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節 走吧,路還遠?(8)(1 / 2)

赤身裸體地仰躺在床上,一跳長槍直插雲霄。

和思帆在酒會上與幾個外省進京的『太子們』達成了幾項意向後,男人他們就回了家。吃過晚飯,洗了澡,男人先是被思帆的妹妹春兒按倒了床上一通的撩弄,不過當男人剛要提槍上馬的時候,小妮子哧溜一下身上卷了件單子就跑沒了影兒。

跟著思帆進來了,親親我我的剛把她身上的衣服脫完了,小妮子卻左推右脫的就是不肯讓男人的大東西干成了正事。床上唯一的當被子用的單子已經被逃跑的春兒卷走了,如果思帆也要逃跑穿了衣服再跑是不可能,因為有男人如狼一樣的在一邊看著呢,所以同樣有了玩心的男人,倒想看看這倆小丫頭到底是要折騰個啥?

自以為光光溜溜的小丫頭是無論如何已經砧板上的肉了,於是,放開了手任小丫頭折騰的男人陪著她耍起了將計就計的把戲。

雞巴被小丫頭又舔又揉的弄得有了十成的火候,決定不再跟小丫頭逗悶子的男人要轉如正題了。只是比妹妹更油滑的小丫頭如水中的黃鱔一般,噌地一下子就滑出男人的十指尖,嘻嘻哈哈歡呼著的跳下床就跑了出去!

渾身光光溜溜的女人居然不顧顏面地逃跑?!看著小丫頭光著身子在卧室門口跟自己做著鬼臉,目瞪口呆的百思不得其解。

一條單子披在卧室門口的思帆身上,這正是剛剛春兒從卧室里卷走的那條。姐妹倆歡聲笑語地呼著勝利的口號身影從門口消失了,男人就只有在剛剛說到的那一幕里,看著房頂發呆。

是呀,怎么著也得想清楚是什么把倆小丫頭給得罪下了,讓倆小丫頭使出這樣的手段來折騰自己?是什么呢?男人不由得想起了在酒會大廳門口,自己那忘乎所以的話和如同撿了大錢包一樣得意洋洋的神情。這是不是就是,天做下的事兒,可以得到寬恕,而要是自己圖一時之快所做下的事兒,那就是自作自受了?

逞一時之快,報應也來的就快啊!恨不得拿雙襪子堵住自己嘴的男人,垂頭喪氣地從壁櫥里拿了條單子裹在身上,從卧室里出來了。

沒別的啊,雞巴硬得太難受了,就是求爺爺告奶奶地也得先讓它消停消停啦。

後院的走廊里,敲遍了所有房門都得到同樣答復的男人顯得有些凄涼,他知道了,這是思帆這個小丫頭回家後,肯定悄悄地和家里所有的女人都聲淚俱下的,更是添枝加葉地一番『哭訴』了,才有了現在這個結果的。

一不小心又把女人給得罪下了!裹著單子的男人在走廊里蕭索地漫無目的的游盪了一陣子,就被一陣梵音吸引了過去。

佛堂里青煙裊裊,一襲素衣的葉楣正在大自在天王的法像前虔誠地誦經。

「不要褻瀆了菩薩。」被男人從背後輕輕擁進懷里的葉楣先是一驚,在看清楚是男人後她一臉肅穆地說道。

「大自在菩薩是怎么修煉成佛的?」繼續擁著女人,男人看著被在繚繞的青煙里更顯神秘的自在菩薩像,輕聲的如問自己,也好像在問懷里的女人。

「先有欲無情,後無欲忘情,得大歡喜大圓滿境界,化身法像萬千是謂大自在菩薩。」同樣看著青煙里的菩薩,葉楣輕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