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鈴。」男人說了一句,起身拿了過來。
是啞鈴!可也太大一點吧。女人們……不過也是,十二公斤的啞鈴是大了一點。
「還有呢!」不知道什麽時候又鑽進去的毛喃,捧出了一大堆東西。
「嘉獎令!1986年的……這是不是1987年的?還有……」
「哇!三等功呀!是1988年的。你……」
「嘿!那算什麽呀,這還有個二等功呢!」扔掉嘉獎令的兩個小家伙,一人手里拿著一枚閃亮的軍功章。
「來,講講吧,你是怎麽騙來這些東西的。」毛呢嚴肅的看著男人。
「什麽?騙……我……」正有些沾沾自喜的男人,被迎頭澆了一盆冷水。他有理由相信,竇蛾又重生了。
「對,講講吧。就算不是騙來的,那也是……」毛喃目光閃閃,雖然話沒說完,可那意思卻在明白不過了——你那是……
「你倆不要瞎說!」梅玉止住了雙胞胎的拷問。「小平——你……」
「小平,這些年你是怎麽過的?」母親終於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
是啊,怎麽過的?從來沒有向別人吐露心聲的男人,在幾個女人關切的目光里,回到童年,回到了成長的歲月……
幼年幾乎沒有印象,最清晰的是四歲那年的一個冬天。
沒有玩伴的小男孩在水井的旁邊,撿起了一個老人水桶上拴著的井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