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水流過的季節(5上)(1 / 2)

匍匐在腳邊的馨苑被男人一把從地上撈了起來,抱著她男人出了這間灰色的水泥房間。頸間的圈兒,叮咚作響的金屬鏈以及插在屁眼了里還微微顫著的毛絨絨的大尾巴,剛剛在水泥房間無比溫順的馨苑,在男人抱著她一踏出水泥房間的門口,就如冬眠中恢復了知覺而又忽然受到意外刺激的凶猛的蛇一樣,在男人懷里劇烈的扭動著,狂烈地攻擊起了男人。

似乎早就知道了馨苑要有這樣的變化,男人一只大手從她肩背下環過來的時候也緊緊抓住了她的兩只手,抱住她雙腿的那只手也適時的一個加力,讓她剛要蹬踹起來的雙腿也失去了活動的空間。

手,腳都被男人緊緊的束縛著動不了,身子強烈的扭動卻只有小小的活動范圍,眼睛閃絕望驚恐也誓死的光亮,馨苑的喉頭發出了嘶嘶喘著氣息的時,白白的牙齒,特別是她那兩顆平時看起來非常可愛一點的小虎牙,從她那微微地翕動著的嘴角那里,一點一點的露了出來。

雙眼中似乎閃過一抹藍色的光亮,馨苑的整排的牙齒全露出來的時候,她的小嘴猛地全力張開,跟著向前的脖頸一挺的把目標對准了男人抓著她雙手的手。

叮叮咚咚響著的金屬鏈,一直散散地拖在男人的腳邊,現在只是用腳一踩,然後把抱著馨苑雙手朝前送上那么幾寸,一瞬間拉緊的金屬鏈,緊緊地拽住了馨苑的脖頸間的項圈。

或許是一寸都不到距離,馨苑那白白的牙齒就要觸及到了男人從她肩背下環過的手臂上,可也就是這樣不到一寸的距離,卻在那被拉緊的金屬鏈拽住的項圈的束縛下,拼盡全身之力還要把脖頸向前移上一寸去的馨苑,有了咫尺天涯的絕望。

呵~ 呵~ 的聲音,是將要窒息的時候才會發出來的,漲紅的,現在已經慢慢透出紫色的臉頰,是肺葉中最後一口氣也吐出了以後,那特有的生理現象。

眼球微微的泛白,瞳孔失去了神采的似乎在一圈圈地放大,馨苑剛剛蓄滿暴力的身體,忽然僵了一僵的被抽去了所有支撐的力量,一抹不甘的神采忽地亮亮地在她泛白的眼球上閃過了,馨苑的身體上唯一還綳緊的脖頸一松地垂落到男人的臂彎里。

(這樣的場景見過了也很讓人難以忘卻,但願老木已經非常傳神地把她表現了出來)

頭發間,輕柔的手指穿了也撫摸著,熱熱的氣息伴著暖進心里的吻輕輕地落在自己的額頭上。寧願在窒息中拼盡最後的掙扎而死去,也不願意把那間暗無天日的水泥房子中發生過的一切帶到這陽光之下!可是現在,自己似乎死去過又睜開了眼睛,一個男人就這樣安靜而溫暖地看著自己。

穿在頭發間撫摸的手,輕輕地滑動在到自己的臉頰與腮邊,一個男人柔柔也輕聲地為自己講起了破蛹而翩然飛舞的蝴蝶來。

毛蟲的丑陋是為了最後的美麗,無聲無息地把自己包裹寂靜的繭中只是為現在從新而來的翩然的舞蹈,沒有毛蟲的丑陋,不經歷死的寂靜,自己也許一生的時間里都無法去擺脫那暗無天日的水泥房間,給自己睡夢中一次次帶來的恐懼與無助。

男人,然自己破繭重生的男人!馨苑還沒有恢復力氣的雙手,慢慢地把還在柔柔說著的男人抱住了。

吻,落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手,慢慢地撫弄著自己背上光滑的肌膚,抱著男人的雙手吊住了男人的脖子,馨苑盡心的把自己投進了這重來的吻中。

叮叮當當的金屬鏈,那聲音響起時如珠串被風吹動一樣的悅耳,在這樣悅耳的聲音里,馨苑慢慢地和男人親吻著的坐起了身子。

討好的伸出舌頭舔著男人的臉,在他環著自己雙手松開以後,馨苑又如狗兒一樣的伏在了男人的腳邊。用翹挺柔嫩的屁蛋兒撒嬌樣地蹭著男人的小腿,讓他把那個已經拔下來放在一邊的毛絨絨的尾巴給自己重新插在自己的屁眼兒上。

輕輕搖動著屁股,毛絨絨的大尾巴晃動起來的時候,歡快地手腳並用的馨苑顛起了輕快的步子,又進哦沒有關門的水泥屋子里。

嘩鈴鈴清脆的聲響伴著馨苑歡快的步子,她的小嘴上銜來了一個掛著三個銀鈴的亮亮的金屬項圈兒,而這個金屬項圈兒上還垂下了一條只比普通項鏈粗上一點的長長的金屬鏈。

皮質的項圈兒被解了下去,男人把馨苑剛剛銜來的金屬項圈給她細心的戴上,拉著那條細細長長的金屬鏈,馨苑興奮地撒歡兒地把男人撲著弄躺了下來。

粉紅的嫩的滴水的小舌頭,從男人的一個腳趾一個腳趾的開始舔,然後在一寸一寸舔過男人身上的肌膚。