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節 四季(藏心有情)(1 / 2)

『到了!……』

男人停下驢車,把三個包背在身上,然後在毛驢的背上拍了拍,毛驢聽話的拉著車走了。男人知道,它會自己找回家去的。

男人拉開姨家的後小窗,跳了進去……

屋里的男人收拾起有些亂的思緒,他把牆角的磚啟開,扒去上面的浮土,一個蓋著木板的小地下室露了出來。這個地方是他在姨家蓋新房時,自己背著家人悄悄弄的。它長約一米、寬六十公分、深九十公分。在做它時,男人是按風水中「金舍入藏」來建的。所謂「金舍」,即傳說中的「金蟾蜍」;而「入藏」,是指冬眠之意。

男人打開蓋板,取出里面所有的東西。看著這些好友用生命換來的……男人又是一陣……他默默的把它們全都裝了起來,一個模糊的影子在眼前閃了出來。她——是『四』的妹妹。

她一直都是跟她的爺爺、奶奶生活,那……這些年,她會?……

這些年里,男人一直在悄悄的照顧著她。他用『四』的名義給他寫信、給她寄錢……可就是不敢去見她和她的……

說起來寄錢,男人真是一言難盡。他本來以為,只要把手里的東西一賣,我想怎麽都……可是,你要賣,誰來買?那不僅為法律所禁,你還要有路。最重要的是,你還不能叫人知道你是誰!

守著金山,男人快哭了。

不過物極必反,男人在墓中挑撿時,發現主棺的後牆上掛著幾個牛角一樣的東西。通過仔細辨認,他確定那是一種極為珍貴的中葯——犀牛角。盡管它很少見,但同其它的東西相比,就……男人也是因為出於對中葯的偏愛才……

犀角被男人用書上說的方法分割成了小塊,然後,男人就南下京城……

錢有了,可是模仿『四』的筆體卻著實讓他痛苦不堪。他五歲從「柳體」入手,後以「趙體」尋南朝風骨。他學什麽象什麽,可是『四』的書體……它們橫拉豎拽,左躺右卧,恍恍惚惚,一筆從天外而來,似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摹完字體、對口氣。每一次,男人都有再世為人之感!

『該去看看了……』男人就得面對。逃,能是一輩子嗎?

「你找誰?」一個柔柔的聲音在探頭探腦的男人耳邊響起。

「啊……我……」

男人轉過身來,一個穿著郵電制服的女孩站在那里。女孩高高的個子,清秀的臉,在小巧的眼鏡襯托下更顯得文靜。

「你?……」女孩一臉的疑問。

「你是李平!」秀氣的女孩有些興奮。

「是我,你……」

從『四』的家里回來,男人放下心來。『四』的小妹莫紅已經長大了,她現在已經在郵局上班了。『四』的爺爺去年走了,家里只有她和奶奶了……

『四』——你安心的走吧。這輩子我欠你和白豐的,我會好好的還。白豐的家里沒人了,你的妹妹和奶奶我會盡心的。和你們一起做伴的是那條真龍和他的兩個妃子,想來你們和他們在一起也不會寂寞,我會去看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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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玩累的思萍又睡著了,男人一臉奸笑的溜進小妹的房間。

躺在床上的女人面朝著牆,身上蓋著毛毯。男人關好門,一邊往床邊走,一邊脫去衣服。到了床邊,全身赤裸的男人掀起毛毯鑽了進去。毛毯下的女人……她穿著小小的背心和內褲。男人用手一摸,背心里沒有胸罩。男人毫不客氣的伸手進去,那兩只堅挺就盡在掌握了。女人「嚶」了一聲後,也就任男人去了……

不一會兒,在男人靈巧的手指下,女人的乳頭硬了,下體濕潤了。情動的女人轉過身來,她脫去背心,趴在男人的身上,那硬硬的乳頭一下就堵在了男人的嘴上。男人雙手在女人的身上游著,乳珠從嘴里吞吐著……慢慢的,男人的手滑到女人內褲的邊緣,在那里不停的打著轉……

「剛才為什麽不一起脫了?」吐出乳珠的男人在女人的耳邊輕輕的問。

「你個死鬼……」女人嗔著,手在男人身上問候著。「那是你的。」在男人耳邊說完,羞紅了臉的女人趴到了男人懷里,可屁股卻翹了起來。

男人呵呵的笑著,在女人的配合下,內褲從毛毯下飛了出去。

在男人脖子上輕輕的咬了一下。「今天我在上面。」女人向男人宣戰。她十分費的吞下男人的肉棒,著急的她還沒動幾下,肉棒就脫軌了……

「我就不信……!」又一次的脫軌令女人無比的憤怒,她……

心里暗笑的男人伸手扶住女人的腰,「身體向後在仰一點。」他指導著,配合著。

女人飛了起來!

『這感覺太妙了!我想左就左,想右就……想深……想淺……』

女人沉醉著,飛馳著……

可她的戰斗力太差了,才三百多次的來回,女人長吟一聲後,軟軟的趴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撫摸著,親吻著……

不一會兒,女人緩了過來。仰躺在床上的男人腰腹一用力,在女人的驚叫聲中,男上、女下了!在女人不依的捶打里,男人抓過女人的雙腿,把它們推向女人的胸部,一個枕頭也隨後塞在女人的臀下……

「好好享受吧!」男人許諾。

「快……平哥哥……我……」

「啊……不行……我不……啊——來了……」

一個又一個的體位……大約四、五種之後,女人再也無力戰斗了。

男人又捧起女人的臉。「這次,你要全吃了它!」宣布完,男人的長槍在女人的小口里消失了!度過了初期的不適,深喉還隱隱的要吐,但女人還是頑強的吞吐了起來……一記深深的插入,它直沒女人的咽喉,火熱的龍漿洶洶而出……

男人很是技巧,不管多深的插入和發射,女人都不會被嗆著。她艱難,是那家伙太大,她的嘴只能張到最大才能將它容納;它太長,快絞進胃的感覺,叫人的心都要跳出來。

咽下最後一口,女人又……

好久,躺在男人懷里的女人睜開眼睛。男人溫柔的唇軟軟的落在她的額頭、腮邊。女人似水的回應著……

突然女人想起了什麽,她又趴在了男人的身上。「二姐晚上叫你來一下。」說完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看著男人。

「二姐叫我?」男人滿是疑問。

「是的,你在十二點以後再來。」懷里的女人笑意更濃了。

「不行不行……我……」男人慌忙……

「什麽不行!你不是最回跳窗戶嗎?」說完,女人朝後窗駑了下嘴。

「這……」男人有些心……

「哼!別忘了姓啥!而姐叫你是問……」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外面……

「舅舅……小姨……」

啊!——是小家伙醒了。

顧不上再說什麽的男女,七手八腳了起來。女人好快的,男人還沒穿一半,女人已經迎了出去。這女人要是去當兵,起床號後,第一個站在操場上的絕對是她。因為,在飛速的著裝時,男人的身上還綻開了數朵「紅梅」!

『那天難道是……?』男人邊往外走,邊想著。

『那等著我的會是……?』男人心頭一亮……

『唉——死就死吧!我……』看開了,男人抱起了思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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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時一個小小的心願,會在人的心里劃上一道印痕,然後打上一個結,就藏在記憶的深處。它就象地里埋下的種子,在季節的輪回里悄悄的發芽。當它在不期然間來到了你的面前,那將要實現的感覺,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的強烈。它離你越近,你就越不能自己。有時,就算是一只腳已經踏入了深淵,你也不會因此而後悔!

吃晚飯的時候,二姐那似有似無中瞟來的眼神,讓男人一陣又一陣的發冷。於是,每天最後一個吃完的人第一個放下筷子,坐到了一邊。雖然已有赴死的覺悟,但殘存僥幸的心理讓他支起了眼角,豎起了耳朵。然而,一切如常,大家在飯後該干什麽還干什麽。

男人一個人在……

「害怕了?」看著男人一舉一動的小妹,在男人的耳邊輕語的問候。

「我……」想有一番氣概的男人只是嘴巴動了動,隨後就象被塞進八個苦瓜一樣的咧開了苦苦的笑。

「別忘了!」女人面無表情,輕聲、卻堅定的提醒著。

「啊……是是……我……」男人的嘴里象含了塊糖,只是不知道甜不甜。

「哼!」女人留下一個重重的鼻音,搖曳著去了。

『天!是我一個人的錯嗎?!』男人不覺仰天……

夜深人靜。男人從一個窗子跳出,又來到了相鄰的窗前。他舉起手,想發出約定,可手到中途又停下了。搖搖頭,他輕輕的一拉,窗子被拉開了半扇……

二姨家新接的三大間房與舊房沒有相通,二姨她們住在舊房。新房的每大間都被截成了兩小間,兩姐妹住在新房的最里面,原來小軍的房間給了男人,母親則住在中間的那間里。

這開了的半扇小窗,如果要人進去的話,看起來有些費力。可另一扇,男人九牛若虎之後,還是巋然不動。『唉!鑽吧。』五十公分的二分之一,難度很是不小。只見男人先偏頭,再藏胸,最後一收腹,「呵——」的一聲,進得窗來。他輕輕的爬下窗台,關好了窗子……

姐妹倆的房間門靜靜的關著,站在門前的男人有些猶豫……

『既然來了,那就……』

有了覺悟的男人推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屋里漆黑一團,男人半進半出的好不為難。

「進來!」黑暗中不可質疑的命令輕輕的傳來。

男人得令,跨前一步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