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節 男人和孩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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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打算是從初三開始更新,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在初二的那天晚上,我的一個同事和一個朋友會在這同一天,因爲同一種疾病而去了天國。看到還不到四十歲的他們就這樣的走了,我的心情實在是好不起來,干什麽事也沒個精神。經過幾天的適應,心情平靜了許多,更新也就繼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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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那輛「松花江」,算上司機的座位可以搭乘八人,但是現在九個人坐了上來也並沒有顯得擁擠。這主要得歸功於車上的八位女同志都有著相當標准的身材,從而在最大限度上節省了占地面積。

看著從一上車就開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女人們,男人一邊開車,一邊在心里尋思著:這得要多少只最能叫的鴨子,才能和這車上的女人們抗衡一下?

時近中午的時候,在西烏旗車站邊的蒙民餐廳旁,男人把車停了下來?什麽會選擇這里,是因爲這里做的肉餅和汆羊肉最爲地道(如果有機會來這里,一定要來嘗一嘗),還有就是,早些天前回來辦工作調動手續的大姐和二姐,已經在這里等他們了……

金黃的肉餅、可口的汆羊肉,也沒有讓女人們的嘴里少說一句話,相反,更多的女人匯聚到了一起的時候,男人再一次感嘆:「食不言,寢不語」的古訓,怎麽一到這時候就失去了它應有的作用?唉!教妻不嚴,是誰之過也?!

感慨的時候也會有幸福的感覺,坐在她們當中的男人,愜意地品味著眼前的一切。只是這會兒他更關心的是兩位姐姐調動工作的事情,當從一片嘈雜聲里傳來勝利的喜訊時,一絲會心的笑悄悄地爬上了男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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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有十一個人的「松花江」,在下午一點鍾的時候准時出發……

五月末的草原,雖然還沒有褪去那枯黃的外衣,但在晴朗的天空映襯下,卻也隱隱透出了些許的綠色。草原的又一個春天,就在這凜凜塑風的催促下,悄悄的走來,把孕育了一個長長冬夜的生機,重新喚醒在起伏的山巒,奔涌的河流。

第一個出來歡迎男人他們回家的,仍舊是額家那幾條飛奔而來的大狗。有了上一次經歷的女人,全沒有了以前的惶恐,相反,一份從容鎮靜,叫幾個第一次見這種場面的女人佩服不已。雖然說那幾個從容走下車來的女人,是在男人先下車和那幾個貌似凶猛的家夥依次打過招呼之後……

一個紫色的身影,帶著微笑,沐浴在春天的陽光里……

看著出現在眼前的那朝思暮想的女人,頓了頓的男人一下子沖了過去,抱住她,緊緊地抱住她!沒有千言萬語,不用海誓山盟,就這樣把你抱在懷里,告訴你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是妻子,我是丈夫……

生産不到二十天,額爾德寧已經在家里忙里忙外了。除了這次和男人他們一起回來的額的大女兒圖雅是見怪不怪的外,剩下的女人在一片訝然之後,被支的團團轉的就是那個苦命的男人了。

那……女人們在干什麽?

哄孩子、做飯是傳統女人最能自詡的兩項專利,不過,現在她們把燒菜做飯的專利支派給了男人後,另一項專利……抻胳膊拉腿,捏臉蛋揉屁股地『哄』兩個還沒有完全睜開眼睛的小家夥,雖然這場面用『蹂躪』(雖然她們也在盡自己最大努力來輕手輕腳了)來解釋,也許更恰當一些,但這卻絲毫不能動搖女人們那火一般熱起來的心情……

飯還沒有端上桌子,兩個不堪忍受『折磨』的小東西就哭鬧著被男人一個、額爾德寧一個,抱去哄了。實在不能理解兩個小家夥在她們這麽多人的『悉心』照料下,還爲什麽要哭的女人們,這會都三一群,倆一夥地睜大眼睛,圍在兩個抱孩子的人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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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草原一到夜晚,氣溫還是非常的低。幾個第一次到牧民家里做客的女人,爲了親身體驗一下睡蒙古包是個什麽滋味,全然不顧男人的勸說,就滿懷興奮的鑽進了額家最大的那個蒙古包里……

蒙古包里,使用取暖和做飯的燃料是干透了的牛糞,即便是用最大塊的牛糞把竈堂里添的滿滿的,才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隨著竈堂里最後一塊牛糞也變成了灰燼,剛剛還熱得要把全身衣服都脫下來的女人們,一下子就體會到了男人苦口婆心的勸說是怎樣的深刻了。

因爲母親和金花要留下來陪著額爾德甯和孩子,男人那想象了很多天的「孩子老婆熱炕頭」的願望,就這樣灰飛湮滅了。跟誰爭也不能和自己的媽爭呀!垂著頭的男人推開了蒙古包的門……

一聲「快把門關上!」昏暗的油燈下,把頭都縮到了被子里的女人們--愣了一下的男人很快就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了。

一塊塊的羊糞磚被男人拿了進來,趁著竈堂里的火還沒有完全熄滅,男人又做起後勤工作來……

爐火要著上來還要等上一會兒,解帶寬衣的男人,順手拉開一個裹緊的被窩就鑽了進去。可是還沒等男人完全躺下,縮在被子里的女人就「呼」的一下鑽到了他的懷里。「冷呀……」只會說這麽一句的女人,渾身顫抖的差一點就把男人的身子擠破。

又是憐惜,又是好笑的男人,只得把她緊緊地摟在懷里。只是這蒙古包里被寒冷所折磨的女人不止一個,看到有人找到了溫暖的庇護所,其他的女人……

由於剛進蒙古包的時候,額家的大女兒圖雅也被幾個女人拉上睡到了這里。當著未成年少女的面去鑽男人的被窩,還真讓另外幾個女人有些放不開。於是面子和寒冷,就在她們幾個那里激烈地做起了斗爭……

也就是兩三分鍾吧,最怕冷的叢彩虹第一個放棄了對寒冷的抵抗,把被子往身上一裹的她,連人和被子一起沖進了男人的庇護所里……

有了一個做榜樣,於是第二個、第三個……最後,除了從小在牧區長大的圖雅,剩下的女人全都鑽了過來。

羊糞磚有著很高的發熱量,一般來說,相當與和它同體積的褐煤差不多。它燃燒的過程很慢,但是一旦充分燃燒起來的時候,所産生出來的熱量是那一竈堂牛糞所無法比擬的。

六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擠作了一團不說,還有加上幾床厚厚的被子,當蒙古包那用白鐵皮制成煙囪,被熾熱的火焰烤紅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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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最先從鑽在人堆中間的叢彩虹身上開始,然後就接二連三地傳染給了以她爲中心的每一個人,到了最後,連男人這個對冷呀、熱呀的不是很敏感的人,都焐出一身汗來的時候,他決定是該干點什麽了……

男人通過一陣子的左挪右擠,終於在人堆中間弄出了一點空隙。利用這個不大的空隙,離男人最近的叢彩虹和大姐身上多余的衣服,被男人一件一件脫了下來。感覺到她倆穿著身上剩下的衣服睡覺應該不會很熱了,從被窩里探出身子的男人,對其他的女人開始如法炮制……

男人是一片好心,只是想讓自己的女人睡的舒服一些,可有的時候,好心更容易被別人理解偏了。這不,當男人開始爲第一個女人脫衣服的時候,這里所有的女人,當然圖雅除外,都認爲她們的男人又要和她們……

經過一個時期以來的床上交流,這些女人對男人在床上的各種要求,已經達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雖說今天有圖雅這個不是外人的外人在,但既然自己的男人真的想要,她們才不在乎這是不是會很難爲情的!

於是男人的手伸到哪里,哪個女人就萬分地配合著他,當男人的手在不經意間碰觸到某個人的敏感部位時,這個女人就會略帶誇張地呻吟那麽幾聲。火熱的溫度里,這樣的呻吟就象似落到田野里的雨水,被它滋潤的東西就瘋一樣的長了起來……

雖然這樣的氣氛也弄得男人心里癢癢的,他的手在女人們敏感地段上的接觸隨之多了起來,但男人還是沒有再進一步的想法,他仍然按部就班的完成著自己的工作……

男人最後一個服務物件是二姐蘇菊,不過,還沒等他的服務工作進行多少,二姐的心里被呻吟的雨水所滋潤而瘋長起來的東西,已經讓她情不可待了。當男人的手按慣例碰觸到她的那些敏感時,她一下子就摟住了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男人親吻了起來……

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就變得那麽地順理成章了……

首先是男人穿在身上的那件唯一的褲頭、和二姐身上剩下的衣物,被幾雙玉手敏捷地扒了去,二姐那潮濕的花房、與男人那條半軟的肉棒,很有默契的女人們,分工明確的各自照顧的妥妥貼貼……

鐵一樣硬的肉棒、濕潤的滴出水來的小穴,就這樣在幾雙手的牽引下,緊緊地對接在了一起……

在男人肉棒的沖刺下,手腳並用、以「狗爬式」在蒙古包里轉了好幾圈的叢彩虹,顫抖著軟了下去--這會兒,蒙古包里的女人,除了把頭蒙進被子里的圖雅,就只剩下大姐還沒有被男人寵幸。

看著男人那被姐妹們的淫水滋潤的油光閃亮的肉棒,從彩虹翻開著陰唇的小穴里慢慢地退了出來,迷醉著雙眼的大姐很快就纏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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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的那個夜晚,大姐第一次跨騎到男人的身上。飛逝的時光和後來那些數也無法數清楚的、一次又一次的歡愛里,這樣的場景就一次次地重復著!

弟弟那粗長的火龍,被自己用兩根手指掰開的小穴一點點的吞下……就是這又漲又滿的感覺,把自己帶進了愛的天堂,讓從此不能自拔的自己,把一生都交到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這個男人,這個……哼!這個小色鬼!

突然想起什麽來的女人,在橫了仰躺著的男人一眼後,就眯著眼睛、趴伏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找到男人那小小的乳頭,讓它在自己舌尖的舔弄下變得脹了,變得硬了後,女人就把它含進嘴里,兩排細白的牙齒,不輕不重地捉弄起了這個就算完全脹挺起來,也就和綠豆差不多大小的東西……

小綠豆被戲弄夠了,女人吐出後就晾到了一邊,這會的她,在男人臉上、唇邊舔弄了幾下,膩笑著盯著男人的臉看了起來……

膩笑的臉龐,戲謔的神情,讓墜入迷霧里的男人不由得一陣渾身不自在。

「姐…你……?」不明白女人要從葫蘆里賣什麽給自己的男人,擠著嘴唇開始探路了。

「別動!」用雙手把男人要轉開的臉固定住的女人,在制止了男人一切行動自由後,繼續滿懷好奇的觀察起來……

「姐……」知道自己從骨頭縫里都要長出雞皮疙瘩來了,實在是受不了女人目光的男人,再一次地……

「沒長出什麽花來的呀?!」沒頭沒腦的嘀咕了一句的女人,沒有再對男人的嘗試提出疑意。在男人的腮上拍了拍的她,看著男人問了一句:「你和媽是怎麽回事?你對媽做了什麽?」

「媽?!」愣了一下的男人,隨即明白這「媽」指的是什麽含義了。

「你說……?」是還想再確定一下的男人。

「就是……!」女人一邊給男人最確定的答復,一邊重重地點著頭。

男人支起身子看著女人,把她摟進懷里,親了親她的嘴唇,男人說道:「你說我媽……」

沒等他說完,女人就飛快地點了點頭。

看到女人迫不及待的神情,又親了親她的男人說道:「我和媽之間的事……嗯……就和咱倆之間的事一樣。我和媽做的事,就是我和你現在做的事。」

雖然有明顯的心理准備,但真的得到男人親口證實後,女人還是在「啊!」了一聲後,就有些失神了。

翻個身,變成了「男上女下」,男人一邊緩慢地抽插著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一邊問道:「你反對嗎?」

「不……不是……我……」亂了心神的女人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地,根本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麽。

男人停下身子,親了親女人的臉蛋,又說道:「那以後……?」

「不!」還不知道男人要「以後」些什麽,女人卻象受到了驚嚇似的一把摟住,把他「以後」後面的東西全都堵了回去。

女人急急地說道:「你不會是不要我媽了吧?她都那樣了,你不要她她可咋辦呀?不行!你一定得……」這會兒是女人的急切被男人堵住了!

等她稍微安靜了一下後,男人開始爲她講解起自己以後是個什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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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那被分作三步的打算才講清楚了一半,被壓在他身下的,已經不依地扭動著起了抗議,只聽得女人一陣子的……「死小鬼!你占了我們姐妹三個不說,現在連我媽也……臭東西!你想的美!讓我們姐妹和媽一起來……你以爲你是誰呀?」

……

就這樣,女人抗議著、扭著,男人說著、不急不慢的操弄著……

只是沒過多久,男人一連幾次把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到女人的小穴里之後,受到過度刺激的女人就把所有的矜持忘到了一邊,於是在男人沈默下來,埋頭苦干的時候,女人卻向他發出了全面的邀請……

不過,在邀請的時候,女人還不忘和別人比較一下自己和她們究竟有那些不同,比如:「媽媽會象我這樣叫嗎?」、「我們誰叫的聲音最大?」、「媽媽的那里有我的緊嗎?」、「你說,要是媽媽和我們在一起,會是什麽樣子?是不是也會……」

大姐在男人的懷里沈沈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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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蒙古包里的溫度又有所下降,男人赤著身體從被窩里鑽出來,去竈台那里添火。在竈堂里添上幾大塊羊糞磚,蓋好火爐,用火鉤在爐底摟了那麽幾下後,男人拍拍手,直起了身子的他准備回去睡覺……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男人卻動不了了!因爲有一雙手從身後伸過來,將他緊緊地抱住了--是誰,男人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因爲在這個蒙古包里,到現在還能動的人,除了男人自己,就只剩下一個人了--額家的大女兒,圖雅!

靜靜的站在那里,給自己和身後的女孩都留下一些時間,因爲人在有些時候可以沖動,但在更多的時間里,還是要讓自己學會等待,盡管只是靜靜地站上那麽一小會兒,事情就會出現不一樣的、但決不是壞的結果。

自認爲把一切都想清楚了,男人轉回身,用探詢的目光看著眼前面帶潮紅的少女,迎接他的卻是女孩那羞澀的、不容更改的神情。

這個世界上即使是再難的事情,將來總會有辦法來解決地。就這樣給了自己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男人決定……

少女,有著青澀的臉龐,微微發涼的嘴唇,和那嫩嫩的口中散發著清甜的津液,才是這麽幾個回合的接觸,就讓男人那在連床大戰中已經疲憊了的火龍,瞬間又一柱擎天了!

不過,就在他爲火龍的雄起想再做些什麽的時候,懷中的女孩卻柔柔地拒絕了他。女孩告訴他,我的第一次,需要鄭重的奉獻。今天,你的這個不聽話的東西雖然都這麽硬了,但是卻少了一種氣氛,所以嘛……

所以,男人就這樣扛著這支直挺挺的鋼槍,抱著滿臉天真笑容的女孩睡--睡的著那才是遇見鬼啦!

雖然扛著鋼槍戰斗了半夜,但早起還是男人不改的習慣。當他把包里包外的工作都做的差不多的時候,家里的女人們也都起來了。沒一會,前天和新媳婦一起去公社的嘟魯也回來了。

一家人,就在一起坐下來喝早茶的時候,已經熟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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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魯和媳婦去公社,主要是爲幾天後的剪羊毛做准備,當年這個游手好閑的家夥,自打結了婚就象換了個人似的,家里家外的忙活,總算頂起了半個天。看著他的轉變,男人真的打心眼里感到高興,這意味著,草原上又一個孩子長大成人了。

這幾天的天氣不錯,剪羊毛的日子就定到明天。今天該干的也都干的差不多了,好久不見的兩個男人,自然地都想到了同一件事上--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好好的喝上一頓大酒。

熱氣騰騰的羊肉端了上來,烈烈的白酒剛倒進碗里。一陣狗的叫聲,一陣馬蹄聲,男人知道有客人到了。兩個男人對視了一下,一起起身,走出了氈包……

三位客人,都很年輕。他們一見到男人出來,就一起迎了過來……握手……擁抱……熱情的問候。久別重逢後發自內心的情感表露,我們把這一刻稱之爲友誼。

前兩位客人和嘟嚕寒暄了幾句就朝包里走去,而落在最後的那個,卻一把拉住男人,說了幾句什麽。男人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到氈包的門口,拿起一雙馬靴換到了腳上。當家里的女人也都站到氈包前的時候,兩個穿著馬靴的男人已經在一片空地上搭起了架子……

干什麽?碰到對手的時候,摔上一跤是在所難免的。

在衆人的注目下,搭好架子的兩個男人在幾個小心的試探後,只見四條胳膊同時發力,沖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在趟起的一溜煙塵中戰了起來--小烏力吉身高一米八一,體重九十三公斤,男人將近一米七十,體重六十公斤。兩個在體形上完全不相稱的男人,卻作爲對手較量了起來……

這太不公平了嘛!是男人的那些女人們沒有說出來、卻是此時共同的心聲。

終於勢均力敵了!是對這兩個對手非常熟悉的人的想法。

蒙古族的男人,是爲草原而生,是在這一次次的磨礪中長大成人。我們從小就是對手,也從小就是朋友,長大了,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也成爲最強勁的對手。

男人之間的較量,在各種不同的心理里進入了膠著……

腰盡量向下低,腳一點點的挪動,一次次的試探……

終於,男人在一個不是機會的機會里,強行搶到了『里腰』,小烏力吉也順勢紮穩雙腳,半塌下身子、將對手緊緊地壓住--純力量的對抗!一個要把對手如旱地拔蔥一般地拔起,一個要以泰山壓頂的氣勢,把對手砸入輪回……

起了……壓住……壓住……起了……

慢慢地,細心的人發現,小烏力吉那如釘子一樣紮在地上的雙腳腳跟,悄悄地從地面上離開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