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節 月色(1)(1 / 2)

額爾德寧的家是在西烏旗東部的一個嘎查(一般來說,草原上的行政區是這樣劃分的:旗政府,蘇木——即公社的意思。嘎查嘛,就是大隊的意思),叫白音烏拉。這里是整個東部水草最豐美的地方。

記得男人和姥爺第一次來到這兒,他被驚呆了。那時,這里的草差不多快一人高了,然而姥爺的一番話卻叫男人久久的無語。老人說這番話的時候。把目光投向了蒼茫的天際——那是三十年前,還很年輕的姥爺從昆敦倫河邊走過,也就是男人和兩個小女現在站的地方。

男人把目光投向了天際……

一個人騎著馬在蒼茫中沿著河岸走來,高高拔起的草莖上綉著火紅的長穗,那火紅的長穗隨著清晨的微風不停的搖擺,時不時掃過他的臉頰和肩頭。騎在馬上的人只能露出一個頭來,極目望去,都是那無邊無際的紅色,直到天的盡頭。一路上和他做伴的,只有不時驚起的飛鳥,和偶爾突然間站起來、懶懶散散的牛馬。

那該是怎樣的一番景象!男人的心在感嘆,投向遠處的目光逐漸迷蒙,仿佛間,那一片連綿到天際的火紅從眼前展開,自己……

清涼的水點撒了男人一頭一臉,嘻嘻哈哈的兩個小女沿著河岸向一邊跑去。無邊的美麗與壯觀已經變成遙遠的記憶!今生乃至以後的無窮歲月里,它都不會再有。大自然的美麗一旦逝去……遺憾?無奈?還是……?

男人此刻的心情說不清是什麽滋味,但有一種感覺卻是無比的清晰……那是痛!發自心底的痛!失去的都放進心底吧。給自己找一個輕飄飄的理由,男人沿著齊腰深的草叢,向兩個跑遠了的小女追去……

一番嘻笑打鬧,一個很不錯的想法在男人的腦子里形成——兩個小女,被他一手夾住一個,撲嗵!一聲巨響,三個穿著衣服的人全都進了水里……

驚叫!責怪!扭打……清澈而溫柔的昆頓倫河的河水,讓所有的不快在那一瞬就被沖得無影無蹤。很快,濕透的衣服全都在草地上晾開,河水中,三個雪白的身子在嘻戲……在追逐……

水的柔情,讓愛戀來得那麽的自然而然。當毛呢和男人躺在岸邊上時,無邊無際的綠野是承載一切愛戀的床,蒙古高原那碧藍而深遠的天空,是給愛人准備的最好的喜被。

「做哥哥的新娘吧……」男人在小女耳邊似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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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草一直延伸到天際,微風卷著花的芬芳撲鼻而來,午後的陽光盡情地灑在七月藍色的高原上。席天幕地里,男人身下的小女已經情動如火了……

堅挺的火龍,霸道而又不失溫柔的挑開小女粉紅中帶著晶瑩的兩片蚌肉,在那里輕輕的摩擦。盡管已經從姐妹倆的悄悄話里,對這一刻有了充分的了解;盡管自己從腦海里千萬遍的把它描述,也盡管在自己的心里作了最堅強的決定,但是,當這一刻真正的到來時,緊張的小家夥還是蹙緊了眉頭,兩只本來想抱著男人頭或脖子的手,卻因爲身體比例的差距,無奈地摟住了男人的腰……

痛!是短暫的。痛!也是無法避免的。不能避免而又短暫,那就讓它來的更快一點吧!不再猶豫的男人稍一調整,胯下的火龍就猛地刺進了小女那迷人的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