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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家宇的屁股肌肉一收一放,就發力地把自己的陽具全力一抽一插於梅麗的淫熱陰道內,並發出「噗滋、噗滋」的硬挺陽具和濕潤陰穴的磨擦聲,與梅麗「依依啊啊」的一句句叫爽死的淫穢浪叫聲,合奏成一闕天下間最淫盪的交響樂曲。

此時的梅麗已經被家宇干到忘記了要含著志力的陽具,她只懂雙手捉著志力的陽具作為支撐著自己身體的扶手,全靠志力的陽具她才能繼續保持著趴跪的酥軟身軀。

本來正閉上眼睛、享受著梅麗的超高舔弄技巧的志力,發現自己的陽具沒有被梅麗含在口中,於是睜開眼來看個究竟,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梅麗那一張被家宇干到快要爽昏的淫盪樣子。

他一手抄起她的乳房來搓揉,一手插入她的秀發內輕輕掃撫著,問道:「麗麗,你真的進步了不少。以前,我只操你數分鍾,你就爽昏了;如今你被我們這樣輪流地操,還未爽暈。」

誰不知,梅麗卻呻吟著說:「不……啊……家宇……我……我……快要被你插死了……啊……啊……家宇,停一停好嗎……啊……啊……我死啦……啊……啊……家宇……不……不要……」

說著說著竟然就真的昏過去了,但雙手仍然捉著志力的陽具。家宇卻不理會梅麗被自己干昏了,仍托著她腰,讓陽具一下一下地繼續在她陰道內進進出出:「志力不用擔心,我替你干醒你女友,讓她再替你口交!」

我也乘機道:「志力,真的哩!我也試過干昏了你女友後,再干醒她,來來回回達四、五次之多呢!」

志力居然一點也不擔心的說:「這個不用你們說,我試過一晚干昏了她不下十次,但她每次再醒來時,比未昏前還浪呢!那晚,我共射了五次之多呢!」

家宇聽得我們這樣說,就更加落力地抽插著梅麗的浪穴,只見他們倆的交合處,盡是被磨擦得變成了白漿的淫液,「噗哧、噗哧」之聲不絕於耳。

就在家宇的全力干弄下,梅麗又再次悠悠醒來,當她感到家宇的陽具還在自己體內任意沖擊著,下體的快感又再次傳遍她全身,一醒過來,又達到了一次高潮,只聽她呻吟道:「啊……家宇……你……你……好壞……啊……人家被你干昏了……啊……啊……還不放過人家……啊……啊……」

家宇笑說:「不是我不放過你,是你的男朋友說把你再干醒,你會更浪地去替他口交,我只是幫他一把罷了!如果你真的夠了的話,我就轉去插子君了!」

說著說著,家宇再次全力地把陽具於梅麗的濕透陰道內抽送,弄得她上氣不接下氣,隱約聽到她求饒的聲音。

家宇卻不放棄作弄她的機會,問道:「你說什麽?我聽不清楚。大聲點!」

梅麗一面要忍受著家宇不斷帶給她的刺激快感,一面嬌呼著說:「啊……家宇……啊……放過人家吧……我真的受不了呢……你快去干子君呀……啊……我又要高潮了……啊……」

家宇笑說:「既然你求我,我就放過你啦!」說著已把陽具從她陰道內抽出來,只見一團白滑的淫液順著他抽出來的陽具,「啪」一聲落在甲板上。梅麗亦同時達到了另一次高潮,整個人軟攤在志力身上,不能動彈,只懂捉著志力的陽具,趴在他身上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