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 熟了?徹底了?(上)(1 / 2)

如小爽一般的女孩子都著柔軟的充滿著彈性的,能把男人的堅挺緊緊地吸裹住的陰道和子宮。每一次將自己的堅挺在她們那里盡情的抽插時,男人的心里都有壓抑不住想在這里面完全釋放出自己激情的沖動。可是女孩子們太小了,她們既不能采用口服的方式來采取避孕的措施,又不能給自己的堅挺穿上一件雨衣來阻隔了這無與倫比的享受。

所以再一次被壓抑所驅使的男人,只好把女孩的母親惡狠狠地按到了床上,在她的小穴瘋狂的一陣抽插後,一對兒被操得在眩暈中迷離的母女,被男人疊加的放在了一起,對著這母女倆那嫣紅的臉兒,男人屏氣瞪目,身體一僵之後,男人大肉棒的馬眼突地張開,火燙的,如暴雨,似子彈般的乳白的精液,瞬間就噴射在這母女倆的臉上,嘴上和兩大兩小的乳房上……

四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不知道會不會很擠?但是現在平息下來的一張床上,男人的二侄女和三十女人側身躺在了兩邊,把男人如夾心餅一般的擠在了中間。中間的男人男人最占地方,因為他是仰面躺著的。

這倒不是說男人很霸道,那是一刻也不想離開男人的小爽非要趴在男人身上,說自己只有這樣了才能睡著了覺。

熟熟的睡了的三個女人,男人在每個女人的臉上都柔柔的吻了以後,在仔細地為她們都蓋好了被子了,男人就站在床邊上開始穿自己的衣服。

赤著身體干活,男人本來是沒這個愛好的,可是里面套間門上,到現在還留著的一條比剛才要大上一些的縫隙,讓男人就這樣晃盪著兩腿之間的大家伙有條不紊地做完了一切。

慢條斯理的穿好自己的衣服,用不舍也愛憐地在小爽的頭上摸了摸,男人轉身離開了。

離開和自己愛完了的女人,男人也真是舍不得,可是一想到母親和老姨她們,一切就由不得男人了。狠著心的走,那可真不是個滋味呀!

賓館三樓上最大的房間里,男人母親娘家的女人們的敘舊活動已經大大的告一段落。母親和二姨剛剛和自己老妹子說開了自己和男人之間現在的關系,也半誘導半是強問的讓老妹子也承認了愛萍是男人播下的種子後,男人就推門走了進來。

看著老姨見到自己進來就完全低下的更是漲紅紅的臉,看著母親二姨還有大姐玩味著的笑,還有那精力充沛的讓男人萬分嫉妒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也鑽到這里來的呢喃姐妹那嬉戲著的表情,明悟了的男人很自然的走到了幾個女人的中間。

先抱著母親,濕濕的長時間的一個吻。

摟著二姨,半抱著大姐,親了這個又親那個,最後三條舌頭在空氣里盡情地互相追逐了一番,男人和大姐就聊起二姨的衣服,吃著她那兩個巨大的乳房里男人的女兒怎么吃都吃不完的奶水。

好動的,嘴也很是有些刁的呢喃姐妹最纏奶水了,家里的大女人只要是有奶水的,她們都要沖上去和小妹妹們搶上那么幾口的。

被男人和大姐搶了先!刁嘴的小姐妹倆根本不用招呼一下地就一擁而上了。

越是小,越能搶。被小姐妹倆擠到一邊去的男人和大姐,笑著拍了拍小姐妹倆的小豬頭(因為這倆小家伙吃奶時呱呱的太像倆小豬崽兒了),就一起來到老姨身邊。

外甥是溫情,外甥女是溫柔,可是被兩個人夾在中間的老姨卻是驚恐萬狀了。

被外甥當著一家子人的面親了,老姨在知道現在家里的一切後也就認了!這最是受不了的,是自己在家時和自己感情最好的外甥女,那條無所不到嫩滑的小舌頭。

如蛇一樣靈活,如絲纏縷裹一般的無處不在!耳垂上…耳洞里…腮邊上脖頸里……她所到的每一個地方,那觸電似的,麻的癢的,如小蟲爬過的透進全身里去的,讓人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的滋味,老姨真的覺得自己被放到針板坐著了一樣!

光顧著集中精力和外甥女的小舌頭做堅決的對抗了,更讓老姨惶恐了事情也跟著發生了。

是男人的手,已經穿過了女人那舊了的卻洗的非常干凈的衣服里,在一點阻攔也沒有的時候雙雙地擒住了,老姨的那一雙飽經了風霜卻任然飽滿著的乳房!

就這么無助地被外甥外甥女按倒在床上,就這樣強強迫迫的被蹂躪的衣衫散亂!太突然間來到的一切,讓老姨反射似的采用了無聲的,卻最是堅決的抗拒!

一聲的嘆息,是老姨三姐,男人的母親那伸到老姨胯間的手,一下子就把老姨反射里的所有的努力輕易地給化解掉了。

老姨雙眼間的神采散亂了,無神的,也帶著空洞。

姐姐的仿佛能喚回世間一切的一聲聲呼喚,外甥女的更全面的更細致著的溫柔,還有一個自己朝思暮想了多年的這個男人,如進自己心肺里的柔情,還有在這些的包圍下,自己身體里的被積壓了多年的那如潮水般奔涌而出了的,久違了的情的,愛的,要燃燒了一切的火焰,也如散落在草原上的星火一樣的,從自己的心頭開始一點點的開始燃燒。

心頭的火苗,是鮮紅而艷麗地將整個的心房點亮/穿越了胸膛的火,燃燒了血液里愛的火種/讓血液盡情的奔流,讓愛盡情的綻放/姐姐聲聲的呼喚,是火焰邊陣陣吹來的風/細膩的,無處不在的溫柔里,是和自己一樣大的外甥女帶給自己的,引導著自己穿越了胸膛,燃燒了血液的愛的火焰在不斷的前行/愛了半生,鏡里重圓的男人/他是愛的火焰的開始,他與這愛相伴而生,又和這愛一起把自己點燃/燃燒著!是卷過草原的看不到邊際的愛的火焰/燃燒著,是這個草原上所承載著的,每一棵的樹木,每一片的草葉/燃燒吧,這火焰連著天邊就是燦爛的雲霞。

燃燒吧,熾熱的大地用新的生命來載納,這綻放了的放逐了枷鎖後的,我們一生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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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把以前碼過的東西大致的梳理了一遍,感覺到有些地方松散了一點,特別是有些人物的出現如夜里的曇花,閃了閃就沒了音信。不過仔細想了想,生活就是這個樣子的,這一生中能留在我們記憶里的人會有多少?

在碼字的時候,我沒有去構思過這里任何一個場景的具體細節,也沒有去為這個故事的發展做一個整體的框架,因為這里的許多的東西原本是在那里的,我只是在敘述它們的時候做一個具體的串接而已。散就散一點吧,誰讓這個世界也非想象中的那么嚴謹。

老姨的濕潤的花房前,男人的粗硬的巨大在反復的磨著。看著自己的巨大一點點的插入到老姨的花房里,男人仿佛又看到了幾年前的那個草原上的漏雨的夜晚。

重溫的,激動的,又把那一抹溫柔的愛意再一次徹底的點燃。沒有一絲猶豫的,如當年的那個晚上一樣的,男人的巨大突地就貫進了老姨小洞的最深的地方!

也是沒有讓自己有個充足的准備,也是這痛楚的過程中無法形容了的充實。叫了的女人,緊緊地摟住了身上的男人。

「舒服嗎?」

「疼!」

「那是怎樣的疼?」

「不…知道……說…不清…」

幾年前的對話草原夜晚的對話,需要重新做個溫習。可是這樣的對話只開了頭,在二姨那兩個大乳房上吃飽了奶水的呢喃姐妹,瘋瘋癲癲的一頭扎了上來就讓這一切變成了另外一副樣子。

呢呢推著爸爸的屁股,指責著他光插不操是在對生命的浪費時,也順手揉著老姨奶奶的陰蒂,說著她老人家的小穴是不是還沒有得到充分的潤滑?喃喃親著老姨奶奶的嘴,捏著弄著她老人家的兩個大乳頭,說著姨奶奶的嘴可真香!說著姨奶奶的乳頭摸起來和媽媽的一樣一樣的好!

哭笑不得的男人,被女兒推著操起了她的姨奶奶。羞得要昏過去的老姨奶奶,閉著眼睛什么也不去想的,任由著自己這剛團聚了的,也跟魔鬼差不了多少一家子的人折騰去了!

天色大亮的時候,紅著臉的老姨扭扭捏捏的被男人半強迫著給穿了衣服。早飯一過,男人這一家子人就集體出發了。

先去了老哥老嫂那里打過招呼了,再和陳家老爺子把預定肉食的事情一敲定,男人這家人就轉道去了老姨家的那個小商店。

老姨母女這些年來凄苦的生活,被這個小小的商店做了真實的詮釋。心酸不已的母親和二姨,一腔悲憤的追著男人是又打又罵了起來。

是呀,要不是你這個小兔崽子在當年為了快活上那一下子,這母女倆哪能遭這么大的罪!

愧疚!是再一次來到這里的男人唯一的心情。不要說母親二姨的責打,即使有更嚴厲的懲罰能讓男人心里好受一些話,他也真的想去承受。因為這樣心痛的感覺,它太扎人的心了。

從小譚老師和念萍那里,男人知道第一次的心痛。老姨和愛萍,又讓男人重新體會了一次這樣的心情。有了這樣相同的痛苦,男人真實的懂了自己的每一個女人!

在這個世界上,她們背負了多么沉重的東西來面對一切,男人無法想象!男人知道泰山很重,可是他的每個女人身上壓著的分量,或許比這都重。

一個男人,和她們一起抗吧!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深淵地獄。抗吧,也許這個世界允許我們說的,就只有這一句話了。

老姨的家是不用搬的,而是這里實在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搬走的。

床是磚頭木板,餐具火爐是鄰居家里借來的。衣服除了身上穿著的,剩下的……把租賃來的櫃台連同租金一起還了,雖然從拿來這些東西那天起,人家也沒有來收過一次租金。千恩萬謝的,每一個幫助過自己的鄰居那里都走到了。帶著這些可愛可親的人們的衷心的祝福,男人一家開始回轉京城。

從老姨家里帶來的酸澀的心情,在一家人的溫馨而熱鬧的團聚里,輕輕的散了,淡了。可是男人的目光從這屋子里的每一個人的臉上逐一專注的看過了以後,一種心情若有若無的在心間盪起。

這屋里的女人,除了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以外,還有著這么幾個女人:小侄女,東北的包米江南的粽子和穆文。芳婷,西門月。

這幾個女人,如果沒有老姨和愛萍這件事情的發生,以前隨緣而安的男人,是不會刻意去拒絕與她們中的某個人發生上一點什么的。

不過現在的男人慎重了,因為以前男人在想,只要自己的女人不受到傷害就可以了,至於說自己倒無所謂了。那從現在來看,自己也不能有什么問題了,如果自己出了問題那受傷害最深的還是自己的這些女人們。

保護好自己的女人,保護好自己,其它的事情雖然難是難了那么一點,而且目前還沒有好的解決辦法,不過時間會讓一切產生不可預知的變化的。雖然說這樣的變化也許會讓一切變得更加的艱難,但是誰又可以說它不會變得對自己和自己的女人們有利起來?

耐心點,慎重些,是眼下最好的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就好比我們的領袖毛老人家說的,現在解決不好的事情,那就以後再說。(以前以為這句話是小鄧子說的,無意間翻了點以前的東西,才發現是毛老人家早在七十年代初就把現在人說的經典都在更深更廣的層面上概括了一遍。現在人只是把這些東西抄襲了一遍,然後加上了幾個修飾詞就敢說這是我說的。我臉上的皮厚,可誰知道有比我……)

左腿上坐者念萍,右腿上坐者愛萍,思萍在兩個姐妹面前唱著跳著。楚心,楚童和三妮四妮是女生小合唱。

斯琴金花的長調,呢喃姐妹的伴舞。拿起了幾個大姐姐練習的樂器,小晴,小雨,海燕的民樂演奏也有模有樣的。

一陣掌聲,一陣激昂的樂曲,男人和穆文在西班牙火熱的風里暢想著激情。

母親,老姨,愛萍,是黃梅戲的忠實的愛好者,蘇家三姐妹適時而來的伴奏更是讓這戲唱得有滋有味。

一曲九九艷陽天,二侄女小侄女也拉上了男人。這歌唱的是:哪怕你一去呀千萬里呀,哪怕你十年八載呀不回還!只要你不把我英蓮忘呀,只要你胸戴紅花呀回家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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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沈在記憶里的優美的旋律,是從楊姐,狐狸和蝴蝶那里開始唱起來的。而男人這一家似乎對流行東西的反應有些遲鈍的人們,就和著她們三個一連唱了七八首。一首放在記憶里的歌,幾行滑過心頭的詩,在許多年以後的某個時間里從新被我們想起了,我們的心就會飄盪著,飄盪著我們走過的,失去的,也許永遠都遺憾的……

一個大的家,一種溫馨的盪漾。這樣的氣氛,這樣場面和這個家里的每一個人,都讓幾個還不是這個家庭成員女人的心思有些說不清道不明了。

和睦溫馨的家是幸福的,離她們越近這樣的感覺就越發的強烈,置身其中一種不想離開的情緒會讓人在找到了各種各樣的理由後,一次次的留下來,而且隨著留下來的時間越長,找到的留下的理由就越多。

這個家里歲數比自己長的,如母似姐,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已經成了自己親密的伙伴,時不時逗著自己,時不時和自己追逐嬉戲的,是這一大群精靈般滿是朝氣的小妹妹們。

「我只是喜歡這里的氣氛吧……」幾個非家庭成員中的大多數為自己找了個這樣的理由後,就翻來覆去的睡了去。

開著車,送幾個大學生去上課似乎成了男人一項專職任務,而大半夜都沒有睡得踏實的大學生們,正好可以為昨晚上的沒休息好找到男人這個出氣筒,出一出心里的悶氣了。

一大堆的不是,莫須有的落到了開著車辛苦著的男人身上。不過男人對於這些半大的女人那陰一陣晴一陣習慣作風早已經不以為意了,因為情緒化的半大女人,是不需要去和她們來較真兒的,對於她們,男人一般的策略是轉移一下她們的注意力就可以了。

「你們學校好請假嗎?」江南的糯米幾乎沒有針對過男人,所以男人選擇轉移的突破口習慣性的選在這里。

「啊!請假呀?還行吧。你怎么問起我們學校請假的事情了?你有什么事嗎?」綿軟的糯米心直也口快,順著男人的一句她就問出了一串。

「我是沒什么事的,就是過幾天我要回草原上一趟,如果你們想去而且學校好請假的話,想請你們去哪里玩兒的。」

「真的!?什么時候走?我現在就回學校請假去!」綿軟的糯米一下子就炸了。

「大概是……」男人的回答剛開始,男人小侄女一聲:要去你自己去!的斷喝就把男人的話打斷了。

接著穆文說不去,遲疑了遲疑的東北包米也小聲地說了不去後,車里氣氛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

這樣的結果,男人似乎早就有了預見。這主要是因為這四個半大的女人很緊密的團結,讓男人在面對她們的時候永遠都處於以一對四的局面里。為了改變這樣不利的局面,男人用了一個小小的心思,這個心思起因是這四個女人的個性。

很簡單,有意無意的忽視一個女人時,有些女人會因此而自卑。可是對於某些女人,如男人小侄女或是穆文這樣的女人來說,忽視!是最不能容忍的一件事情!

剛才男人問的事情,如果選擇在她倆的身上男人知道那同樣可以取得轉移注意力的效果,而且得到的答復肯定是請假去草原的。而選擇了綿軟的糯米,制造了一種『忽視』的氣氛,男人想得到的結果是,在這個緊密團結著的小集體里,種上一種叫做分歧的種子,堡壘的內部松了,各自為戰的時代一但來臨,那……

在昨天的晚上想到了要謹慎行事的男人,在早上的車里試探著應用了謹慎策略種的一種:分化瓦解。可是用了,看著糯米那驚訝的傷感了的臉,還有也意識到讓自己同伴受到了傷害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小侄女和穆文,男人真的想抽上自己幾個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