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火催的很熱,可是要吃到嘴里的東西卻是越熱越要有耐心,否則,那是要燙到嘴的吆。
男人要吃,可也不能把嘴燙了,於是男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呢喃姐妹身上。
呢喃姐妹,即是男人肚里的那兩條蛔蟲,也同樣鬼似的精怪,而且對於她們和男人這種只能意會卻不能言傳的關系,半遮半掩和無數次的無法盡興,小姐倆兒早就找個機會解脫。
酒,是一個催化劑,是一種媒介,喝了酒再不干點什麽,那真是共産黨沒有救中國了。
妹妹無意中碰了一下姐姐,不疼不氧的,可是姐姐就是不依不饒。
妹妹躲到母親身後,姐姐就追到那里,妹妹圍著男人轉圈,姐姐也不甘落後……
嘻鬧中,忙里偷閑的妹妹順手在思萍紅撲撲的小臉蛋兒上掐了那麽一把,一聲喃喃姐你好討厭!就變成了兩個追一個。
一個人勢單力孤的時候,總是要尋求幫助,楊姐姐,楊阿姨的叫法是有些亂,可是成功地拉來一個幫手確是不爭的事實,因爲楊姐姐也是楊阿姨的,最是個人來瘋,沒熱鬧好要找點兒什麽的她,怎麽可能放過這機會?嘻鬧中,越來越多的人被卷了進去,沒有參與的,也都饒有興趣的做起觀衆來。
松散的戰線不復存在,趁著機會男人就溜到了梅玉的身邊。
男人要干點什麽梅玉是在清楚不過,這樣的事情早晚要走到這一步任誰也知道,不主動也不拒絕,是梅玉在被象黃鼠狼一樣溜到身邊的男人偷機時所采用的策略。
於是,那邊大鬧著,這邊,小小地,也來那麽一下。
「有人欺負媽媽。」
是眼尖的呢呢第一個發現了男人的小動作。
「好呀!竟敢趁機欺負我們姐妹!」
第一個沖上來對男人實施打擊的卻是,臉上紅光四射的楊姐姐,楊阿姨。
有一個人帶頭,呼啦一下就圍上來一堆。
一頓的粉拳玉腿,人堆嘩地四散奔逃。
抱著腦袋好挨了一頓的男人,在人堆散開的一瞬間就展開了反擊。
大手一伸,來不及逃遠的楊姐姐,楊阿姨就被壓到了身下。
「快來幫我!」楊姐姐在喊。
「壞蛋欺負人啦!救命呀!」也是楊阿姨在叫。
只是叫的喊的都夠響,可象蛇一樣在男人身下扭來扭去的她,怎麽看怎麽象在自己欺負自己。
因爲男人就在親她摸她,而她自己卻解來了男人的衣服,又解自己的……
喊了叫了的,沒人助興還怎麽繼續?一個干女兒加上呢喃姐妹,沖過來抓住男人身上被楊姐姐,楊阿姨解開的衣服褲子的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