。

而要想不被分配到邊疆農村,只能取消檔案里的污點記錄。我那時便很……很漂亮,追我的人自然不少,其中便有王建生,而他的爸爸,當時正是我們學校的黨總支書記。

其實,我一開始還真不喜歡他,我的一門心思全都紮在了全面鍛鏈自己能力上。但是,他就是利用他特殊的身份對我窮追猛打,我出事後,更是利用我記入檔案的事對我威逼利誘,說什麽他是真的喜歡我,說什麽還打算娶我為妻,說什麽能幫我取消檔案的污點記錄,畢業時還能幫我留在城里。想到爸媽那渴望的眼,我又能怎麽辦呢,最後,我只得答應了他,同意做他的女朋友。

但是,我也事先跟他說好,除非是畢業後我正式留在城里,否則我絕對不允許他碰我,更不會嫁給他。那時候,他也是真的喜歡我,一口答應了我的條件,大學剩下的三年時間里,除了一般的親親摸摸,果然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畢業後,我也順利留在了城里。見他兌現了承諾,又是真心喜歡我,我也就遵守諾言,嫁給了他,並准備誠心誠意跟他過日子。

我們剛結婚時,一切倒還都順風順水。這也多虧他父親,那時,老頭已經調任副市長,我倆的工作自然都得到了圓滿的解決,他進了規劃局,我進了紀檢委。

我們的婚姻也卿卿我我,甜甜蜜蜜。

但是,好景不長,我們結婚第三年,他父親竟突發腦溢血死了。我還好點,憑著多方面的能力,工作方面還能應付的來。但他這當慣了公子哥的,哪有什麽真本事,一失去他父親這座靠山,工作上立馬失去了前途,一直干到現在,還只是個科級。

於是,他便開始破罐子破摔,不僅工作上越發不認真,連生活上也越來越花天酒地,後……後來……,甚至開始包小蜜。我們的感情本來就不缺乏基礎,這下破裂得更快。為挽救我們的感情,我給他生了個女兒,也跟他不止一次地談過,甚至威脅離婚,可最後都無濟於事,他開始罵我,說怎麽娶了我這樣一個掃把星,說我要敢離婚就把我改檔案的事抖摟出去。

你也知道,更改檔案本身就是一件違法違紀的事情,更別說我還是個紀檢干部了,輕者解職,重者入獄。我可不想讓自己多年的辛苦付出付諸東流,更不想讓父母雙親失望流淚,我……我只能忍,忍他在外面鬼混,忍他回家里發脾氣……」

說到這里,林海音的眼里已經沁滿淚水。甄星撫弄著她的頭發,輕輕拍打著,以示安慰。

「春節前一個月,他不知哪里又勾……上了一個女大學生,還誇下海口說自己能當上局長。確實,因為他們局長被雙規的原因,局長的位置已經空了很長一段時間,聽上面說很可能要內部提拔。可是,無論是論資歷論能力,又怎會輪得上他呢,他最大的對手,就是你的好朋友段逸,而且幾乎是十拿九穩。

可是,在那個小狐狸精的慫恿下,王建生不好輕易放棄。為了搬掉升任局長路上的最大絆腳石,他便開始寫匿名材料,舉報說段逸幫著上任局長濫用公權,貪污腐敗。最後,上面果真以進修為名,請段逸前去協助調查。

「可是,聽上級紀檢部門熟人說,調查來調查去,對段逸的很多指控都是子虛烏有,最多也就是一些公款吃喝的小問題。我老公,哦不,是王……王建生,他就急了,就想從生活作風方面做做問題。也不知道他怎麽認識的那……那女人,也就是上次那個女主人,知道了你們夫婦和段逸之間的秘……秘密。於是,他就說服那女人出面安排了那次聚會,主要目的就是想邀到段逸,好拍到一些有用的東西,讓我交上去。」

噢,原來如此!聽她講到這里,甄星恍然大悟:怪不得段逸毫無徵兆地突然被派去「進修」,而且一去這麽久毫無音訊,電話打不通,網絡也聯不上;怪不得那女主人邀請李雨時,點名要她一定叫上段逸……。

「本來,對於那次聚會我是非常排斥,他讓我參加時我還和他大吵了一架。可是,他卻威逼利誘我說,要是我答應了,就同意和我離婚,要是我不答應,他就把我改檔案的事說出去。那時候,我爸爸還健在,沒有辦法,我也只得答應了他,並且准備好到時候能應付就應付過去,實在應付不了,拼了命也不能讓別的男人侮辱了自己。

可……可是,我沒想到那次聚會竟認識了你,一見到你,我不由自主地便產生一種莫名的好感,覺得好像前一輩子就認識你一樣,最……最後,我也不知道是怎地,竟……竟身不由己和……和你……,而且,經過又是那麽地美……美妙,那麽地銷……銷魂。事後,我天天想著你,時時念著你。我知道,我這下半輩子,是無論如何也要跟你在一起了。」

看著她深情的目光,想著那次聚會的種種情形,甄星知道,她所言非虛,內心禁不住暗自慶幸,慶幸自己昨晚沒有一走了之,否則怎能得知這些秘密:「那你現在就不怕王建生將你改檔案的事抖摟出去了麽?」

「現在我還怕什麽,上一月,我爸爸也已病……病重去了,姐姐弟弟都已各自成家,除……除了女兒,我還有什麽好怕的。只要你能對我好,我……我什麽豁出去了。」林海音雙目含淚,目光堅定地說。

聽她那雙脈脈含情的眼睛,甄星不由又一陣感動,懷中的這個女人,甘願冒著失去事業和家庭的雙重風險,對自己敞開心扉,怎能不感動。他稍一用力,便將她拉在身上:「音,來,讓我再好好親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