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水流過的季節(3)(2 / 2)

日式傳統的長袍,沒有讓侍女幫忙的男人在穿著時沒有弄的很利落,而喜歡讓一切東西都變得精致起來的霄凌見了,就二話不說的走上前來開始讓男人精致化起來。

日式長袍的關鍵是束腰的帶子,男人就是將束腰的帶子收的過緊,才讓身上的長袍看上去有些不協調的。作為以精致點綴生活的女人,霄凌一眼就看到了這不協調的根源,於是,她的那雙精巧的手,如每天照顧家人穿衣那樣的伸到了男人長袍束腰的帶子上。

束腰的帶子一松開,男人剛才微微張開的配合女人為自己整理衣服的手,也輕輕地撫上了女人柔嫩的臉頰。身子一震,抓著帶子的手就下意識的松開。束腰的帶子從女人的手上滑落,連帶著讓失去腰帶束著的長袍對襟也向兩邊滑去。

一個男人沒有穿任何內衣的身體在半敞開的長袍對襟中袒露,男人的雙手也環住女人的肩頭輕輕地一擁,身著日式傳統和服的霄凌就沒有一點阻礙的,被男人擁進了他赤裸的懷中。

霄凌只是身子稍稍的有些僵硬,沒有拒絕的掙扎,沒有驚異的局促,她就靜靜的任由男人把自己用在他赤裸的懷里。

靜靜的,有時候是一種非常好的表明自己態度的方式。因為它把一切的選擇的權利都交到了對方的手里,只是在對方拿到了所有的選擇的選擇權利時,也會忽然的發現,這樣的靜靜中所包含的卻如蓄積的深潭般深而柔不可犯的抗拒。

深潭中蓄積著抗拒是在意念上,所以一個男人如果有霸王那樣拔山之力的時候,大可以毫不顧惜地如開百石強弓般地硬生生將這意念上抗拒拉的粉碎。

只是一旦這樣做了,男人的眼前就會看到這樣的一幅景象:一頭草原的喘著粗氣的種牛來到了盛開的牡丹園里,他會不會抱著一朵嬌艷盛開的白牡丹花就口水亂噴的大嚼一通男人不知道,可就是他甩開碩大的蹄子一溜打滾撒歡的把一園子的牡丹花,踩踏的東倒西歪花殘枝斷的,也會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大煞風景不是?

草原上的種牛發情時的凶悍男人見識過不少,不過這流著哈喇子的去啃嚼草原上盛開的花朵,男人的印象中好像至今還沒有過。人家發情的種牛在草原凶悍了一輩子都不做的事情,那男人懷里抱著盛開的白牡丹花的時候,當然也不會去這樣的做的,所以,靜靜的男人輕輕地擁著懷中的牡丹花。

靜靜的中每過去一秒鍾的時間會有平時十秒鍾的時間那樣長,如果靜靜的過去了十秒鍾的時間,那在延時加長的慣性的影響下,十秒鍾的時間會使用到『漫長』這個形容詞的。

『漫長』的十秒鍾是不是累積到了兩個男人沒有去數,不過他懷里的牡丹花肯定是沒有去數的就接受了漫長的概念,或許是在不到二十秒鍾的『漫長』時間里做過多個的權衡的後,牡丹花自己選擇了一個她認為雙方都可以接受的折中選擇。

慢慢整理著男人散開的長袍領子,牡丹花輕聲的說道:「大家都換好衣服要出來了吧?」

「那你怕大家看到你給我整理衣服嗎?」男人的氣息已經吹到女人柔嫩的臉頰上,男人輕輕的問了她以後又把自己的臉退回到剛才的位置。

「你知道我不想讓誰看到。」霄凌慢慢的抬起頭,她看著男人的眼睛中傳遞了這樣的信息。

「既然你知道我知道這些,那你也知道我想的是什么的。」微笑的眼神中,男人眼睛中有著調侃的半真半假的信息回饋給了看著自己的女人。

不去繼續猜想男人這調侃中的哪一半是真,哪一半才是假,一縷緋紅涌動在女人的臉頰上的時候,她就一把摟著男人的脖子非常用力的吻在男人的嘴上。

草原上不止只有公牛才會有發情的彪悍,那里漂亮的母牛也會在動情的時候,用她們那尖利的犄角如最輕柔的手指那樣,輕輕的在公牛那粗壯的脖頸上摩擦著。

現在這嬌艷而盛開的牡丹花在親吻男人了,可是她既沒有情動,又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所以她那本來香嫩的嘴唇就帶給了男人含著兩片蠟燭的感覺了。

輕輕的讓女人哪蠟燭一樣的嘴唇離開了自己的嘴唇,男人暖暖的眼神里,男人最是柔情的擁抱里,男人的嘴唇慢慢地觸到了女人的嘴唇上。

思維稍稍的一陣的迷茫,是這暖暖的柔情帶給女人的迷茫,而這迷茫中又一次的吻,也讓女人蠟燭一樣干澀的嘴唇,重新恢復了香軟嫩滑的本質。

真正的吻,在這迷茫中走進了女人的心底。

身子一震,是男人的大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順著女人寬松的和服領口游了進去。喘息著微微的抗拒,在男人的大手捏揉了一下乳房後就變成了扭動的似拒還迎了。

只是男人的大手,在女人的似拒還迎的扭動中摸揉了幾下她的乳房,在彈拉著女人的乳頭讓她呀地叫出聲來了,就戀戀不舍的抽了回去。

「冰兒來了。」在雙眼中散著迷蒙與不解神情的女人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看著女人如觸電般從自己的懷抱中逃離了出去,一抹微笑又一次的浮上了男人的嘴角。

哪里也沒有其他人的影子!在慌亂中定下神來的女人報復的在男人袒露的腰肉上掐了一把,然後又如為家人整理衣服那樣,給男人整理了長袍束腰的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