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節 星光燦爛(3)(1 / 2)

在草原上的家中呆了四天,男人和他的女人們游遍了方圓幾十里的山山水水,就在這臨行前的晚上,天空飄起了蒙蒙細雨。

又將離開的男人,守住家園的女人,如絲般飄灑的雨,是兩個人說也說不完的話……

一天的車馬勞頓,回到錫市後的男人還沒有卸去一身風塵,單位的電話就催了過來,不過這次到不是單位有什麽緊急任務,而是通知男人:有一個新的崗位已經在那里虛席以待了。

男人獨自在浴室里一邊洗澡,一邊想著這次的工作變動——去盟檢察院報道!要說吧前幾天和幾位新認下的大姐姐分別的時候,她們中的某個姐姐到是半真半假和男人說過,要把男人調到她們那里去的,而男人當時只是把這當作了一句戲言,笑了笑沒有搭腔。

如果說工作變動是一句戲言變成真的,對於男人來說,在哪里都是爲革命事業而奮斗,這些都是無所謂的。

不過讓男人奇怪的是,他那些新認下的姐姐里沒有一個是在檢察院里工作的,如果說是她們中某個人想把男人調過去的話,怎麽也不會把他調到與她們毫不相干的地方去吧?想不出個結果,那就當是盟檢察院現在正需要一個司機吧。

男人在浴池里想,家里的女人都圍在母親身邊議論,不過說來說去的都一個結果:滿頭霧水的她們也沒弄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兒。

但是她們到覺得盟檢察院的工作要比在公安局清閑多了,能去哪兒更好。

吃晚飯的時候,男人的工作已經不是家庭會議的主要議題,從牧區所見到一點一滴又在被她們津津樂道著,盡管,這里中的有些人已經去了一次又一次……

母親的卧室里現在又多了一個女人,她是忍受不了男人那刻骨銘心的『折磨』而逃難過來的。

說起男人的『折磨』,其實那也不怪男人,因爲這個女人剛到男人家的時候,自己睡一個屋,而男人和所有女人做最深刻的交流時,總是想除了讓她們的春水流了一遍又一遍,還要把自己火熱噴發的激情灌溉給她們。

這個女人就自己睡,男人每次來了,她的春水到是在那一次次的進出里流了一次又一次,可是對於獨立支撐的她來說,要等到男人那爲她精心准備的激情灌溉是多麽的艱難!一次兩次還可以堅持,時間長了實在是受不了的女人就開始逃難。

這一逃,她就住在男人母親的卧室里不再出來……

她是這樣認爲:有你媽在,還不是我想什麽時候…就是什麽……

在這個逃難女人大睜的雙眼里,進來的男人大模大樣的甩去了腳上的拖鞋就爬上了床,和兩個小女親昵的碰了碰鼻子,在母親和二姨的腮上親了親後,男人的面前就剩下了她這個逃難而來的岳母了……

男人探頭過來,有了剛剛他和另外長輩的見面禮,心中忐忑的岳母大人想,象那個樣子的來就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