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節 戰略的調整?(2)(1 / 2)

車上的三個女人,喝了酒也玩累了,才一上了車,三個女人如約好了似的昏昏的睡了過去。老姐的家,男人還沒有登門拜望過,所以她的家在哪里男人還找不到。反正是自己的姐姐,今天就讓她去自己的家里住吧。有了主意,男人平穩的開著車走在茫茫的黑夜里。

男人家的大院里,開車到家的男人已經把睡著老姐和穆文抱進屋里安頓好了,現在正把睡著的淑倩從車上抱下來。

剛要把睡著的淑倩放到床上的時候,淑倩的眼睛就一下子睜開了。她雙手一環抱著男人的脖子,很有興趣的看了男人一陣後,眼角上滿是笑意的她對男人說道:「老姑長這么大,據說只有小時候被爺爺抱過的,現在你是第二個抱過她的男人!好男人,跟我說說,抱著老姑是個啥滋味呀?」

「死丫頭!這能有什么特別的滋味呀,還不是和抱你是一樣的。」男人寵溺的用鼻子尖碰了碰女人的鼻子尖,對她說道。

「是嗎?我是你的女人,你說你抱老姑是和抱我一樣的,那你意思是說老姑也是你的女人啦?」響應著男人對自己的寵溺,女人的嘴里也說著對男人話里意思的理解程度。

「小騷丫頭!這你也能往一塊去想啊!」往床上放著女人,順手一巴掌抽在女人緊綳綳的小屁股上,男人笑罵道。

「是你說的抱老姑和抱我是一樣嘛,可是我是你的女人,那老姑……」一個不是問題的問題,女人要較真的把它弄明白的時候,是非常執著的。

「是是是!是和抱我的小騷丫頭一樣!她也是我的女人!這總行了吧?」男人捏了捏女人秀氣的小鼻子,立即對執著的女人做了妥協。

「就是的嘛……」打了勝仗的女人得意聲音才出來,可能感覺到男人有了要離開自己的意思,她趕緊一把抱住男人,期待的看著男人說道:「好男人,你的倩倩想你了,今天晚上陪著我好嗎?」

「媽和二姨起來了,我得過去一下。」男人很是歉意的看著女人說道。

「那……」女人想了想後更緊的抱著男人干脆的說道:「那我和你一起去。」

「好!我們一起去媽那兒。」說著,男人的手一緊把女人從床上又抱了起來,可是好象又想起什么似的,又把女人放下的男人邊給女人脫著衣服,邊說著:「我們要這樣去媽媽那里,她們才不好說什么的嘛。」

「就是,就是……」恍然大悟的女人嘴快動作更快的配合起男人。

是啊,最近男人的應酬非常的多,二姨就給男人下達了後半夜的床上運動的禁制令。如果不先弄出個先斬後奏的話,恐怕這個禁制令是不會那么容易有特例的。

七手八腳的扒光了自己身上衣服,也扒光男人的衣服,幾口把男人半軟的雞巴咗的又挺又硬了,女人一邊揉著自己的陰蒂,一邊催促著男人:「好男人!快給你的騷女兒舔舔小逼逼,讓它快一點流水啊!」

知道女人擔心什么,男人就盡心盡力的照女人的要求做了起來。

女人的小洞洞溢滿了水,她就亟不可待一邊把腿往男人腰上盤,一邊讓男人的雞巴朝自己的小穴里套。

男人的雞巴全部插進了小穴,雙腿也緊緊地盤在了男人的腰。摟住男人的脖子,使勁的親了男人一口的女人興奮的對男人說道:「好爸爸!我們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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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孫侄女這樣的進到了自己的房間里,母親和二姨對這倆人孩子偷嘴般的小心思,是在好笑的時候也有了那溫馨的感覺。

孩子在自己母親面前那近乎於幼稚和可笑舉動,會讓母親和孩子間的情感在增加一些樂趣的時候,也調融得更加的親密。笑罵著拍打著兒子屁股蛋兒,寵溺的捏著孫女已經潮紅了臉,母親和二姨在大床上給這倆偷嘴的家伙騰出了位置。

梅玉端著熱騰騰的牛奶推門進來,在她身後跟著的是呢喃姐妹倆。看著男人和小倩已經在母親的大床大干了起來,梅玉一邊把牛奶遞到母親和二姨的手里,一邊順手在小倩的乳頭上彈了一下後笑著說道:「一定是你這個騷丫頭又心急的偷嘴吃了吧?」

「才不是的!是……是小平……這……騷爸爸……非……非……讓……讓……人家……這……這樣的。」在盡力的聳動著自己的腰胯配合著男人雞巴抽插的時候,小倩也不會忘記為自己辯解的。

「哼!你們這幾個騷姐姐一有什么錯事就往平哥哥的身上推!」對這幾個姐姐有著深刻認識的喃喃,爬上了床就毫無情面的揭她小倩姐姐底兒的時候,也順便把其它的姐姐也捎帶上了。

「死……死……喃喃!關……關……你……什么事!你……你……平……平爸爸……平……平時……也……也……沒,沒……少……操……操……你吧!」下面的洞兒忙著讓男人的雞巴插著,小倩上面的嘴兒也不甘示弱的反擊著。

「騷姐姐!這個時候也敢頂嘴啊!」喃喃一聲怪叫,就和也爬到床上的呢呢一起沖向了目前毫無反抗能力的小倩了。

很快妹妹騎到了反身在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後,就反身騎到了小倩的頭上,在用自己的小穴堵了小倩嘴的時候,她四只小手指頭一身就夾住了小倩的乳頭,開始了連捏帶拉的懲罰。

姐姐沒有著急扒自己身上的衣服,因為現在閑下來的媽媽,已經在給她幫忙了。於是在配合著媽媽脫著自己的衣服時,她看著小倩在隨著腰胯聳起所不時的顯露著小屁眼,就開始了一臉的怪笑。兩根手指,一起的插入!小倩那一點潤滑都沒有的小屁眼!

小倩!發出了被強奸的叫喊。

母親,二姨是看著呢喃姐妹在笑,因為這倆看起來很霸道小東西其實是非常有分寸的,這樣的她們為家里的豐富的床上生活,起到錦上添花和不可替代的潤滑的作用。

想提醒一下自己這倆女兒的梅玉,看家里倆老人的表情後,就暗自搖了頭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三個人的夾擊,小倩在不到十分鍾的時間里就潰敗塗地了。讓兒子平躺在床上,母親撩起了連體的寬松的睡衣,輕輕的扒著自己的小穴騎到兒子的身上。小心翼翼的把兒子大雞巴套進自己小穴可以承受的位置後,母親一邊小幅度的上下運動著,一邊問著兒子這幾天來的事情。

把手伸進母親的睡衣里,摸著母親柔軟的乳房,兒子回答著母親。

這里的生活,如男人個性和男人現在的這樣的家,是不可以長久的在這里生活下去的。不過男人要把自己的兩個兒子永遠的留在這里,讓他們在這里好好的生活。

如今這樣的社會,對男人那兩個還很小的,卻已經背負了一個家族希望的兒子來說,他們需要兩個必備的有力支持——權力與財富。

這兩個條件,都是靠人脈的積累來最終實現的。因此男人開始參與家族里的具體的生活,就是想給兩個兒子的將來積累上一些人脈的基礎。再通過這些人脈累積上一定的權力和財富的基礎,為兒子們以後的起步創造一個好的起點。

把自己的責任推給自己的兒子,男人在這一方面也許是個做人的失敗。可是這個世界是不會容忍男人和他的家庭站在陽光之下的,而男人自己也知道,即使你有移山填海之能,即使你已經是可以俯瞰眾生,但是天下人悠悠之口和千夫所指鋒芒,是可以毀天滅地的。

與其玉石俱焚,那不如我換上另外的一條路來走。同樣的目的,只是晚上一些時候來實現,這樣的選擇是等待而不是逃避。

母親輕輕收縮著自己的小穴夾緊著兒子的雞巴,雖然這樣的淺嘗即止讓她不能完全的享受兒子的大雞巴帶給自己的快樂,可是如兒子一樣很容易就滿足了的母親,也是非常的高興。現在兒子處理這里事情的方式很和了自己的心意,不敢徹底放縱了自己的母親,就只好用這樣方式來獎勵一下自己的兒子。

得到了母親的獎勵,心領神會的兒子在更溫柔的摸揉著母親的乳房時,也半坐起了身子和母親深深的親吻。

母子連心的滋味兒,能體會出這樣味道的已經不止是這親吻著的,身體和心靈都連在一起的母子了,因為現在在這母子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到這滋味的涌動,也為這樣的讓人心都融進去的滋味兒深深的觸動。

所有的女人,都圍攏到這母子的身邊,讓這暖暖的氣息長久的傳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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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除夕的晨風里男人帶著家里所有的女孩子們點燃了新年的第一掛鞭炮。新的一年,新的一個開始,看著一個個興奮的小臉兒都紅紅的,堵著自己耳朵的女孩子們,男人很幸福的笑了。

幸福是雙方的,你付出了,我也給予了,它們合在了一起就是幸福的聲音。

有芳婷和西門月在,這幾天也在男人家的本家女人就一直做著『地下工作者』。不為別的,是這母女間打上結還沒有解開的時候,在本來因為上次『暈車』事件就一直鬧著小脾氣的倆小家伙,本家女人實在是不敢再去火上澆油了。

不過今天是年三十,男人不但讓她從躲著屋子里走出來,也讓她面對了自己的女兒。過年的喜慶是一種氣氛,這樣的氣氛是在大家的維護下才能得以延續的。芳婷和小月很識大體,盡管看到讓自己很是心堵的人了,她倆還是只當沒看見一樣的,在這樣的氣氛里忍耐了下來。

不過,也有讓她倆興奮異常的人來了,那就是男人的老姐姐,她們的老姑奶奶李雪女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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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家里的女人們呆了一個上午,男人就去了分別去了大哥和二哥那里,這是去征求他們的意見。因為在我們的民間的傳統習俗是大年夜要全家人在一起守歲的,而二哥的兩個女兒淑雅和淑倩,大哥的女兒(本家女人)和她的兩個女兒芳婷和西門月,以及男人的老姐姐都要在男人的家里守歲,所以男人是為這些人的去留問題,做專門的請示的。

自己的女兒和她的兩個孩子那有你沒我的勢同水火的場面,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如今有這樣的機會能讓她們在一起相處!大哥寬慰中帶著興奮的毫不猶豫的就應允了下來。

二哥已經通過兩個女兒對男人向大哥反應的事情,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是呀,大哥女兒這一家的事情很讓人撓頭,如今有了好的開始,順水推舟的事情誰也樂見得去做,於是二哥和二嫂不僅是大力的支持,而且還非常大方的說:別說小雅和小倩在你那兒過三十了,就是呆到了十五也沒問題。

對於男人的老姐姐,大哥和二哥更是欣慰的不行,因為從父親去世了以後,她就沒有和家里任何一個人在一起過過春節了,能重新和家人在一起了,大哥和二哥直是囑咐自己的弟弟:好好的照顧你姐姐,如果她喜歡在你那里,你一定要多留下她一些日子。

看著大哥那邊,其它的兒女都在,二哥這邊侄子和大侄女以及他們的孩子都回來了,放了心的男人留下給兩位哥哥的新春禮物,開車回家了。

吃過中午飯的一群孩子,在男人家大院門口翹首的盼望著。聽見熟悉的車的發動機的聲響,看到了那親切的車的影子,歡呼了的孩子們呼啦一下子就把男人的車圍住了。

興奮的孩子們,下了車的男人挨著個的親了她們的小臉和額頭。手拉著手站在不遠處的芳婷和小月看著男人朝她們走過來,不知道是緊張了還是有什么別的,那本來就拉的很緊的手在更用力的拉著的時候,還有了些輕輕的顫動。

「你們的外公同意你們和呢喃她們在一起過年了。」簡單也直接的告訴了兩個女孩的目前她們最關心的東西,是不能讓她們太緊張了。

「真的嗎?!」還沒等芳婷和小月有什么反應,呢喃姐妹在同聲問了一句後,已經帶著一眾的女孩子們歡呼了起來!

看著把芳婷和小月圍在中間一起歡聲笑語的孩子們,笑起來的不止是在她們身邊的男人,還有著更關心這件事情的幾個人,以及男人家里其它的人。

夜色籠罩了世界,家家戶戶都是燈火通明。男人的家在熱鬧的氣氛里,自覺於不自覺的分成了幾個集團。母親和以她老人家為首的母親集團,喜歡閑聊著和看著電視。青春一派是打著麻將,扇著撲克的弄得熱火朝天。孩子們,最是無憂無慮的她們是和男人占據了客廳的大部分的空間,從各種的集體游戲,到家庭演唱會的開場,不知道疲倦的她們在不停的變幻著歡笑的主題……

這個家里還有這樣的幾個人,如梅玉,如月娥嫂子,端茶倒水噓寒問暖的時候,總是有著她們的身影。她們到母親那里,母親會拉著她們的手,讓辛苦的她們坐下來休息。她們到青春一派那兒了,那里的人都會自覺讓出座位,熱情的拉上她們讓她們也參與這如火如荼的『戰斗』。

在男人的身邊,男人會讓有些羞澀著的她們坐在自己的腿上,和她們聊著閑適的話題,為她們的肩膀和雙手輕柔的做著放松。而最熱鬧著的孩子們也會在這樣時候有了片刻的安寧,讓這樣流露著溫情有一個足夠的流淌著的空間。

也有人,就這么的看著的,參與的,被寂寞陪伴了多年的她們,不可自拔的被家里的溫暖所淹沒了。家就是這樣的,累了寂寞了的時候,它給與我們的是溫暖和寬慰。

新年的鍾聲,從譚拓寺那里遠遠的傳來。五彩繽紛的煙火,在夜的天空里綻放。年夜飯,在母親的祝詞里正式的開始,舉起了酒杯,所有都是一個共同的心願。

給過每一個孩子的壓歲錢,有了身孕的母親悄悄地打了個哈欠。是呀,家里其它的如母親一樣的有了身孕的女人,到現在這個時候都已經很疲勞了。男人和梅玉互相遞了個眼神的時候,呢喃姐妹就擠了過來。

「奶奶她們累了,我們想先去陪奶奶她們去休息,一會在過來玩行嗎?」在呢呢說話的時候,楚心她們幾個女孩子也過來了,她們的意思和呢喃姐妹是一樣的。

「你們玩吧,這樣的事情讓爸爸媽媽來做吧。」很是貼心的孩子們,愛憐的捏過她們每一個人的小臉兒,男人跟她們說了,就和梅玉一起來到了母親的身邊。

母親還想在陪大家呆一會兒,可是您不考慮自己也得考慮考慮您肚子里的孩子吧?再說了,您不去休息的話,其它和您一樣有了身子的女人也一定不會去休息的,到時候,那累壞了的可就不是您一個人了!兒子和媳婦的一番勸說,母親和幾個一樣有了身子的女人,在男人和梅玉的陪伴下去休息了。

等男人和梅玉從母親她們休息的房間出來,再一次回到大廳里時,大廳里還在進行的年夜宴已經在幾個有心人的鼓噪下,又開始了新的高潮。

是美少女這一伙子初生牛犢在跟青春戰線們叫板!這叫板的內容也很簡單,拉歌,猜拳和斗酒。

坐壁上觀,也是評判的委員,男人和梅玉才一坐到桌上,就被兩個派別安上了這樣的身份。既然你們這樣有興致,那我們就看看你們到底是誰輸誰贏!男人,梅玉和家里其它沒有參與這樣叫板比賽的人,都饒有興趣即當觀眾也是評委的看起了比賽。

拉歌,猜拳,美少女們稍占上風。可是即便是度數很低的紅酒,美少女們每人才不過三小杯的時候,就已經面紅耳赤了。兩敗俱傷的局面已經成定局,所以叫板到現在是該有個段落了。於是,靈機一動的男人提出一個新的都被大家一直通過了的建議——擊鼓傳花。

或是一個即興的表演,或是喝上一杯酒,簡單的規則一定下,楚心和海燕就搶著去做了鼓手,而男人是提意者,所以花就從他的手中開始傳。

咚!就一聲的鼓點,剛把花拿在手里的還沒有下一步動作的男人,成了今天的第一個幸運的人。

男人嘛,就是該有個男人樣子的,即使是不小心被算計了,那也是男人!什么都不說的,男人就拿起了雖然比平時要大了一點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急促的鼓點一頓,今天第二個幸運者是狐狸。眼睛一轉,狐狸就拉上梅玥和她一起唱了個外婆的澎湖灣。

在接下來,更急促的鼓點,更熱烈的氣氛就把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卷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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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一的早上,男人那一向准確的生物鍾比以往晚了兩個多小時,才把男人從睡夢中喚醒。斷斷續續的鞭炮聲,從窗簾的縫隙里透的光亮,雙眼慢慢地適應了屋里的亮度了,男人也看清楚了現在圈在自己臂彎里的女人。

驚訝!也不全是。疑惑,倒是此時男人心里面最多的東西。因為這個躺在自己臂彎里的女人,是男人的老姐姐。

是在什么原因的促使下,讓眼前的事情發生了?男人苦思冥想著……

擊鼓傳花,是昨天夜里最有秩序的集體活動,不過即使是再有秩序的東西也不能沒完沒了的做下去。於是,後來就……

後來,宴會上場面雜亂,卻異乎尋常的熱鬧。是那群孩子們,喝了適度紅酒的她們端著一杯接一杯的飲料,在圖雅,娜仁花那悠揚的蒙古族的祝酒歌里,所有的大人們紅酒白酒的一杯又一杯的順著喉嚨往下倒。

自己醉了,因為這樣的氣氛里自己真的要醉的,那是為自己的女人們真心的去醉上一回的。迷離的眼睛,不太受控制的手腳和嘴巴,凡是在男人身邊的女人,男人都讓自己的真的醉了的心把她們挨著個的貼的緊緊的。

好象是芳婷,也好象是她的媽媽,都有著讓人更加迷醉的月牙眼的她們,似乎被自己最了的心貼的時間是最多的。

自己最後的意識里,是懷里抱著的小月。那個時候完全失去自我控制的自己,在親著她的小嘴時候,已經把手摸進了她的衣服里。記得,小月沒有帶著胸罩,記得,小月小小的內褲是那么的寬松。可是後來呢?後來都發生了什么?男人本來就模糊的記憶里再沒有一點痕跡了。

床上還有躺著一個人,小小的她已經快縮到了男人和老姐姐的腳底下了。這是?疑問著的男人慢慢探著身子,在沒有驚動睡在自己臂彎里姐姐情況下,那個幾乎是睡到了腳底下的小人兒,被男人扶抱著的拉進了自己另一邊的臂彎里。

是小月,昨天最後的記憶里纏在自己懷里的小月,她已經慢慢的在睜開眼睛了。

「弄醒你啦?」男人看著自己臂彎里女孩子柔柔的問。

撲閃著黑黑的眼睛的女孩沒有說話,在很認真的看著男人的時候,她那慢慢伸出來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男人的臉。男人順著女孩撫摸的手,用自己的臉頰摩挲著女孩軟軟的手心。

「嗯……」撫摸了一陣的女孩,在想說什么的時候又沉吟著。

「想說什么呀?」握住女孩放在自己腮邊的手,男人問著欲言又止的女孩。

「我……我在想該怎么叫你。」用自己的小手反握住男人的大手,女孩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象呢喃她們那樣,叫我平哥哥吧。」男人說著,把女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嘴唇邊親吻著。

「不!月月要叫你爸爸!」從來不大聲說話的小月,提高了自己聲音強調著。

「好!那以後月月要叫我爸爸了!來叫一聲爸爸好嗎?」輕咬著女孩的手指,男人也提高了自己的聲音響應著女孩。

「爸……爸!」女孩有些顫抖著的從喉嚨里滾出了一個藏在心底多年的聲音。

「哎!乖女兒!爸爸的乖女兒!」一只手使勁的把女孩擁在了懷里,男人的聲音也在顫抖。

「爸爸!爸爸!」女孩叫著,也用力的往男人的胸膛里擠著自己小小的身體。可是嘶——的一聲,女孩就倒吸了一口冷氣!

「咋啦?是爸爸弄疼了你嗎?」以為自己用力過大弄疼了女孩的男人,趕緊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關切的問道。

「不……不是的。是……是……月月……的……那……那里疼。」把小臉兒埋在男人的胸膛里,女孩斷斷續續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是……」稍一遲疑,男人立即明白了埋起小臉兒的女孩是疼在哪里了,親著女孩子的小腦袋,男人的一只大手柔柔的滑進了女孩的雙腿中間。

女孩一顫,雙腿也一個夾緊,不過很快的,她的雙腿又慢慢地松了下來。

女孩光滑的,沒有一點毛發的小穴被男人的大手罩住。輕輕的並攏著的三根手指,輕柔的搭在女孩小穴的花瓣上,一點點的,柔柔的撫摸著。

又抖了一下的女孩,更快的放松了自己,因為男人輕柔的手指讓她小穴的花瓣有了分外舒爽的感覺,於是,女孩把小臉兒貼在男人的臉上,微閉起眼睛享受著男人手指的溫柔。

一股香的,還帶著絲絲腥味兒的氣息從女孩喘著的小嘴里呼了出來。這樣的氣息,男人非常的熟悉,那是老柳精心調制的春葯的味道。這樣的春葯,葯性綿平,但這也是它最大的特點,這綿綿如絲般的纏繞葯力,一般可以持續上八個小時的時間。

在男人這個家里,知道和用過這樣的春葯的女人只有幾個。心里畫了個巨大問號的男人,旁引側敲的向女孩問起自己心中的問號。

女孩很是誠實,沒有一點遺漏的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是芳婷的主意。是她被經常的以成熟女人的口吻,並有意無意地炫耀的小爽給刺激著了。可是男人雖然深深的迷醉了她那雙彎月一般的眼睛,但是,男人卻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

被炫耀著的小爽弄得心煩意亂了,她就跟剛剛結了死黨的呢喃姐妹說了這件事,而且她還說了,有什么辦法能很快的讓她也成為一個成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