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節 月光(5)(2 / 2)

也許她們洗一次頭要等兩三個星期?又或許是一兩個月?洗澡?一年一次還是兩次?不過,好象更多的是,她們汲上一點水,把毛巾(現在有,過去……)沾濕,匆匆的擦一把身子……直到歲月把那美麗淹沒。

女人的月事來了,也許是幾張草紙,也許是一塊反復使用的布頭;男人們每個晚上無所顧忌的耕種,女人們盡心盡力的接納……

懷著孩子的女人啊,她們依舊是那麽的勤勞,也許她正爲家人准備著午飯,一陣腹痛之後,孩子就在家里出生。如果她正在找調皮的擰≠,那,孩子就牛欄邊、草地上……看著火紅的太陽出生。

然而,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難産……婦科疾病……風濕……傷寒,以及各類傳染性疾病,就像是蒙古包外面站成一排的、吐著鮮紅的舌頭的惡魔,只要一有機會,它們就會一擁而上,將她們無情的吞沒!

早上,男人把從幾十里以外買回來的香皂遞給女人,女人好奇的拿過來看一看,在鼻子底下輕輕地聞一聞……慢慢地把它塗滿自己的雙手和臉頰……雪花膏均勻地抹在女人的臉上,蛤蜊油一大坨地擦滿女人的手……

頭上滿是洗發液泡沫的女人被男人按住,掀開長袍,脫下褲子,在女人穿著前幾天剛買回來的內褲的屁蛋上,使勁地拍了幾巴掌,男人拉下了她的內褲……一疊折好的衛生紙墊在女人月滿鴻溝的胯間……

自己坐在很大的冒著熱氣的浴盆里,男人粗長的肉棒磨著女人已經脹大的陰唇……女人扭著……叫著……哀求著……男人嘿嘿的奸笑,腰胯猛地前挺……女人忘情的歡呼,男人的肉棒一插到底……

聞著湯葯的清香,聽著大雁的鳴叫,男人有些失神了……

柳家那些爲女人准備的各類秘方,經男人調配,變成了一個個葯丸和一劑劑的湯葯。「這是最後一副了吧?」看著煎好葯汁,男人問著自己。因爲不知道爲什麽,他的總覺得會有什麽事情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