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節 走吧,路還遠?(10)(1 / 2)

接了晚了一個月才來上課的江南糯米小蕊和東北的苞米唐穎,再會合上怡文和穆文,男人把車開回了京城郊區的家。

說實話,男人最不舍和母親分開,可是自己一時的沖動里讓原本平靜的生活變成這樣一幅樣子。不過,母親在臨走的時候也說了,這樣的事情早晚都會來的,早來了要比晚來了好,自己說了要比被別人自己知道的好。

來了,該做的准備工作也都做了,就是出去走上一段時間,正好也散散心。母親是這么說的,可是男人也從母親處理這件事的舉重若輕的態勢里,看出了一點別的東西。

比如淑倩,不用在校卻可以照常的來讀完她的大學,這在九十年代初時不可想象的,比如護照,據虹梅說,她按母親的意思的去找的人,一個星期就解決了所有的事情,比如……

母親在錫市的時候,是稅務局的一個普通人員,雖然她好像是掛了個副科長。可是一來京城,母親卻恍如一夜之間就有了通天的法力,似乎是她要辦的事情就沒有不可辦的。

是什么讓母親一下子有了這樣大變化?難道真是因為兩個哥哥尊稱她的那一聲小姨娘嗎?不過話也說回來了,兩個哥哥如此尊重母親,絕不是因為母親拿回來的那本族譜,也不是父親去世前死死地盯著他們的眼睛!

是父親,給了母親和自己一樣更重要的東西,是這個東西讓自己家族里的人,包括兩位哥哥必須給母親,給自己真實的尊重。

沒有太去想父親留給母親的東西究竟是什么,男人只是知道它放在母親那里比放在自己手里要好,因為對於這樣的東西,母親使用起來似乎比自己更要得心應手。

男人是想利用在京城的這段時間,為兩個以後要在這里生活的兒子做一做基礎工作,等他們都長大了,再由母親把父親留下的東西交給他們。

九十年代初,是這個國家里有實力的人,在各個領域里瓜分國家利益最凶猛的時期,同時也是大部分國有企業從興盛走向衰亡的最重要時期。

男人看出了這一態勢,不過他和他的家族卻不能去站出來阻止,即使是要獨善其身也不可以。因為一旦這樣做了,就會成為其他家族和勢力的敵人,如李家的勢力也絕對無法站到這些家族和勢力的對立面去。

男人和他的家族可以做,就是盡可能去和國有的企業合作,盡可能的去多保留上一些國有企業,這樣會讓自己在良心上不要自責的太多。

葉楣的佛堂里,男人家留住的女人們都在入神地聽她講解那部沒頭沒尾的圖解。其實這里的圖形沒有什么可講解的,葉楣主要講的是注解,而這些注解里基本就包含兩個意思,吐納和意念。

男人對道家的房中術了解的很多,也一直在方面下著功夫。而很多人對房中術的理解只是各式的體位,不過真正的房中術對吐納和意念的要求也非常的高。熟悉各式的體位,不懂吐納和意念,那只是學到了表面,不會有本質的提高的。

這部屬於歡喜禪宗的注解,是男人根據自己的理解講解給葉楣的,可是葉楣在試過了以後對得到的收獲大呼驚奇。於是,她鼓動女兒思凡來學,思凡又鼓動春兒來學,春兒無意地告訴了穆文,穆文就讓在家的所有女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