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節 走吧,路還遠?(5)(1 / 2)

寬松的家居服很快從葉楣的身上滑落,一直沒有戴過胸罩的她,只剩下一件白色的純棉內褲站在了男人的面前。

看著眼前閉著眼睛,身子輕輕的顫抖,兩只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里才好的女人,男人的心頭涌起濃濃的一股愛憐。

這樣一個傳統的女人,能在一個男人面前做到這一步,是需要很大的勇氣和不回頭的決絕!不過,也就是這樣傳統的女人,才會為了那份對傳統的執著而義無反顧。

是傳統讓這樣的女人溫婉的為大家閨秀,也是傳統讓這樣的女人從她一出生開始,就已經注定她無法來選擇自己的命運!

摒棄傳統規則的糟粕,做一個有靈魂的自我,是現代的從西方傳入的價值觀。強調高度自我的釋放,是現代人最大的樂趣與追求,當我們在很大程度上實現了自我價值的體現了,傳統是不是就真的不再影響我們?

男人心里有一份傳統的守候,但這份傳統不包括儒家思想,以及在儒家基礎上被朱熹等人推演到極致的理學,所以男人對儒家所有的東西都敬而遠之。

儒家,是為這個世界上所有小人提供開脫自己私心的最大的借口,在它那華麗的外衣下包裹著最為自私的軀體和靈魂。可是儒家善於欺騙,更善於依附,所以儒家在欺騙了天下人之後,也如狗一般的依附於絕對權力的腳下,它不是中華五千年來的傳統,它是這里最大的一塊臭肉。

男人心中的傳統是認同,一個對家的認同,一個對民族的認同,在這樣的認同下不能計較個人的得失榮辱,因為家,因為民族,我們必須學會要放棄身邊的一些東西,甚至於我們的生命。

葉楣現在的選擇是讓男人尊重的,於是男人拿起了她落在地上的衣服給她披在肩上後,擁著她坐到了床邊上。

把她輕輕的擁在懷里,自己熱熱的氣息也柔柔地吹在她的頸間腮邊,「你決定了?」看著葉楣紅透了的臉頰,男人輕聲的問道。

「嗯—」頭已經半低了,也有意無意地躲著男人熱熱吹著氣息,葉楣還是肯定的應了一聲。

「你對我是什么感覺?有沒有喜歡過我?」拿起葉楣的一雙的小手把玩著,在幾乎把自己的嘴唇貼到她的耳垂上了,男人又輕聲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也…說……說…不清…我……」或許是自己的小手對男人把玩不習慣,又或許是給男人那更近的氣息吹的不舒服,葉楣身子有些僵的微微扭動時,說的話也斷斷續續起來。

「不知道?那就是對我一點也不了解啦?」更細致的把玩著葉楣的每一根纖細的手指,男人對女人的話提出了疑問。

「不…不是……」

「不是?那就是你很了解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