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聽著之·屠殺(1 / 2)

內蒙古自治區處在這個國家的最北端,它有著曲折而漫長的邊境線。夕陽西下,男人站在這莽莽的原野上逆風北望,銀裝素裹的的大地向遠方無限的延伸,被風吹起的雪粒在傍晚陽光的照射下,閃著晶瑩瑰麗的光芒,它們歡笑著,爭先恐後地撲到男人的臉上,身上。

男人收回的目光落在幾百米以外的石碑上,那上面有著鮮紅而醒目的字——中蒙邊境第1763號界碑。

『快要行動了。』當夕陽最後一抹的亮色從眼前消失,男人默默的在心里說了一句,轉身朝回走去。

晚上21:00整,被分成兩組的隊伍出發了……

男人開著越野車碾著厚厚的積雪,在黑夜里搜尋著……他身邊坐的是鐵局,後座上是兩個隊里的同事和三只木柄的、嶄新的『八一』式全自動步槍,他們的腳下放著一個個裝滿子彈的彈夾。

「快看!就在左前方!」後座上的一個同事指著前方喊了起來。

「是嗎?」一直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的鐵局一下子來了精神,他向前探著身子,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興奮地說道:「奶奶的!就是!小李子,快!從後面兜上去!」

越野車飛快地向前奔馳,後座上的車窗已經搖下,『八一』步槍那黑洞洞的槍口從那里伸了出去……

越過一道山脊後,他們終於和目標追了個首尾相接——那是一大群、近千只在與越野車賽跑的黃羊。在鐵局的指揮下,越野車調整了一下方向,從車窗里伸出去的槍管,在黃羊群的側後方指向了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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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米的距離,在不到兩分鍾的時間里縮短成了十幾米。兩輛車一左、一右的從側後方,將幾百只黃羊夾在了中間。車燈晃動的光影里,黃羊群是一個前小後大、錐形的隊伍,它們的頭用力向前,四條纖細而充滿力量的腿全力的展開。漫天卷起的雪霧,緊湊而密集的蹄聲,隱隱中,還能看見它們從鼻孔中不停噴吐出的一團團的霧氣……

奔跑!從遠古而來,本能的,為了生存而必須的奔跑!追逐!是現代文明也許在不經意間,所進行的一場屠殺的游戲!越野車的時速表穩定在每小時四十公里的時候,震耳的槍聲也刺入了冬夜冰冷的天空……

就在槍聲最密集的時候,一陣更大的雪霧突地從眼前騰起,跟著,碩大的黃羊群好像也要在這突如其來的雪霧里消失了一樣,不好!一種不祥的預感讓男人在心里大叫了一聲後,雙手向左一打越野車的方向盤,左腳踏離合器,右腳猛地把剎車踩到了底!

「吱——」隨著強烈的剎車聲,越野車的車身在向前橫滑了一段距離後,停了下來。一條深不知幾許,沿著山脊向下、伸進無盡的黑暗的巨溝,擺在了還沒從剛才巨大慣性中醒過來的人們面前,而越野車的前輪,就剛好停在巨溝的邊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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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性的聲音有的時候讓你心醉神迷,可有的時候,就是最可怕的噪音,也沒有她更讓你心煩意亂。好不容易才理好的一條線,只好先放下。不過,請大家放心,既然開始了就不會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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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在車里一直睡著的鐵局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後,睜開眼睛。

「是的。鐵局長,你看,他們過來了。」男人一邊回答,一邊從指著正朝著他們車走過來的幾個人,說道。

「哦……」鐵局應了一聲,順著男人的手指看去。可還沒等鐵局看清楚,那幾個人已經走到了車前。

從車里下來的鐵局和來人熱情的握手,用蒙語相互問候。一陣寒暄過後,一行人分別上車,直奔東烏珠穆沁旗賓館而去……

躺在賓館的床上,男人沒有一點睡意,這幾天來的經過從他眼前不斷地晃來晃去——深夜里的屠殺,並沒有因為那一場意外的驚魂而中止。相反,在一番相互的感慨慶幸之後,掉轉車頭的他們又開始搜尋新的目標。

那一夜,在越野車和「八一」式步槍的完美組合下,他們從奔跑的黃羊群中收獲了一百二十多條鮮活的生命,把它們變成冰冷的屍體裝在了卡車上。一夜的奔波屠殺讓所有人都疲憊不堪,於是經過稍事修整,大家在鐵局的帶領下,直奔離這里四十多公里遠的東烏旗旗里。

一路的殺戮已經讓男人的心情很是郁悶,可當車行駛到旗里一條新修的馬路上時,男人的心上卻像壓了座山。這條新路的名字很有特色,它叫「黃羊街」。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卻不是因為東烏旗草原上那些鮮活而奔跑著的黃羊,而是因為那些死在人們槍口下的黃羊。

近幾年來,東烏旗政府組織人力、車輛、槍支,對草原上的黃羊進行了大規模的屠殺,然後,一車又一車的把死去的黃羊運入內地賣掉。於是,一個個生靈變成一張張鈔票,成了東烏旗政府的一大項財政收入,於是,也就有了這條黃羊街。

這些年東烏旗人獵殺了多少只黃羊,誰也沒去統計過,但是,僅僅眼前這條筆直而寬闊的馬路要修出來,怎麽也不會少於千萬。如果按當時一只黃羊100元計算,那豈不是要殺掉……?在這條馬路上,東烏旗人輕松愜意的來來往往,卻渾然不覺他們滿身都沾著的鮮血。

有人告訴美國人小心埋在枕木下的屍體,也有人告誡幾十年前的國人,不要忘了伏在紗錠上的冤魂,那,今天誰來告訴東烏旗人這條流滿鮮血的長街?

見到東烏旗人,請把濃痰唾在他們的臉上。因為,他們是劊子手!

寧靜的夜空星光閃閃,站在窗前的男人也一陣的迷離。是星光嗎?不,它們是那些逝去的生命在上天的眼睛,它們在看那一場又一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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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真實的,可是還有誰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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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把最後一口飯咽下去,和家里的女人們打了聲招呼,男人隨便拉開一間卧室的門,把自己摔到床上。雖然女人們如花一般的嬌顏很是讓他留戀,而男人也不想把自己內心的不快,帶給已經幾天不見的她們,可幾天來壓抑的心情,還是讓他決定自己先呆一會兒,那樣,或許會讓這糟糕透了的心情好一些……

男人不是一個迂腐的人,相反,包容和大度卻是在他這個年齡中少有的。然而包容不是縱容,大度也決不是沒有限度。每個人都不能讓別人按自己的標准來活著,於是就有了包容和大度。但不論是什麽,它都有一個底線。也許,這就是在人性中所謂的良知。

適度的狩獵,男人即不贊同,也不會去反對。也許有那麽一天,男人也會在心愛的人兒慫恿下,端起槍來,像模像樣的裝模作樣一番,用所謂的機智勇敢來展示一下男人的風采。因為我們都是凡人,七情六慾的萬丈紅塵讓我們深深的迷戀,我想知道的是,什麽時候我們能克制一下自己的慾念,想一想這世界上還有一個詞,它叫——適可而止。

清冷的星光下,狹長的山谷里,一路上都是倒在血泊里的黃羊,它們有的已經死去,有的還在掙扎。幾聲無助、惶恐的叫聲,一陣激烈的掙扎,把男人已經麻木的目光吸了過去。

這是一只今年才出生的小羊,『八一』步槍強大的火力,徹底打斷了它的一條後腿。它朝著黃羊群消失的方向叫著,一次次的想用那剩下的三條腿站起來,一次次的又倒下……

最後一聲的槍響,是男人為今晚的屠殺畫上的句號!

這樣的場景,有人會習慣,有人會去炫耀,但對於那一晚的我來說,用一生來忘記會不會長?

母親坐到了兒子床邊,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這個小東西一回來,她就覺察到兒子那象要陰出水來的心情。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讓她的寶貝如此心情不好,但她知道,兒子既然沒說,也就是他心里有個坎。

是坎嘛……就得過。怎麽過?兒子一進卧室,婆婆就拿眼角瞄起幾個媳婦來了……

『媳婦!你們的男人心情不好!還不快去安安撫撫他那顆受傷的心!』婆婆滿是「責備」的眼神,看了這個,又瞪那個。

『我們也很擔心!只是……只是……要不……您先去探探路?我們好……』回復婆婆眼神的媳婦們乖巧可憐地……

『哼!一群沒用的東西!枉費我兒子每天那麽……就那麽樣……和你們那麽那麽樣……這一到關鍵時候……哼!還不是老娘我……!』心里雖說憤憤不平,可是行動卻毫不遲疑。母親溫暖的手一點點地撫去了落在男人心頭的灰塵。

男孩拉過母親的手,把她放在自己的腮上。「晚上我不去金姐那睡了。」

「行。」

「我要和你一起睡!」

「行——」

「我還要吃……」男孩的目光落在嬰兒最向往的天堂上。

「行——」母親長長的應著,放在兒子腮邊的手,在那膩膩的捏著。「你個死小鬼……你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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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自己的條件母親全都答應了下來,但家中諸女現在微妙的狀態,叫滿懷希冀的男人不得不先采取迂回的策略。借口嘛——我累了,要休息。說完,拿了條毛毯,往客廳的沙發上一躺……

除了幾個心知肚明女人竊竊一笑外,剩下的幾個就是知道有點不對頭,可又沒法去問個所以然,只好悻悻的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旦對某些事情產生懷疑,人們總是要進行一番證實。於是,幾個心存疑慮的女人就——這不,家里的衛生間、客廳,甚至有那麽兩個從來不進廚房的人,卻在夜深人靜時,也都進去折騰了好一陣子……

把毛毯蒙在頭上的男人,在一遍又一遍的騷擾下——哈哈!有一種說法叫作「百爪撓心」,好象就說的是男人現在所經歷的時刻。

熬!希望與痛苦中堅強的熬!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屋里那難得的安靜卻叫飽受折磨的男人有點不敢相信,悄悄地從毛毯中探出頭來,一遍又一遍的觀察著可能存在的「敵情」。終於,男人慢慢地爬了起來,躡手躡腳的來到那扇期待已久的門前。一個閃身,男人像魚兒一樣地滑了進去……

母親對兒子的遭遇了如指掌。把兒子抱在自己的懷里,細細品味那難得的溫情,母親也很期待。然而,現在的等待對於母親來說,卻是一種幸福——是兒子能牽動這麽多女人的心;那驕傲的幸福也是一種小小的得意——我兒子就是我兒子,還是等老娘……

兒子縮在母親懷里,在那濃濃的愛撫里讓壓抑的心情得到舒緩,把幾天來的不快散進夜的天空!

溫情過後,在母親的示意下,男人把注意力轉到床上的另一個女人身上——金花閉著雙眼,面無表情,只是剛剛還平穩的呼吸,現在有些急。男人吻著她的雙唇,慢慢的撫弄她的身體……

女人睡衣的下邊被撩起,上面被扒下。女人暴露在空氣中的兩個峰挺,一只被男人的雙唇含住,另一只在男人的手上變換著各式各樣的形狀。慢慢的,男人的手滑到了女人的花房,隔著女人小巧的內褲,在那里徘徊,打轉……

感覺到女人的花房已經充分濕潤,男人的手轉到了女人內褲的邊緣。看起來被女人身體壓著的內褲,很輕松的就被脫下並被扔到了一邊。分開女人的雙腿,男人伏身上去……

十幾次的進進、出出,閉著眼的女人的雙手纏上了男人脖子,兩條腿也不知不覺地夾上男人的腰……

在女人的花房從又一次的猙獰中放松時,女人摟緊還要繼續的男人,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句「我不行了,你去……」,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女人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途不端的男人閉目仰躺,直沖天空的巨炮滿是殺氣,在黑暗中閃著油亮的光輝。『還要去找……』心猶不甘的男人好生的……

還沒等男人作出最終的決定,男人那沖天巨炮已經被一雙溫暖的手握住,那手慢慢地撫摸,輕輕地上下擼動,驀地!一條濕潤精靈試試探探的在男人炮口上一碰,就象被電了一下似的,飛快的縮了回去……

或許感覺到也沒什麽不適,也許是有什麽在吸引,那濕潤的精靈又慢慢地接近了炮口,稍稍一個停頓,也許是作個決定,精靈義無返顧地纏上了那猙獰的炮口……

開始,精靈只是在炮口上小心地碰碰觸觸,可能真的是沒有危險,也可能是適應它的猙獰,精靈慢慢地纏上了它的菇頭,開始吸吮它的馬眼,最後,完全上癮的她,干脆把它吞沒……

男人的眼睛一直也沒有睜開,只是在他的巨炮被可愛的精靈吞沒後,他的手也找到了兩座山峰和一條小溪;巨炮被深深的吞入,男人的手指沒入到小溪最深處,從山峰上離開的手按緊女人前後擺動的頭,洶涌的,一次、兩次……

稍一掙扎,女人就安靜了下來,咕……咕……一陣有節律的吞咽,而此時,從男人手指堵出的溪口里,也熱熱的涌來一次次的潮涌……

打獵是件辛苦的事兒,因此,所有的參與者都被放了三天假。男人回家的第二天下午,在家里所有女人的一片猜測聲里,男人拉著她們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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