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 熟了,是微笑(2 / 2)

使勁的操了露秋一下,男人詢問的目光看著她。顫抖了一下的露秋,一只手摸著女兒的乳頭,跟著就點了點頭。

當媽的都當成這樣了,男人還有什么好說的。用力在小爽的小嘴上咗了一口,算是給了她一個答復。小爽興奮了,摟著男人又親又抱,騎著媽媽又啃又咬,女人一個小小心願的滿足,都是她歡呼雀躍的理由。

不用壓抑著自己,把媽媽操得軟了下去後,男人在小爽的身上盡情的馳騁。大吼著的男人,聲嘶力竭的小爽,一股股的男人火熱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全部射進了女孩那幼嫩的第一次承受男人激情的子宮里。

「爸爸,射在子宮里的感覺真好!」雙手使勁地環住男人的脖子,身體還在輕輕顫抖的女孩喃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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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將晚,早早吃了飯的男人一家圍坐在了一起,再過上一會,他們就要離開這里了。以後是還要回來,可是依依不舍的情緒總是或濃或淡的在心間盪漾起來,飄飄的在這遼闊的銀裝素裹的草原上。

東北包米坐在男人的邊上,很自然的男人的手就半環住了她的腰。好象是一種約定,她的另外三個同伴就稍稍在遠一點的地方適度的回避了。而這樣的回避,只是發生在男人接近這四個伙伴中任何一個的時候,似乎,這四個要好的女人,都在為自己的伙伴有意無意地創造著機會。

更遼闊的草原被聖潔的白色一直裝點到天的邊上,額爾德寧安息的山坡上男人久久的安靜的站立著。明天,男人又要遠離,這片刻的守望是那深深思念的寄托。草原的風,絢麗的霞光,遠遠的從天邊飄來的是,蒙古長調那幽遠的聲音。無邊的草原,包容起一份摯愛的情懷,遙遙相對的敖包上,那彩色的經幡的映襯里閃閃著一個穿著紫色蒙古長袍的美麗的身影。

烏雲要照顧男人在錫市的家,小牛是為即將來到的婚禮做著准備,於是路姐和青格都請了半個月假,和男人一起來到京城郊區的家。

在過四天男人小侄女和她的三個同伴就要參加元旦的演出了,所以一回來她們就開始了緊張的排練。由於她們之間的配合已經很是成熟,男人這個臨時的指導,就可有可無了。有了時間的男人該干點什么呢?

男人還沒有想好,老哥哥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男人大哥的家里,放下手中經卷的大哥饒有興趣的看了一陣他的這個弟弟後,慢條斯理地說道:「肖家的老爺子前天來我這里說,他孫女怡文和你去了草原,是不是有這回事呀?」

男人點了點頭,有了事情就是有的嘛。

看著弟弟點頭,大哥又說道:「以前的事情肖家老爺子說就不再追究了,畢竟孩子都這么大了。就這件事我和你二哥也說了,你以前做了什么現在我們也不問了,不過你既然又和怡文在一起了,你就應該去肖家去認個門,和怡文的家人多走動走動,親了才是一家人的嘛。」

聽著大哥的話,男人又點了頭。

順手又把經卷拿起來的大哥,邊看著邊說道:「以後做什么事情你都要好好考慮一下了,你認了李家的門,就是李家的人,我們李家是不能讓人說三道四的。另外,你姐姐一輩子也沒個孩子,她想幫怡文來帶上幾天孩子。」說完,大哥就把自己沉浸在手中的經卷里,仿佛坐在他面前的弟弟已經不在了。

出了大哥的家,男人給怡文打了電話,這上門拜訪岳父岳母的怎么著也要和人家的姑娘事先通好了氣,否則那是會鬧笑話的。還有,老姐姐要幫怡文帶孩子,那是要帶幾天嗎?這是委婉的在跟男人和怡文說,這個孩子我養了吧。

拜望自己的家人,怡文剛回來也是被家里人這么要求的。有了共同點,事情一下子就定了。可是一說起自己的女兒,怡文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一排的牙印子,沉默了很長的時間,怡文幽幽的說道:「姐姐什么時間來看孩子。」

男人沒有立即回答自己的女人,他輕輕的把女人擁進了懷里後問著女人:「愛萍的外公是不是很喜歡咱們的愛萍?」

怡文輕輕的點點頭。

「那以後孩子的外公想孩子了,該怎么辦呢?」男人又問道。

怡文沉默著,可是淚珠子卻吧嗒吧嗒的一個接一個的往下掉著。

輕輕的把女人臉上滾著的淚珠一個個的吸吮了干凈,男人說道:「姐姐那里我去解釋。不過姐姐一個人過了半輩子也挺孤單的,我再想別的辦法吧。」

「那……」止住眼淚的女人,詢問著看著男人。

「我想把二哥帶著那一對兒小牛犢子讓姐姐帶上一個。」口氣有些寂寥的男人慢慢的說著。

是呀,一個始終不會適應這里生活的人,早晚要回到自己熟悉的生活中的,不過男人知道,如他這樣的家族有些事情不是他自己想就可以的,因為大哥說了,你是這個家的人,就要去想這個家的事。而這個家族的延續是靠著一代一代繁衍著的兒孫的。

現在的男人,是這個家族延續下去的希望,可是注定了男人不會融進這樣的生活里,於是男人不得已的把這副擔子推到自己的兒子身上。讓他們留下來,去承載一個家族的希望,只是盼望他們那還幼小著的肩膀,不要被壓的很疼了。

在草原上,在額爾德寧的墓前,男人說了自己的心事,他告訴自己的女人,兒子要飛的,但是我會在這里和你相守相望這一生一世。

回到京城,男人大哥的一番話讓男人提前把心里想的事情給落實了。雖然是已經想好了,但是這澀澀的仿佛有什么東西抓的心,空盪盪的讓人一句話也不想再說了。

能知道男人的心,女人就默默地靠在了男人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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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文和孩子的事情暫時有了一個段落,現在男人要做的是回家和母親做個匯報,這樣的事情沒有家長的表態,終究不是那么回事的。

母親拉著怡文的手,二姨和蘇蘭一個人抱一個愛萍在一邊逗弄著。月娥嫂子,楊家母女,老姨,許姐,梅玉都在一邊坐著。

聽著男人轉達了大哥意思,以及男人按著這個意思所做的安排,母親說了自己的意思:「兒子是你們李家的,至於你們李家要做怎樣的安排我都不會參與的。不過你小子給我聽好了!這個家里的姑娘,不論是大的小的,都是屬於我們這個李家的,沒有我們的同意,不!應該是我們絕不會同意她們中任何一個離開我們這個家的!這一點如果你們老李家誰有什么想說的,就讓他們來找我說!你小子沒有資格來做這個家里任何一個女人的主!」

在當媽的面前,她老人家說什么就是什么,咱這當小的聽話就得了,更何況,這些個扎手又扎心的事情要讓男人這樣輩分的人來處理,那說話的時候腰桿子就有點軟了。而男人的母親不到五十歲,可是輩分卻是大的很呀!要不你看,男人那個胡子都要耷拉到地上了,並且是家族現任中說話最有分量的大哥,可是見了男人的母親,他也得乖乖的叫上聲——小姨娘!

母親的表態,不僅是坐在這里的女人拍手稱快,三三兩兩進出著的,在隔壁支著耳朵的女人們也喜笑顏開了。

男人,好象剛才什么都沒有說過的男人,卻在一眾女人歡樂著的時候,順勢的和倚在母親懷里的怡文一樣,擠進了母親的懷里。

怡文是老老實實的在母親的懷里,聽著看著她老人家在為自己做著主。可是硬生生從怡文那里擠出點空間的男人,不但搶了人家的一塊地方,而且才搶到地方就開始毛手毛腳的了。

拱著母親的胸,往她的脖子里吹著氣,一只手插在母親的兩腿之間騷著她大腿內側的軟肉,另一只手也閑不住地在母親的脊背上滑過來滑過去的。

小孩子嘛,罵已經罵過了,該給個甜棗吃還是要給的。所以兒子在自己懷里膩來膩去的,這當媽的也就由他去了。

不過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得了寸就想要尺,這不,男人的手鑽來鑽去就很自然的順著母親衣襟的縫隙慢慢的滑了進去。

家里很少有外人來,因此母親在家里的時候幾乎是不戴胸罩的。所以男人的順著衣襟的縫隙一滑進去,就觸到了母親那豐滿的乳房的邊緣。

母親的讓人永遠都要痴迷的乳房,是具有一個十萬伏高壓電所制造了的磁場,而這鐵打的男兒,最不能抗拒的就是著乳房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魂都要被吸飛了的男人,就連頭也被吸著的順著母親的衣襟拱了進去。衣衫松散的扣子,拱了幾之後就一個接一個的散開了。徹底的,白白嫩嫩的輕輕顫動著一雙母親的乳房,在空氣中散發著女人最深的芬芳。

貪婪地嗅著著沉迷了世間一切的芳香,痴了又痴的最仔細的把這乳房的每一點的細節都看了個清楚。有點微微抖著的手,是指尖上如錦似緞的細膩的柔滑帶給男人的。嘴唇間,彈彈挺挺著的,是母親那紅棗一般悄然脹大了的乳頭。

痴著的,迷了的,忘記了世間一切的兒子,在母親芳香的乳房間流連忘返。

合身的卻不是緊身的母親的家居褲,向下滑去了一些,母親還平的光滑里滿是彈性的小腹就被兒子的大手在那里輕輕的揉摸。

這里面,是兒子的強壯的精子在兩個多月前種下的種子。孕育著,要到三個月以後才可以看到這顆種子依稀的不斷生長的樣子。

母親子宮孕育著兒子的種子,她一定是個美麗而多情的女兒!這是母親,這是兒子一致這樣認定的。是呀,這是母親和兒子生命的延續,是在以後的歲月里承載這母子如海一般的愛戀的見證。讓這生命的延續,讓這愛的誓言的見證,快一點,再快一點的成長,因為對她的期待的每一分鍾,都讓人覺得是那么的漫長。

母親身上最後一縷衣衫也脫了下去,梅玉和月娥嫂子也同時來到母親和男人的身邊。月娥嫂子脫去了男人的上衣和自己的衣服後,就在男人的前胸後背上用嘴親著,用乳房磨著。男人的褲子被梅玉褪了下去,輕輕握住了男人那已經漲挺起來的肉棒慢慢的幾下擼動,張開了的小嘴就把肉棒巨大的龜頭含了進去。

男人的舌尖,挑開了母親肥厚的陰唇,那如花瓣般張開的大小陰唇亮亮的閃著紫色的光澤。熟悉的,是從母親的陰道里散發出來的自己的生命的氣息。

男人使勁的往鼻子里吸著這氣息,舌頭半卷著的拼命地品嘗母親陰道里的滋味。淫淫的,母親陰道里淫淫著點點滴滴的粘稠的拉著絲的汁液,沾滿的男人的嘴唇,弄濕了他的臉,吃不夠也聞不夠的男人,就這么的大口大口的吞咽著。

母親的手抓揉著兒子的頭發,她嘴里叫著嗓子里呻吟著,挺上挺流著淫水被兒子舔弄著小逼兒,收收腿夾一夾兒子輕輕晃著的頭。

「乖兒子!媽的逼里癢啊!快點用你的大雞巴操媽媽的小逼逼吧!媽媽快癢死啦!」抓住兒子的頭發不松開,母親一聲聲的喊著。

順著母親拉著頭發的手向上移動,梅玉就吐出含在嘴里的男人的大雞巴用手扶著,對准著母親濕淋淋的逼兒送了過去。

半躺在高座的躺椅上,雙腿架在兒子肩上的母親被梅玉扶著大雞巴輕柔地操了進去。母親的子宮有自己的和她生命的延續,為了不讓這個還睡著的小東西在美美的夢里給驚醒著,男人的大雞巴被梅玉在母親的小逼里定格為三分之一。而且,梅玉的手就握在這個尺度上作為男人雞巴活動的標准,絕對不讓它多前進上一個毫米。

「媽媽,你的小洞里越來越緊了。」雖然只把自己的肉棒插進母親小穴里的三分之一,但是母親小穴里那一陣緊似一陣的收縮卻壓迫的男人的肉棒分外的舒爽,吻著母親柔軟的嘴唇,男人情不自禁的贊嘆道。

「是……是嗎?那……那還……還……不是,我……我的好……好……兒……子,經……常的。……用……用大……大雞巴,操……操的嘛!」母親環住兒子的頭,吸著兒子伸進自己嘴里的舌頭含混不清的說道。

「那是不是兒子我越操您的小逼逼,您的小逼逼就越緊了?」在梅玉的輔助下漸漸動起來的兒子,一邊操著母親的小洞,一邊問著母親。

「是……是的。只……只……要……我……我的……好兒……兒子,操……操……媽……媽的……小逼……更……更多……多了,媽媽的……的小……小逼……逼就……就會……夾……夾的……好……好兒子……更……舒服!」收緊著自己膀胱括約肌的母親又用小嘴找到兒子剛剛離開自己的嘴,咬舔著兒子的嘴唇,母親響應著兒子。

「那好兒子我就天天的都操我的好媽媽,讓好媽媽的小逼逼變得更緊了。」兒子說著,就加快了在媽媽小逼里操動的節奏,而且還騰出一只手來在媽媽的乳頭上揉著捏著。

頭搖晃著,身子顛抖著,一聲一聲的呻呻吟吟著的母親,盡著自己的努力來迎合著兒子操在自己小洞里的大肉棒。

淺嘗了,是不能太過興奮的。為了自己和兒子在自己子宮里孕育著的孩子,母親止住了正在興頭上的兒子。兒子也知道現在還不是讓自己,最徹底的享受媽媽小洞的時候,於是,給了媽媽一個長長的深吻後,兒子慢慢拔出插在母親小洞里的大雞巴。

月娥嫂子高高撅著屁股的跪伏在沙發上,同樣剛懷了孩子不久的她,也是要淺淺的嘗嘗。不過這次前來給男人的大雞巴做定位工作的,是准備挨操的她的三個剛從家里學習室里學習出來的女兒們。

楚心抓著男人的雞巴,楚童鑽到媽媽的腿襠底下去揉抓著媽媽的陰蒂,而三妮子干脆就把小腿兒往媽媽的脖子上一盤,男人操媽媽,這樣媽媽就隨著男人操弄時的節奏,來給自己的三女兒舔著她那光滑的小穴,揉她那開始發育了的小乳房。

操了媽媽六七分鍾,最騷的三妮子就被男人拉著腿的把大雞巴捅進了她的小穴里。月娥媽媽見了,顧不上休息一下的就過來扒著三女兒嫩嫩的小逼兒,以便讓男人那更加脹大了大雞巴不要太狠了操疼了自己的女兒。

被操的舒爽了的不行的三妮子,喊爹叫媽的還沒幾聲,那些從學習室里一起出來的卻剛剛去洗了澡的男人家的小女人們,也披著浴巾穿著浴袍的進來了。跟在這些小女人身後的是,來男人家練琴的男人的小侄女和她的三個伙伴。

一群進來的小家伙,一看到房間里的情況,走在前面的手也快的,浴巾浴袍呼的往下一甩,就擁到男人的周圍。進來晚的手也慢的,笑罵著自己那些重色輕情的伙伴的時候,都找到各自的媽媽就在她們身上膩了起來。

而男人家有幾個女人來了月事,她們就坐在一邊說說笑笑地在邊上邊說邊看。跟在小女人後面進來的男人小侄女和她的三個伙伴,雖然臉紅心跳且不自然的厲害,不過也沒有人因此而去回避,低頭疾走的她們就來到幾個月事在身的女人那里,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來。

七手八腳的,正操著楚童的男人被一群女兒領著媽媽的女人們給弄躺在了地毯上,於是從楚童和姐姐楚心開始,兩個女人一對兒的輪流著開始騎男人了。也就是在這姐妹倆和圖雅娜仁花姐妹之後,就是一對對母女的組合接力戰。

媽媽想男人的雞巴想的厲害了,就是媽媽騎到男人的雞巴上,女人則去小逼逼把男人的嘴堵上。要是女兒想雞巴了,再上去的新的母女組合里,就把剛才的順序顛倒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