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節 說了,算嗎?(7)(2 / 2)

面對這樣的一場變革,男人想的最多是這場變革的背後會帶來那些東西。

一種經濟模式向另外一種經濟模式轉化,最需要的東西不是新模式的規則是否完善,而是新舊模式在交替時的磨合與適應,一個全社會的磨合與適應。

磨合,是最大限度的消化新舊體制交替時所產生負面因素的唯一手段。在這樣的磨合期里,最大的考驗不是對經濟政策的考驗,它是在考驗這個社會里每一個人。其實這考驗的指標非常的單一,那就是面對這樣的一場變革,面對突如其來的巨大利益以及巨大利益分配差額時,你做好准備了嗎?你的良心和道德都做好准備了嗎?

可以肯定的說,我們每一個人都沒有做好准備,因為沒有誰會在這時候還去關注良心和道德。在巨大的利益的車輪卷起的漫天的沙塵里,良心和道德在一個瞬間里就被淹沒了。

良心和道德是一座隱形的堤壩,構築這樣的一座堤壩也許要千年萬年的時間也不會長,可是要讓它潰敗下去,是十年的時間也用不了。

毋庸置疑,七十年代出生的我們,八十年代的弟弟妹妹,九十年代的兒女,在這場巨大的社會變革里,在開始的,充分的享受這現代文明的時候,付出了最真實也最為廉價的東西——良知和道德。

這是一座瞬息間崩塌的道德和良知的堤壩,沒有人能知道這潰敗的堤壩到哪里才是它的底線?是我們這個社會,是我們每一個人所最終都承受不起的底線。更沒有人能知道,重新要構築一條道德與良心的堤壩會用多少年?會把幾代人都填進這個巨大的漩渦里,才讓人們能從利益的煙塵里睜開自己的眼睛?

或許的許許多多年以後,一群站在重新構築起的道德和良心堤壩前的孩子,會看到他們的老師指著從公園一九七八年起,至以後的不知道多少個若干年說:這些年里生活的人被利益蒙住了眼睛,他們泯滅了自己的良知,糜爛了自己的道德,他們已經為他們的行為背負了沉重的,永遠都無法洗刷的恥辱。

是啊,巨大的利益,巨大利益分配的差額,我們還沒有為它做好充分的准備,利益那巨大車輪就已經隆隆的開動了。可是這樣隨之而來的歷史代價,該由誰來背負?

(這樣的想法,是在九四年時成熟的,我把它用來祭奠九四年鄧小平的南巡講話。只是讓我吃驚的是,我當時或許是夢囈里說的話,會這么快的在整個的社會里給實現了。還有些話,因為不想去和政治沾邊,就不說了。)

不管眼前的那座山有多大,我只拿走屬於我自己那一份。我不排斥利益,我也索取利益,不過我始終會告訴自己,拿什么東西只要適可而止就行了。別人咋想的我不知道,可是既然大哥把打理家族一部分利益的事情交給自己了,那一切就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吧。也許,自己這樣的個性真的不是能辦大事的人!

心里想的事情不那么壓抑了,會到車上了秀雪,思帆和怡文都看著自己在笑。女人們的笑,是善意和理解,雖然她們不知道自己具體想了點什么,但是她們看到自己想通了,不壓抑了,她們就用微笑來表達了她們的心情。

如果說男人摟著怡文那一番的親昵是無可厚非的,那他摟著秀雪的親昵,就……

思帆沒有往深處想,是她已經沒法往深處想了,因為男人的親昵把她所有的想法都化成了零。

只是被男人擁抱了,只是被男人親了親自己的額頭,可就是這樣最簡單不過的一種表達,心怦怦跳著的思帆好一陣子才恢復了平靜。

大哥交代給自己的東西,男人躺在母親的懷里,吃著二姨塞到嘴里的奶頭斷斷續續地說了大概。母親摸著兒子的頭,聽著他說完了就告訴他:外面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我們只管家里的。

聽母親這樣的說,二姨往邊上一挪身子,秀雪和小爽就開始脫男人的褲子了。不過,本來在男人配合的時候脫下他的褲子是件很順利的事情,可是今天卻有了一點麻煩。

要說這麻煩也不大,就是男人褲襠里的那個東西又是因為春煙再次發作的原因,挺挺地撐住了褲子,不把這挺挺的東西擺弄好了,脫褲子也不是那么順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