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 四季(夏之入伏)(1 / 2)

男人端起水杯,准備潤潤嗓子,這時候客廳里的座鍾鐺、鐺的響了十下——22:00。

「啊!都這麽晚了。不行不行,我得走了,晚上我哥哥那還沒人陪床呢!」被鍾聲「驚醒」的斯琴一邊說,一邊手忙腳亂的穿衣戴帽。

「是嗎?那就快去吧。小平,你把那副手套拿過來。」母親幫著斯琴拿過大衣,回頭對男人吩咐著。

男人把手套遞過去的時候,女人已經穿戴整齊了。看著男人走過來,斯琴一把「奪」過手套,一面戴一面給男人下著定義:「都是你這小鬼鬧的,沒事發什麽呆呀,看!全讓你把時間給耽擱了,要是一會兒我挨罵了,找你算帳!」

『這——她說的和我有關系嗎?好象有……可……』被突然而來的『大雪』迷住了,男人木木的。

「就是!這個家伙該罵!沒事就……」

「全怨他!看他還在那里……真是的,他沒救了!」

……

美麗的小女人二重唱跟著在男人的耳邊奏響了。

「嘿嘿……」這時候的笑是……男人有時、不!很多時候我們都……

「好了,都別鬧了。」母親給「雪中」的男人遞過了大衣,「這麽晚了,你去把你琴姐送回去。」說著,母親又遞過一把自行車的鑰匙。

在這個年月,以及在以後的若干年里,自行車一直都是我們普通人的主要交通工具。它見證了無數平凡而幸福的愛情,它載著我們長大……它……

接過光榮任務的男人,剛要出發……

「回來!把大衣穿上!」

「不……我不……」

「別羅唆,叫你穿你就穿!別……」

「喂——戴手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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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望著房頂呆呆的想著心事。

剛才——送完人回來的男人在樓道里鎖好車子後,發現車鑰匙上還有把別的鑰匙。到了家門口一試——果然,門被打開了。

『哈哈……我就是聰……』男人自得的笑著,進得屋來。

客廳里只有壁燈幽幽的亮著,母親房間的門也關著。『睡了……』男人在心里嘀咕著,輕手輕腳的關好門,無聲無息的推開了自己卧室的門。

『啊——這?……』男人的眼前一片燈影晃動,一股血氣直沖頂門。

卧室的床邊是一個大女人側著的身影:她穿著一件粉紅色、但不太合體的睡衣。睡衣明顯偏短,只是剛過了膝蓋,漏出光滑圓潤的小腿;睡衣也明顯偏瘦,它緊緊的貼在女人的身上,把她那原本就動人的身材勾畫的更加玲瓏有致。

很顯然,女人為了讓胸前高聳的山峰不受虐待,把睡衣上面的扣子松開了。於是,胸圍里被束縛了一整天的它們就迫不及待的、在睡衣的縫隙里探出紅紅的『杏頭』。燈光下,顫動著豐挺而誘人的身子。女人披肩的長發隱隱透著水氣,那沐浴後瑩然流光的臉……

而兩個小女人,一個跪在床邊,身上嘛……全身只有一只白色的小三角褲圍在青澀的胯間,兩只小小的鴿蛋在胸前隱隱的,粉嫩的皮膚里透著純真的稚氣;而另一個則舉著雙手站在床的中間,母親手中拿著的小背心擋住了她上半身。可是,那未著寸縷雙腿間、光滑的兩岸中,一條青溪涓涓流過……

這如夢畫,在男人的眼前激盪著,跳躍著,血氣,好象已經不只是沖在男人的臉上。是呀,男人有時反應最大的可是……吆!

「啊——」裂穿九霄雲外的尖叫。跟著,凡是床上能被拿起來的東西如暴雨般向男人傾瀉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