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抱在一起的兩人象被抽空了一樣,重重的倒了下去。蘭姐嘴里喃喃著,隨著渾身的抽搐,她有意無意的在我的肩上、臉上不斷地舔著、啃咬著,我在一陣的失神後,被這癢癢的感覺弄的很舒服,自己也隨著在蘭姐的身上來、回的撫摸起來。
一會兒,蘭姐平靜了下來,她稍微用手撐起身子,兩只微眯的眼睛里含著一絲笑意,一絲滿足。那神情和以往的她全不一樣,看的叫人心顫,叫人……
十二歲的我懵懵懂懂,還無法知道自己剛才是怎麽一回事。「蘭姐……我剛才……」
本來是想解釋,自己控制不住,在蘭姐的……尿了的事,可……怎麽能說出口嘛!
「謝謝你,平弟。」蘭姐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她深深的看著我。
『怎麽?我尿在了……她還謝……這……?』我怎麽也無法理解。
感覺到我的困惑,十六歲,已經青春燦爛的蘭姐,有如媚放的春花一樣展開了笑顏。她伏下身子,兩只眼睛閃閃的看著我,然後趴在我的耳邊:「傻弟弟呀——你長大了!你已經是個……是個小大人了。姐姐為你高興,你……」
蘭姐的話又含混了起來,她的手又開始在我的身上動了起來……
「你個壞蛋,剛長大就……小色鬼……小……」
呢喃著,親吻著,撫摸著……
『我……長大!?……還沒怎麽弄明白的我,就……』
少年的沖動,也許……
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肉棒,很快就堅硬如鐵了!
女人敏感的捕捉到自己密處里勃起的堅挺,她輕輕的動了一下。「啊——」那針刺的感覺叫女人輕呼了一聲,軟軟的倒下了。「壞東西,那麽大……一點也不知道疼惜人家……你個壞……你……」
『我……什麽大嘛?……我又怎麽不……我……』小男人不明白了。
可是,插在女體的肉棒卻在被不停的吮吸,揉搓中越來越不受控制了——它越來越硬、越來越火熱……
終於,我開始了向上挺動……
「啊——啊……啊啊……」女人又長又短的、而又拼命壓制的顫音幽幽的飄出。很快,越來越適應,也越來越濕潤的女人直起了身子,剛被丟到一邊的枕巾又舔進嘴里。女人又……
以後就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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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翻江倒海的男人,臉上剛浮出得意忘形的笑……
「喂——剛說的好好的,怎麽又去發呆了?」小女人驚天的巨錘,無情的砸向神游天外的男人。
「啊——不……」醒來的男人手忙腳亂。
『我怎麽能在這、去想那些……唉!……』在心中悲鳴的男人感覺到熱血上臉。
「就是!不光是發呆,還一臉賊兮兮的的笑!你不會是……?!」
「啊——哈哈……大家渴了吧?我去熱茶。」男人截斷雲雨,落荒而逃了。
「切——」
鄙夷,是所有女人的……
避難在廚房的男人精心照料著茶水;大女人們兩個收拾餐廳,兩個進廚房刷洗;兩個小女人則又鑽進男人的卧室……
男人干脆,女人利索。十幾分鍾後,大家又圍坐在了一起。
「咳——咳咳……」一個小女人拿了個很舊的本子站在客廳的中間。
『夏·晚至牧家
~(一)(二)(三)
露隨晨華盡,綠野落蒼穹,烹羊食遠賓,
雲起翠山邊。烈馬踏歌回。歡歌宵達旦。
相望晴午後,夕陽暮煙起,人生常留此,
汗騎日西偏。客醉不須歸。天地入懷安。』
「這是什麽字啊?」毛喃指著小本子上的字問道。
毛呢伸過頭看了看,也搖著頭說認識。「媽媽你看……」
梅玉拿過小本看了看,這個讓兩個女兒都不認識的字,是個用毛筆寫的繁體字。再一看,前三首是簡體的小楷,後面全是繁體行書,而楷體端庄秀雅,極似董其昌的筆意,細一看又略又不同;行書則取法南朝,飄逸中帶有恢宏的大氣。她又往後翻了翻,小本子上大約有十幾首詩,全是五言體。
「這?……」女人一臉好奇的看著男人。
「這是我小時候寫著玩的。」男人答道。
「你寫的?是……」另外幾個女人在傳看過後一起發出疑問。
「字和詩都是我寫的。」男人又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