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熟了?手才狠?(1 / 2)

「不……不要……在里面!」在男人即將射出來的瞬間,女人如突然間被驚醒了一樣,一邊喊著,一邊激烈的扭動著身體想擺脫男人那插在自己小穴里的大雞巴。

都這個時候,你還想跑啊?男人把女人那試圖脫軌的腰胯緊緊地釘住,把插在女人小穴里的雞巴一陣地狂插亂捅之後,大吼了一聲的男人,身體激烈地抖動了幾下就如被抽去骨頭一般地軟軟的癱在了女人的身上。

身上的男人軟了,可是剛剛攢足力氣掙扎的女人,也被男人火熱的精液滾滾的一陣掃射,更軟的不成了樣子。

「都是你!不讓你射在里面,你怎么又……」好一陣,從軟軟的感覺中有了點恢復的女人,在說話埋怨的同時,就要把還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了。

「就讓它流在里面吧。」男人說話的口氣很淡,可卻有著一種力量叫女人不可置疑。

「那……」遲疑了一下的女人,還想再解釋些什么,但當她的眼睛一對上男人眼睛,她只是干干地咽了咽喉嚨,就把剩下的話吞回了肚子里。

「你以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看著女人的眼睛,依舊是很淡口氣的男人專注的說道。

「嗯……」同樣很專注的看了男人許久,女人輕輕地答應了一聲。

「這輛車在這里停了很長時間了,不會是有什么事吧?」一個大媽和另一大媽邊說著,邊朝男人那停在小巷口的車走來。

快!都是你……的埋怨聲中,男人的車後噴出了一溜藍煙就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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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幽雅的四合院,男人在京城里的幾位主要的親屬,正坐在正房的客廳里看著幾樣東西。

一部佛家的典籍——《金剛般若波羅密經》。這是明代書畫大家董其昌小楷的精品,據說這部經卷曾經被清朝的皇家所藏,且深得清朝一代帝王康熙皇帝的喜愛,曾經親筆做過臨摹。

一串檀香木的佛珠,從款式上來看,這也曾經是皇宮御用之物。這兩樣東西是男人的老哥哥,現在應該是他的二哥拿來的,因為這是男人托他送給這位還未某面的,吃齋禮佛的大哥的見面禮。

兩幅卷軸,是一個畫竹子畫多了的人,忽然來嘗試著畫了畫侍女。絕無僅有的兩幅,不得不說是非常的難得。這是男人托二哥送給在故宮博物院做書畫研究的老姐姐的。

男人送給二哥的禮物,二哥也拿來了。很有眼光的老姐姐看了一眼就告訴他,這是元代均瓷里的代表作,即使是把全國的博物館都算上,要找出和這兩件東西一個水准的東西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這些東西有幸見過,先拿來充一下數吧)

不是價值連城,可是貴在於有價難求。這也從一個側面可以看出,這位新進家門的小弟弟在很有些心思同時,也非常看重這個家的。從遙遠的邊疆來的弟弟都有這難得的心思,這當哥哥做姐姐的也要有個表示不是,於是三位老人就非常深入的討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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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三十女人送到了自己在京城郊區的大院,這是用非常明確的意思告訴女人——你,已經是我的了。

三十女人沒有采取過任何的避孕措施,而一共要了她三次的男人,在每一次的最後都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因為男人知道,像這樣的女人你必須不給她留下任何一點退縮的機會,否則,她是會隨時的飛到你找都找不到的地方藏起來。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女人懷上一個孩子。而且男人還告訴她,如果是個男孩的話,可以讓他姓陳。這是因為女人家族里人丁不旺,一個男孩,就意味著一個家族的延續。

回到老哥哥家,老哥哥和老嫂子正在和男人的那一對雙胞胎兒子,在客廳里玩的不亦樂乎。

老哥哥當馬在客廳的地毯上左一圈,右一圈的轉,而老嫂子是從他背上抱下了那個小的,就放上去了大的。讓男人奇怪的是,自己這倆因為非常認生而常常被人叫做『沒良心的蒙古蛋子』的雙胞胎兒子,卻對著老哥哥和老嫂子情有獨鍾。

難得能有人如此的和他們親近,也難得他們笑的如此的開心。可是老哥哥已經是滿頭大汗了,怎么也看不下眼的男人覺得自己該做點什么了,就虎著臉的朝倆小蒙古蛋子走了過去。

事情很糟,倆小的哭的差一點就斷了氣,倆老的里屋外屋的追著男人沒死拉活的罵。最後連在家的三個侄女也加入到聲討男人罪行的行列里來的時候,男人拔起腿就從家里逃了出來。

其實,老哥哥和老嫂子的心思男人知道。因為研究院大院里的男孩子太少了,雖然男人的大侄子也有了一個男孩,但是太過於體弱多病的他,很難來承載這個家庭的希望。

於是,當男人帶著兩個壯得跟牛犢子似的小家伙出現在這個家里時,老哥哥老嫂子那份激動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只是他們太過於溺愛了,男人真是擔心這會不會要適得其反。不過從家里逃出來的男人的也知道,即使是他再怎么擔心,以後關於這兩個小家伙的事情,他恐怕是再也插不上手了。

家里暫時是呆不了,可這么大的京城該去哪里逛上一逛?還沒有拿定主意的男人,好象從自己的身後感應到了什么,停下腳步的他轉回了身子。

是男人的二侄女在他的身後,想喊住男人又不知道怎么開口的她,在看著轉回身的男人在臉上露出一絲不是很自然的微笑。

是呀,一個比你還小上七八歲的大男孩,突然間站到你的面前讓你來叫他叔叔,的確是需要一個很長的適應過程。

「我要去王府井,你能送我過去嗎?」看著男人詢問的眼神,定下心來的女人說道。

「我也出去走走,正好可以送你。」男人回答著,就朝自己停車的地方走了過去。

京城的街道到處都是人,而作為京城商業街代表的王府井就更是如此了。好幾次都差一點很自己的侄女走散了,所以為了不重復剛才的錯誤,男人干脆在人多的地方就拉起了侄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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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一種無法說清楚的感性動物,有些男人即使是百般討好卻難親芳澤一下,而對於某一些男人來說,卻在很不經意之間就用他們或溫柔,或無賴,或霸道的舉止,就已經把女人精心築起防線給攻破了。

溫柔的男人,像撒在女人肩頭上的月光,那水銀泄地般的無處不在的溫情,在不知不覺中就將女人融化。

無賴,是女人以外的人對這一類男人的看法,只是那些看起來是下三爛一樣的手段,在正人君子不屑的目光中,幾乎是達到了無往不勝的境地。

霸道的男人是震撼!如晨鍾暮鼓般敲進一個女人的心靈深處時,讓女人在看似委曲求全的時候,卻得到了一種從內心里久違期待的安全感,那是一個女人用全身心來依靠的港灣。

一個男人,有溫柔,會無賴,更懂得在什么時候來裝一裝霸道。這樣的男人,會在女人們精心築起的防線面前有著怎么樣的表現力?會得到一個男人最期待的結果嗎?不知道?是說不清?那就看一個沒經過女人同意就拉上她的手的男人最後的結果吧。

其實,男人在面對女人時,更多的行為舉止是在潛意識的支配下做出來。比如強烈的好勝心,比如打腫臉充胖子,比如說話的言不由衷,再如會失去理智等……這所有一切的表現,只說明了一個問題:這個時候我還是個男人。

(至於說在這一系列的表現之後,一個男人最終能得到什么,或者是付出了多重的代價,那畢竟是以後的事情。在女人面前爭這一口氣的時候,那百般的滋味體會起來好象是這么說的——天涼好個秋!)

站在衡源祥毛線的專賣櫃台前,專心致志的挑選了好一陣後,女人的心情才慢慢的平靜下來。要說在人群中怕走散了互相拉著手,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自己在被這個小叔叔拉了手的時候,卻不知道為什么會那么的緊張,心跳的那么的厲害!

那是一種說不清也道不明的心情,復雜而紛亂。這樣的感覺讓人害怕,讓人迷惑,既讓人有隱隱的期待,卻更叫人不敢再去多想它一點。

「給你媽媽和姐姐她們織毛衣嗎?」看著在女人的指點下那擺了半櫃台的毛線樣品,男人在一邊插話道。

「嗯!」看著眼前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已經擺了一堆的毛線樣品,臉不知道為什么騰地就紅起來的女人強自鎮定的應了一聲。

「那就選這幾種顏色的吧。」說著男人從毛線堆里撿出來兩三樣後,指點著售貨員開始打包。

「你……」剛要對男人的行為說點什么的女人,在看到男人挑選的毛線品種和他讓售貨員所拿的毛線數量時,女人就把自己要說的東西咽了回去。因為男人所做的,正是她自己來之前想好了的。

買完了毛線,女人又到別處選購了一些其它的東西就准備回家了。可是當她再找到男人時,男人也在選購著他要買的東西——各式各樣的真絲線,長短粗細都不同的縫衣針,還有那一大堆可以用『匹』來丈量的花色各異的綢緞和布匹。

雖然自己這個小叔叔才來家里不長的時間,而且自己也沒和他做過深的交流,但是女人卻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叔叔是不能用看待一般人的眼光來理解他,因為他的『奇思妙想』似乎是太多了點。

見怪不怪,他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吧,這樣心思的女人才不會去問男人買了那一堆的東西到底要干什么,難道不成你一個大男人的,還要學人家女人那樣來做衣服不成?

回到家,老哥和老嫂一人一個地在哄兩個玩累了的小蒙古蛋子睡覺,而家里的其它人也都有事出去了。女人拿了自己的東西回了房間,而男人則把自己買的東西望他屋里一扔後,就轉身沒了影兒。

下午,女人拿著剛拆封的毛線找人幫忙把它纏成團的時候,她看到了男人正拿著一堆的木工用具,對著一對的木料在院子里乒乒乓乓著。

「這又是在唱哪一出啊?」感慨了一聲的女人,搖著頭去找自己的媽媽幫忙了。

在老哥哥家的一間儲藏室里埋頭鑽了兩天後,男人手里拿著一根皮尺從里面出來了。

「難道他真要學做裁縫嗎?」開著男人拿著皮尺像模象樣給家里的人都量過尺寸,然後又再一張紙上記了一通後,這時候發出感慨的已經不止是男人的二侄女了。

一天的時間里,男人只是在吃飯的時間里露了一下臉以外,其它的時間他都在那間儲藏室里鑽著。實在是條好奇了,終於在晚上的時候,男人的小侄女推開了儲藏室的門要一探究竟了。

「啊……」小侄女的一聲驚呼,剩下的兩個侄女也被吸引進了儲藏室里。

一個標准的裁縫使用的工作台,皮尺木尺,剪刀還有畫線筆,整齊的擺放。一男一女的兩個木制的人體模型,旁邊放著燙熨的工具,而兩件已經做好的衣服掛在了衣架上。

「你們來啦。」去完衛生間的男人推門進來,看到了三個大睜眼睛的侄女說道。

「這是給誰做的?」沒有先回復男人,男人的大侄女指著衣架上掛著的衣服對男人問道。

「這是給你爸你媽的。」男人回答著,就不再理會三個侄女,自顧自的到工作台前忙了起來。

不好意思再耽誤別人的工作,大侄女和二侄女沒說什么就從儲藏室里退了出來。

「不就是做了兩件衣服嗎?瞎神氣什么呀!」被男人的冷淡所激怒的小侄女,一邊在心里忿忿著,一邊順手把男人掛在衣架上的衣服給捎了出來。

「我倒要看看,你神氣了半天究竟是做出了個什么東西來!」拿著兩件衣服的小侄女,下定決心要給那個神氣東西一個好看後,就急匆匆地朝父母的房間走去。

看著自己的小妹拿著據說做給自己父母的衣服出來,同樣將信將疑的兩個姐姐,也好奇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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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是被拿走了,合適不合適的也沒有人回來跟男人做個匯報,不過那兩件拿走的衣服倒是沒有再被拿回來。專心的又做了兩天的衣服,只是每一件衣服剛做出來不一會就不見了蹤影,而且依然是沒有提出意見,也沒有來說聲謝謝。

從星期五的早上開始,男人就和老哥哥家的四個女人在廚房里,為今天晚上的家庭聚會忙碌了起來。這么早就開始准備,這一來是因為這次家宴雖然是大規模的壓減了人數,但是仍然要二十多口子人來參加。這二嘛,是這次家宴的水准很高,有些東西不提前准備一下是不行的。

下午,正當家里為這次宴會的准備工作告一段落的時候,男人也接到了一個電話後就出去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男人小侄女那看見鬼一樣尖叫聲,來迎接男人剛停在院子里的車了。而就是這高分貝的擴音喇叭的一發威,站在男人老哥哥家院子里當觀眾的人,就不止是老哥哥這一家人了。

活著看見鬼是不大可能的了,但是要從車上卸下來的兩只活蹦亂跳的烏珠穆沁肥尾羊來,對於這個大院中的絕大多數人來說,其新鮮程度也和見了活鬼是差不了多少的。

活羊,一口在外行看來可以煮下一頭牛的黑黑的大鐵鍋;一麻袋木炭,幾塊形狀稍微整齊一點的大石頭;兩只二十公升的大塑料桶,雜七雜八的一堆散著一些特殊氣味的布袋子,看新鮮的人是越看下去,就越把眼睛睜大了。

四個值勤班的戰士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在男人的指點下把幾塊大石頭擺放好,然後把架上那口大鍋就在男人客氣的道謝聲里離去了。

兩只宰殺好的羊被剔成了八大塊後,放進加好水的大鍋再點起了木炭火,這是在煮羊肉?灌好的羊血腸,隨手剔下的鮮羊肉,還有那從布口袋里掏出來的黃花呀,蕨菜,發菜,蘑菇等的草原上特產,是分給那些聞訊趕來的客人的。

可是客人們真的非常的客氣,他們只負責旁觀,卻不負責來拿。而男人舉著那用羊肚油包著在木炭火上燒了不到三分鍾的燒羊肝,走到大家面前請大家來品嘗一下的時候,擰頭皺眉的一干人眾,似乎是有人要殺人一樣的紛紛恐避之而不及矣。

有些尷尬了,老哥哥正待走上前來時,聲音洪亮的陳家老爺子打著哈哈就來了。

吃著一絲絲透著甜味兒的燒羊肝,喝著從大塑料桶里倒出來的馬奶酒,一揮手喊過來跟他一起來的外孫女小爽,每個布口袋中里的東西都包上一點,怎么說這是一份從遙遠地方帶來的心意呀!

羊肉飄香的時候客氣的客人們也都以這樣那樣的理由,再三謝絕了主人的挽留決然而去了。而此時男人老哥哥家的門口,是一輛車接著一輛車的停了過來。

熱鬧的場面,喜氣洋洋的氣氛,在老哥哥的家里一直持續到了深夜。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六的下午,男人開著車拉著大哥家的孫女、小爽、西門月,還有兩個侄女一起去了男人在京城郊區的大院。

車在大院里剛一停穩,從車上沖下來的大小女人,就和站在大院里的大小女人們迅速的絞成了一團。這大的們笑語盈盈,嘻嘻哈哈,這小的們嘰嘰喳喳,有跳又叫。

「這真讓人頭暈呀!」對眼前的景像萬分難以理解的男人,揉著有些發漲的腦袋朝屋里的清凈的地方躲了去。

後院的半封閉的院子,明三間實六間的隱蔽的套房,應酬完的母親,二姨和家里的岳母大人們都在了這里。先是從母親那里開始,一人一個長達三分鍾以上的濕吻。然後抱過來一個溫存上片刻,就從這個人的身上脫下她的一件衣服。

都輪了一遍,半跪到男人身前的母親開始為自己的兒子,做起了先期的准備工作。一件一件的為兒子脫下他的衣服,一點一點的露出的每一寸的肌膚,母親都用手一遍一遍的撫摩,一絲一絲的用自己的嘴唇來親吻,用自己的舌頭把它舔過。

含了吮了兒子的每一根手指,慢慢褪去他下身的最後一件衣物後,母親和二姨開始在男人身前,一個用口舌來侍奉男人那半軟的肉棒,一個盡心盡力地來照顧男人那微微晃動著的兩個蛋蛋。兩個岳母也跪伏在男人的身後,親著揉著男人的光滑的屁股蛋兒,舔著嘬著男人的屁股眼。

男人的手撫摩過每一個女人的臉頰和頭發,在她們的配合下,男人為她們每一個人都脫去了身上的衣服。一個又一個大而肥嫩的乳房,一顆顆紅的紫的大的小的的乳頭。每一個都把陰毛修剪的非常整齊的,也綻開了花瓣的小穴,每一個都清洗得干干凈凈的小屁眼兒。

男人摸著,男人揉啊,舍不得這個,有憐惜著那個,大雞巴插進了這個嘴里,不一會兒就被吸進那個的喉嚨。

你的小洞洞濕透了,你就喊著我爸爸,叫我來使勁使勁地操你!

讓兒子躺著,一個媽媽一個母親的用小洞洞夾套著他的大雞巴,用小洞洞里奔涌而出的一股又一股的騷水,來引誘著兒子的舌頭,兒子的牙齒。

操吧操吧操吧!媽媽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是給你准備的!操吧!讓你操你想操的任何的一個地方吧,因為這一切,都只屬於你一個人。

我們愛你,也更疼你!我們想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個角落里,都打鑄上你烙印!

春風吹過,讓她為你美麗,夏日燦爛,讓她為你綻放!

秋天近了,你留在我子宮最深處的精子已經開始孕育,孕育著那見證著我們愛了的,即將成熟的果實。

雪花又在天空里飄灑,銀轉素裹里,我雙手捧在高隆起的腹部依門而看——已經不是很遠的春雨在召喚,召喚在夏的陽光里,我們一起來傾聽,那第一聲響起的啼哭。

四季輪轉,歲月更迭,唯一沒有變的,是你的大雞巴還漲漲的插在我的小洞里……

(每一次走過這樣的場景,我總是想真實的說出那愛戀中的女人,我也在想,是不是會表達自己的真實。所以請大家辜枉看之,老木我辜枉碼之。)

四個女人都筋疲力盡了,男人也把今天的第二次的精液射進了月娥嫂子的小洞里。看著女人小心翼翼的夾著雙腿不讓小洞洞里面的精液流出來,男人不由得涌上了一股郁悶,不為別的,是因為這一段時間以來,盡管男人在每一次歡愛里,都把女人的小洞洞用自己那充足的彈葯灌得滿滿的,可是這女人們的肚子卻是一個有動靜的也沒有。

今天又使勁地灌了兩個女人的小洞,不知道再有上一個半月的會不會有開花結果的消息傳來?

剛踏進前院的客廳,男人就對上和他一起回來的三個小女人那惱哼哼的臉。那是呀,你一個主人領客人來家了之後,說也不說一聲就把客人們丟在屋里三四個小時不聞不問的,也難怪客人要給你這個主人甩臉子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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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下午,是男人家所有上學的孩子一起溫習功課的雷打不動的時間,所以時間一到,即使有客人來的時候,孩子們也要堅持執行這一規律的。

大女人們的話題三個少了伴兒的小女人沒了興趣不說,而且她們也實在是插不上個話。於是有些了寂寞的她們就不自覺的想起了,是誰把她們領到這里來的了。只是這個現在才被重視起來的家伙,他這會卻鑽到了哪個耗子窟窿里去了!手到冷落的三小女人,有些義憤填膺了!

跟在三個小女人那冷冷的屁股後面,恬笑的臉都有些僵了的時候才把那在青澀中扭著的,拔涼拔涼的三兒小屁股給焐乎出點熱乎氣兒來。和同來的兩個大女人點了頭致了意,男人領著三個有了一點笑模樣的小女人,朝著家里孩子們的學習室走了過去。

新的學校,新的老師和同學,還有這新的學習氣氛要適應,男人真的很需要去聽一聽孩子們對這里的一切有哪些個要說的。雖然她們很獨立,也有很好的適應能力,但是,她們畢竟還是孩子。

該男人做到的,男人一定要做好。

了解了相距千里之地的學校在課時上的前後進度,真實的掌握了孩子們對老師所教授的內容的理解程度,知道差距,找了問題,按著孩子們不同的年齡段,再分別量身定做出可以具體執行的學習方法,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三個多小時。

該讓孩子們自由活動了吧……這樣想著的男人抬起頭來的時候,不僅是和他一起來那三個小家伙都安安靜靜和男人家的孩子一樣的坐在這里,那兩個同來的大女人和男人家其它的幾個女人也在門口那邊或坐或站的。

開始有些說話聲的屋里,一個從專注中走來的男人,還有那一群的女人們。剁好的肉餡,擀好的皮兒,說說笑笑的融洽里,主人們和客人們一起包著餃子……同樣時間的下午,男人那三個老哥老姐的也聚在了一起,他們是在談論著男人的現在和以後。

家族里的人,至少是沒有當著面的對著遠方來的弟弟,表現出特別的負面情緒。他們當中的大多數人都表示說:除了文化底子薄的跟紙差不多,其它方面還能湊合湊合。具體的意見嘛,是讓他先正正經經的走進這里的生活。更具體的意思還說,淑倩這丫頭興趣廣,人頭熟的,就讓她先帶上一帶她這個小叔叔,給她的這個小叔叔來擔當一下走進這里生活的,指路的明燈。

「以後就讓小爽經常來這里和小雨她們一起溫習功課吧。」這里天來多數時間住在男人的家的三十女人,在遞給男人一杯水後對男人說著。

「行啊,正好讓她帶著小雨她們多熟悉一下這里的情況。」男人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小爽來我們也來。」接過話的是西門月。

「就是!不光是我倆來,還有……」芳婷所爭取的就不止是她自己了,因為她還一連報出了三四個人的名字。

「行啊,反正家里有的是地方。」這一個也是趕,那一群也是個放,男人答應的還是很干脆。

「噢——」事情有了著落,三個小丫頭擊掌相慶。(那個時候,耶——這個動詞還沒有流行)

又是挨著個的在電話前面排隊,又是用誰今天怎么怎么了,我就怎么怎么地的理由跟自己的家長請假,不過今天所有的接到請假的家長,都說了一個相同的准假條件:你叫誰誰來接下電話。

當然不是找男人來接,接到請假的家長都是找男人的二侄女的。

深秋清晨風里已經有濃濃的涼意,三個客坐的小丫頭抹開惺忪的睡眼時,昨天晚上和她們睡在一起的小主人們,已經都不在了身邊。

拉開擋著窗戶的窗簾,昨天夜里睡在身邊的小伙伴們,在這個陽光燦爛的早晨里,壓著腿,下著腰的在大院里正晨練著。

「下次來我們也把運動衣都帶上!」站在窗子里的三個小丫頭,被窗外熱熱的氣氛所吸引的時候,也都暗暗地下著決心。

像征性的做了幾個熱身練習就最早一個結束單人晨練的男人,現在正在一見屋子里的大床上,和幾個女人一起做著多人參與的群體的晨練。

男人家的人很多,但像今天早上這樣的多人混合練習還是很少見的。造成這一情況的原因很偶然了點,那是月娥知道現在天涼了,而她那個和她睡在一起的三妮子因為忙著和伙伴們在晨練中會合,就少穿了點衣服。而怕女兒因為著了涼而鬧騰個傷風感冒的她,拿了件三妮子的衣服就半披著睡衣追了出來。

男人的眼睛太尖,一大早火氣正濃的時候突然間見了個春懷半敞的滿園春色!心里呼地一下子就被癢透了的男人,立即一只手抱住跑過來的三妮,另一只手拉住了大妮,嘴里喊著二妮,迎上還沒弄明白是什么情況的月娥就把這幾個人攏住!擠擠擁擁,拉拉弄弄的沒個一會兒的工夫,這攏在一起的幾個人就到這大床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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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組合的集體晨練,是在三妮子引領下開始的,因為她是這四個女人中唯一一個,沒有和男人有過實質行突破的女人,所以最是期待中的女人,總是有些無法按耐住自己。於是,在媽媽呀,姐姐的還在淡淡的羞澀里稍做徘徊的時候,勇敢的三妮子已經向男人吹起了沖鋒的號角。

每一次的晨練,男人身上的衣服不僅是寬松,也穿的很少。斗牛一般沖上來的小丫頭,三下兩下的生澀中不乏凶猛的沖擊下,男人身上的衣服就七零八落地了。還沒有真正地領略過男歡女愛的風情,勇敢的小女人,很快就讓自己就變成了和男人一個的模樣。

肉棒生疼,雙蛋漲痛!幾乎就是被虐待!可是對這個剛要自己想來拉車的小母牛犢子,男人還能說什么呢?先忍忍,再一點點的教導吧!

想著,男人就可是行動了。

男人,熱熱的手溫柔的撫過小母牛的每一寸的肌膚,火火的唇在小母牛嫩嫩的嘴上深深的吸,小母牛犢子,在更加的亂沖亂撞一番後,終於開始一點點的把車拉到了真確的路上。

學會了與男人的唇舌緊緊的糾纏和嬉戲,學會了用略帶點僵硬的溫柔,在你的撫摩里來回迎你的溫柔,學會了這樣的把肉棒抓在手里,男人會贊許地微笑,學會了縮著牙齒把男人的肉棒最深的吞進自己小嘴里時,男人那舒爽的呻吟。

學會了,看著自己那還是女人雛形的小的如青杏般乳房上,那小豆豆一樣的乳頭也會在男人的舌尖的卷吸下,一點點的漲起來,硬起來。學會了我也要叉開著雙腿,半眯起眼睛來享受著,自己小小的花房在男人舔呀咬呀的時候,帶給自己的那酥到心底里去的,卻有無法來形容的飛一樣的感覺。

男人的大肉棒剛剛在自己的小穴上把自己磨得快要瘋了,自己的媽媽卻指揮著自己的兩個姐姐,她們一起把男人和他的肉棒一起推到了一邊。

先是媽媽,不管不顧地就騎到男人,而男人的那個給自己帶來奇妙的感覺的大東西,就被媽媽那張開了口的,長著黑黑的絨毛的比自己的小洞大了許多的小洞給吞了進去。

雖然很是不心甘,可是媽媽告訴過自己,如果自己的小洞上的毛毛如果沒有長到和姐姐們一個樣子的時候,自己就不能讓男人的大東西插進自己的小洞里。

唉!什么時候才能像姐姐們那樣,有著一張成熟和張滿了毛毛的小洞呀!小母牛嘆息著,幻想著。

(唉,一不小心想起了羅大佑,所以就想起知了的叫聲中,那個想著山里面住著神仙的年代)

男人家的晨練在早上六點半鍾准時的結束,吃過早飯,大女們是自由活動,所有的小女人們則是做必須的早課——認認真真的寫上一整篇的毛筆字。

吹拉彈唱,下棋游戲,在一個上午的時間里幾位客人才發現,她們在這個家里的時間,似乎要比她們在任何別的地方的時間過的都要快,以至於,快的讓她們不禁去想:要是時間就停在這里就好了。

晚上,死活都要留下來的小爽哭的眼睛都紅了。萬般無奈,在男人家里人的熱情的勸慰和挽留聲里,三十女人就半推半就的,以『女兒不願意走的』理由和女兒一起留下了。

其它人沒有合適留下來的理由,只好被開著車的男人,一個一個的送了回去。

車停到老哥哥家的門口,小侄女說了句:「一會有事情要和你說。」就轉身進去了。

男人大致可以理解,這也許只是女人為自己回家團聚所設置的借口,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即便明知道是個陷阱,為什么很多人還要跳下去?有一句話不是說了嘛……這就叫身不由己呀。

進了老哥哥家的時間是二十一點二十七分,老哥哥,老嫂子和男人在客廳里坐了十幾分鍾後,就說要去看看那兩個小家伙回了他們的房間里,再也沒有出來過。

而兩個侄女,自從進了門就一直也沒見到過個影子,這是有事情要說嗎?這分明是……可是轉過來看,剛才這老哥老嫂的欲言又止的,又好象真是有話要跟自己說的樣子,男人決定還是再等下去吧。

「你怎么還沒去睡?」一身睡衣的二侄女叫醒了在《庄子》的世界里遨游的男人。

「噢……」被喚回心神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書,剛要回答的時候眼睛卻看到了牆上掛鍾的指示——零點零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